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茜和姜晚心湊在一起低頭看手機,景雋天完全聽不見們在聊什麼,只看見姜晚心臉上近乎狂喜的表,對自己就只有‘好的’、‘收到’之類的詞匯。
差距真大啊。
景雋天是下意識屏蔽了自己不想聽到的話,可是其他人并沒,尤其是白周,聽得非常認真。
景茜和姜晚心聊起了男朋友的行程,奇怪的是景茜反而更悉。
白周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而且這位‘男朋友’的名字似乎聽到過,搜索了下名字,果然能搜到詳細的資料。
景雋天已經點好了菜,盯著手機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白周咬牙拍桌,假裝興地說:“那也是我男朋友!”
總算是弄明白了,景雋天確實沒有聽錯,姜晚心說過在爭取做某人的朋友,但如果這個某人是一位明星,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周琰、陳雨洲作一致地偏頭看白周:什麼況?
景雋天被拍桌聲喚醒,疑地看著白周:什麼?
景茜和姜晚心有些驚喜,白周著頭皮接上話,找了幾個自己聽聞過的明星來說,“我最近也喜歡他的!還有這個、這個和這個!”
姜晚心把手機放在中間,刷刷刷地翻找出好多張照片,“這個我以前喜歡過,是我爸公司的。現在又喜歡上這個歌手,不知道在A國有沒有時間去看他的演唱會...”
“不過我的老公是他!!”姜晚心把手機舉起來給白周看,“只要有他參演的戲,我都要看!”
景雋天他偏頭看見了姜晚心手機里是某位年輕影帝的照片,所以親耳聽見的話,必須要聽完整才能分辨出本意。
他這麼聰明的人也會因為而栽跟頭。
幸好,還不算晚。
景雋天沒有直接說謝謝,用了另一種方式謝白周,“粥粥,晚上想看煙花嗎?這里可以放的。”
“好呀,謝謝雋天哥!”白周一點都不客氣,的未婚夫在場呢,還要和陳雨洲解釋一下才行。
在桌底下牽上了陳雨洲的手,膝蓋了幾下他的大,把剛才搜索出來的資料放在他面前。
陳雨洲總算看到了‘男朋友’的名字,是去年年底才出道一位新人,白周正是最忙的時候,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位明星,顯然在說謊。
白周超級小聲地說:“我這是善意的謊言...”
姜晚心很欣賞景雋天,景雋天似乎早就喜歡上姜晚心,明明有可能在一起的,這種小誤會讓幫個忙吧!
陳雨洲扯出一個安的笑,表示他理解的。
海風吹來,耳朵能聽見海浪的聲音,抬頭便能看見星點點。
一群人熱鬧地吃完飯就各自回去休息、洗漱,晚一點再出來看煙花。
姜晚心邊走邊仰著腦袋看星空,差點被埋在白砂中的枯枝絆倒。
“小心點。”景雋天及時扶住了,剛才離開餐廳時就看見一直抬頭看天,不放心才跟過來的。
也許是海島炎熱,姜晚心總覺得剛才他握住自己的手肘時有些熱,他已經松開手,還是覺得那一片發燙。
走了幾步才說:“謝謝...”
景雋天沒有離開,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姜晚心后,現在他做什麼都不算一腳了,“想聽演唱會嗎?”
“你剛才說的那個人的演唱會...我可以帶你去。”
“啊?”姜晚心卻沒有很興,“也沒有很想去,就是鬧著玩...”
他以為在客氣推,“沒關系的,時間上來得及。”
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是平時太累,課題和項目太多,還要寫很多報告、論文,偶爾看下帥哥放松一下而已。”
“平時都是對著水生,所以想看看人類的帥哥提提神,沒有真的在追星啦!”
“本科的時候給烏治白眼病,那一段時間,我一閉眼就是烏眼...”
姜晚心笑了下自己,“你這老板真好,還主問我要不要去演唱會!”
景雋天輕微地搖搖頭,他對員工嚴厲得很,只是對不一樣而已。
到了住所,他站在門口久久未離去,在想該怎麼追。
-
白周的房間面對著大海,蹲在房里拿服時候忽然聽見窗邊有聲響。
抱換洗的服,小心翼翼地拉開窗簾看。
白天從這個窗戶出去,能看見沙灘和大海,晚上的燈并不是特別亮,現在只看見黑漆漆的一片,還有被海風吹得沙沙作響的樹。
偶爾有路過的沙灘托,燈把樹的影子照進了房,白周哆嗦了一下,趕往外跑。
陳雨洲洗完澡出來,他的床上坐著一個可憐兮兮、眨著眼睛的姑娘。
“洲哥哥,我害怕...”
這姑娘還張開雙臂要他抱抱。
陳雨洲沒來得及頭發,大步走過去,“怎麼了?一個人害怕嗎?”
今天到別墅的時候,白周覺得三樓的房間風景比較好,自己一個人住三樓,周琰和陳雨洲在二樓。
點點頭,等著陳雨洲陪自己上去。
周琰就住在對門的房里,門都沒關,還能聽見他嚎著嗓子唱歌的聲音。
白周扯了下耳朵,把注意力放在陳雨洲上,他回去浴室吹頭發,上的服還沒穿。
浴室的蒸汽彌漫著,暖黃的燈打在他上,線條分明,致而有力的腹清晰可見。
無意識地咽了下口水,上次看見可沒過,這次要不要...
的視線一直跟著陳雨洲走,看著他在整齊的行李箱中拿服,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
“小甜粥?”他的手掌在白周眼前晃了下,可還是一臉呆滯,“晚上我和你換個房間。”
白周拉住他的擺,纖細微涼的手到滾燙的腹,到驚嚇似的收回了手。
“繼續。”他穩準快地抓住了的手,“我花了一年時間才練好的,你不,我就白費心機了。”
回過神,明明很高興,又梗著脖子掩飾,“鍛煉是為了自己,怎麼會是為了我呢?”
“你開心了,我就開心,最終結果都是為了自己。”他掀起擺,攤平的手按了上去,“我很乖的,只給你看。”
當初說過讓他好好‘保護’自己,他絕對會做到的。
到鼓勵的白周剛想稍微移下手掌,門外的電燈泡說話了。
周琰站在自己的房門口喊道:“洲哥!你洗好了嗎?”
白周瞬間回了手,陳雨洲咬了下后槽牙。
周琰又被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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