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新生軍訓兩周時間,學校里哪個角落都能看見迷彩服,不迷彩服同學羨慕小班制的同學不用參加軍訓,殊不知小班制的同學是神上的煎熬。
在一聲聲哨聲與軍歌聲中,‘朱雀’班的十個人都趴在了桌上,就連白周這種常年在題海戰的學神級人都覺得進度很快,稍不了留神就很容易錯過容。
課程是關惠儀教授親自安排的,所以和學校的上下課時間不太一樣,一般都是上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課休息半個小時,大家趴了一會,才算找回點神。
林靜妮雙目無神地翻了下課本,“軍訓最后一天要檢閱訓練果,我們這兩周結束后,不會要考試吧?”
王笑妍打了個寒戰,“不會吧...”
其他兩位生也嚇醒了,紛紛表示嚇人。
幾個男生一臉呆滯,還沒從上一課中清醒過來。
小班的教室又陷了沉默,大家算是悉起來了,就是這課程太張,導致無人有新學的興之。
休息時間快結束的時候,教室里走進幾位學長學姐,帶了好多種小進來,笑著讓學弟學妹們加油,然后就離開了,留下十個茫然的人。
關教授準時過來,這次倒不急著上課了,“這些小都是校培育的,你們一人選一只。”
向白周,“你已經有大丸子了,可以不選。”
白周茫然地點頭,學長學姐帶來的小每個品種只有一只,但沒有狗狗,關教授這麼說就等于讓白周選擇犬類。
大家不明所以地走上前選擇,男生們選了蛇、蜥蜴、鸚鵡、蜘蛛...把長相可一些的留給生。
王笑妍選了一只貓,董曉薇選了一只龍貓、馮茉選了一只垂耳兔。林靜妮轉了好幾圈,最后選了一只烏。
所有人都選完之后,關教授沒有上課時的嚴厲,笑著告訴大家一個‘噩耗’,“這是你們的畢業論文,好好養。”
十個人中,白周最淡定,因為了解大丸子的狀況,其次是林靜妮。
林靜妮的烏就放在桌上,這會兒四肢和腦袋都在殼里,“爺的壽命,我相信絕對沒問題的。”
養垂耳兔的馮茉和選了蜘蛛的男生都要哭了,特別是養蜘蛛的男生,一不小心畢業論文就沒了。
“老師...我這個難度好高啊!”
關教授笑了笑,第一次在課堂里叮囑學生,“學校很多、植都是畢業論文,千萬別。”
“前幾年有位農學院的研究生,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草莓被我們學院放養的牛吃掉了,然后就被延遲畢業了。”
“所以...”關教授抬手點了下林靜妮的烏,“多費點心思照顧好。”
軍訓結束那一天,‘朱雀’班也迎來了考試,不過是開卷考,總算沒有太難過。
陳雨洲過來接白周的時候,已經牽著大丸子坐在路邊的椅子上等著了。
“洲哥哥,今晚帶我去哪里呀?”今天扎著雙馬尾,還背著雙肩包,怎麼看都可,像一個等家長來接的小朋友。
“小朋友,書包給哥哥背。”他一走近就了下的臉蛋,不釋手,“去和幾個同學吃飯,還有之前一起參加年班集訓的朋友。”
有他在,白周走路是不用看路的,低著頭就給韓鹿鹿發消息,問問開學這段時間覺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
還問了林恬兒在S 大的況,有沒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收到好友的回復后,才抬起頭環視,“這是哪兒呀?”
“你們學校后門的商業街。”陳雨洲牽著走到一家小店面前拿了一份章魚小丸子,“先吃點,他們估計沒那麼快到。”
聰明如陳雨洲也會有失算的時候,他的朋友早就到了,就為了見見陳雨洲的未婚妻。
他一坐下就問:“點菜了嗎?”
“還沒。”主要也不是為了吃,誰想點菜啊。
“點吧。”陳雨洲順手就拿起飯店的平板點菜,慢條斯理點完了才向大家介紹,“我未婚妻,白周,大家可以粥粥。”
“曾一航、徐天洋,是我在年班集訓時認識的朋友,其他三位是建筑學的同班同學,宋樹輝、柴思宇、汪峻。”
八個人的桌子坐了七個人,白周旁邊的位置空著,有種不好的預。
一桌子人東扯西談,主題還是離不開白周和陳雨洲,羨慕他們青梅竹馬的。
徐天洋想起集訓時的事,“雨洲,年班集訓的時候你就是和粥粥聊天嗎?當時每天晚上都玩手機。”
“是,當時高三,每天很晚才能回我消息。”陳雨洲把白周的手放在自己手心,番著每一手指,怎麼都不膩。
陳雨洲、曾一航、徐天洋都是高二參加年班的考試讀大學的,比其他人要小一歲。
柴思宇想起陳雨洲那近乎變態的績,忽然有些好奇,“粥粥高考幾分?”
說到這個,陳雨洲放開了白周的手,給這些朋友倒飲料,“你們猜一下。”
語調上揚,是準備要炫耀的姿態。
“......”宋樹輝和汪峻互看一眼,盲猜了一波,“農業大學和理工大學錄取分數線都差不多,應該...”
兩個人照著陳雨洲的分數說了下,誰知道他還是一臉嘚瑟。
白周了下他的手臂,讓他收斂一點。
他可不管,“我們家粥粥是排位1,各種意義上的第一名。”
飯桌上的五個人都出了敬佩之,提出這個問題的柴思宇拍了下自己的臉,就不應該問。
吃狗糧不說,還是雙學霸的狗糧,太撐了。
晚飯吃得很愉快,最后一道菜送上來時,白周旁邊的椅子被人拉開了。
低著頭專心致志地吃著陳雨洲給剝的蝦,鼻尖嗅到了香水味,哦豁,不會又來個想搶未婚夫的人吧?
唯一的空位上坐下了一個人。
白周咽下里的蝦后,偏頭三十五度,清亮的眼眸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又帶著一迷茫轉到另一側看向陳雨洲。
這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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