高敏梓纏著問許熹送什麼新婚賀禮的時候,才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一般走這樣的人往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家里的管家都會提前準備好。
許熹說了幾種順帶讓那個高敏梓參考,高敏梓卻覺得沒什麼心意,說著說著就發散到苗櫻的婆家,從的未來婆婆點評到未來的丈夫。
甚至已經打算要給苗櫻準備兩個知識趣的男人伺候。
許熹聽著不點評,知道苗櫻那邊應該不會跟著高敏梓一起瞎胡鬧。
“你還打算回國嗎?”許熹換了話題,“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和沈經年在一起?”
“差不多吧,他想在國外開展業務,你的男朋友不是也經常飛過來嗎,他邊帶著的那兩個人是不是你家給的?沈經年都跟我提了兩次了,說是很厲害,他都跟著學了不東西。”
“也算是雙向選擇,我只是勉強算個中間人。”
高敏梓哼了兩聲,“現在不黏你了吧,男人差不多都一樣,事業永遠都是放在第一位的,以后還不知道會變什麼樣子。”
“不管男人人,事業都是很重要的事,不管以后怎麼樣,都不耽誤結個善緣。”
高敏梓聽著許熹這麼說又笑得沒心沒肺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單純的被所,男人過了24,或者說只要是進了社會,沒有一個能出淤泥而不染的,都是一樣的,他們按照心照不宣的規則默契了幾千年,想想也是沒勁。”
“櫻子都沒問過你和沈經年的事嗎?”
“之前問過,現在可忙了……”高敏梓說著來了勁,“家里那個大堂哥染上了不好的東西,前段時間在某個議員兒子的生日宴會上玩的太過分,死了兩個,年紀都小的,然后鬧了起來,打算推堂哥出來頂下所有的罪名,家里鬧得不行,已經花了不錢疏通,我覺得沒用。”
許熹倒是沒聽說這個,苗櫻也沒和說。
“需要幫忙嗎?”
“沒和你說,你就當不知道,苗桃嫁了那麼一個有權有勢的,都覺得麻煩沒想幫,好像是懷孕了,現在很面,現在和娘家的關系是越來越淡了。”
許熹聊了幾句,高敏梓對著沈經年還是玩鬧的心居多,兩個人都屬于當下的那種,本都沒想過以后的事。
不管怎麼說,苗櫻的婚禮是如期舉行了,林羽澤的母親親自辦,當面的排面給的十分大。
苗櫻穿著傳統服飾,脖子上那條翡翠珠竄被港城的爭相報道,說是清朝的件,被多份尊貴的人戴過,不僅很有來歷,而且價格昂貴。
許熹跟著合了幾次影,高敏梓是伴娘之一,現場挽著分給的英俊紳士的伴郎,笑得比新娘還要開心。
許熹坐在姜肆旁邊,丁霏坐在另外一邊看得幾次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現場沒有出現什麼搗的人,對此高敏梓還有點憾,小聲的嘀咕。
“……不是說那網紅要抱著孩子過來砸場子嗎?”
丁霏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憑什麼?敢有這麼不正常的想法,都不到林羽澤的母親出手解決,單是林羽澤就饒不了。”
不過外面發生了多事,苗櫻這個正室的位置都特別的牢固。
高敏梓閑不住,端著酒杯跟著苗櫻那邊四晃著敬酒。
丁霏也看到了人長輩,要主上前打招呼。
許熹老實的坐著吃飯,正餐結束,還有舞會。
苗櫻搭著林羽澤開場,兩個人都換了禮服,看著外形也是很般配的一對,看著表也都笑得甜幸福。
至讓外人看著找不出一的錯,林羽澤的母親被一群富婆簇擁著站在旁邊,看表也是十分滿意,周圍的人疊聲夸贊著郎才貌,天造地設。
許熹低頭打了個呵欠,剛想著要走人,姜肆轉頭看著來人。
何文樓竟然也來了,不過他前段時間就和那對僑商打的火熱,會到港城也不奇怪,只是這次的神態沒了上次的傲然。
“許熹,我有話跟你說!”
許熹坐著沒,姜肆掀起眼瞼,目深閃過冷戾。
“滾遠點。”
“姜肆這邊沒你說話的份!當年真的不該還把你留在京大!”
“我現在就可以讓人把你扔出去!”
“你敢!”何文樓咬牙切齒的瞪著姜肆,知道這人向來不正常,他也不想冒著風險賭,只能對著許熹開口,“你這樣有意思嗎!當年的分你是一點都不顧了嗎!”
“和你沒什麼分。”許熹看到何文樓這個樣子就知道他過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愿賭服輸,不要玩不起!”
“到底是誰玩不起!你故意的!陵城的事……你以為我查不到背后是誰在搞鬼!”
許熹輕輕笑,“你還是那麼沒用,這麼大年紀的人了,自己幾斤幾兩都掂量不清楚,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就不要貪圖那麼多的東西,不是別人故意的,是你自己把自己趕進了坑里。”
姜肆聽得不甚明了,但也能很明顯的看出來,何文樓這邊出問題了,而且是大問題!
“許熹你別我!你真的以為你媽沒死就能萬事大吉了!國早就有不人盯上你們家了,你如果……”
“不僅僅是國,國外的更多,有膽的就過來試試,過了這麼多年,你真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先是裝模作樣的騙,騙不住了就扯著嗓子只會……能力不大,野心不小,但實在蠢笨!”
“你……你承認了你也是……”
“何文樓,你太見多怪了,你怎麼還留在港城?怎麼還快點跑?”
何文樓對上許熹的輕笑錯愕的后退兩步,目不斷閃爍,本來應該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后不發一言的走得飛快。
“怎麼了?”
回到休息的酒店,姜肆才開口問。
“他的盤要了。”許熹靠著沙發,表慵懶,苗櫻敬的酒好是好,就是度數有點高了,“他家里出國那麼大的事,坑了那麼多普通小家庭……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道,竟然還敢相信,就靠著那麼僥幸的幾次,就把他當了聚寶盆,覺得真金白銀的往里面扔,過一夜就能長出來一堆,可以讓自己翻幾番。”
姜肆給許熹喂了幾口水,讓人早點休息,躺到床上抱著人才小聲嘀咕。
“他捅了這麼大的窟窿,為什麼要讓他跑?”
許熹閉上眼睛,酒勁上來說話比平時隨意許多。
“留在國他可以跟他父母學著做個老賴,到了國外多的是愿意教他重新做人的。”
“得罪了那麼多人……他后面的人肯定會把他推出來當替罪羊,坐牢都是肯定的,如果當年關于經濟犯的法律沒改,這麼大的數額夠吃一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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