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腦子一片空白,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翻著藥理書,想到年往事,心中煩悶,不知不覺在第一頁寫下石頭兩字。
石頭,石頭……
那麽清晰的筆跡,一看便知是剛寫的,且年時的字跡也在旁邊,稚和蒼勁有很明顯的區別,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許諾愣愣地看著葉寧遠,他的目有驚,有茫然,更有狂喜,眼神複雜,意識分辨不清究竟是什麽,許諾心中疼痛起來。
轉便跑,葉寧遠從地上竄起來,一手抓住的手臂,許諾回在他前打了一掌,他卻沒有放開,是扣住的手腕,扣在牆壁上,目灼灼地看著。
許諾大怒,仰頭卻驚呆了,他漆黑的眸一片紅,疑似有淚,如被人打了一掌,臉上火辣辣的疼,竟失去了所有的語言。
“諾諾?”他暗啞吐出兩字,手勁極重,似要把的腕骨都碎了,灼灼的目充滿恩和狂喜,是諾諾嗎?一定是諾諾,石頭這個稱呼,隻有他和知道,他從未對人提起過,連許星,他的媽咪和海藍等人都不知道,那是他和許諾之間的昵稱。
那兩字,很顯然是寫的,從轉就跑的慌中,他看得出,是心虛了,的確是寫下來的。
諾諾……
葉寧遠指尖抖地上的臉,這張臉和年時已有很大的不同,五深邃極多,卻仍然讓他著迷,他不是沒有發現,的子和年的諾諾很相似,但諾諾是霸道的冷酷,毫沒有,卻多了一份。年的諾諾一言一語都有一暗黑之氣,一看便知是黑道上養出來的孩子。如今的許諾並無那種明顯的黑暗之氣,反而有幾分正氣,這和的工作有關係。雖是有細微的差別,可子是很相似的,喜好,習慣,幾乎沒有變化,他怎麽就沒認出來呢?
他一直以為,自己上許諾,心中愧對諾諾,他並非多之人,認定一個人便是一生一世,從未想過會上別人,他以為會一直這麽下去,沒想到卻移上許諾。他掙紮許久,最終接了這個事實,可如今他卻知道,由始至終,他的都是一個人,從未變過。
變了一副樣子,他依然遇上,上。
“是諾諾嗎?”他的聲音在抖,也在抖,過多的狂喜和震驚充斥在心中,葉寧遠突然升起一種謝老天的激來,他從不相信上帝,今天卻由衷地相信,或許真的有上帝,總算眷顧到他。
許諾搖頭,尚未說話已被他抱住,“別否認,諾諾,別否認好嗎?我不是做夢,不是做夢,你又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許諾咬牙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很,很,最後,放棄了,雙手環著他的腰,脖頸側有些意,燙著的,許諾把他抱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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