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周了下自己的肩膀,坐在了無人機正前方,低頭作著手機,輕聲問遲冬蕊,“你又想故技重施的拍照錄像嗎?”
遲冬蕊有些咳嗽,但捂著,盡量降低音量,免得吵醒裴子元,“我只是找到證據記錄下來而已,記錄一下一會裴子元關心你的畫面,讓大家看看你在男生中是怎麼樣游刃有余的。”
白周的手在屏幕上飛速地按著,“利用正常的拍攝角度,把同學之間流添油加醋形容不正常的談嗎?這造事實,不是所謂的證據。”
在發燒,本就沒什麼力氣,說話的音量也很輕,同在休息室的裴子元估計也是因為發燒而躺著休息,兩個生說話暫時吵不醒他。
看在現在流這麼嚴重的份上,白周讓自己選擇,“你確定還要重演歷史嗎?”
遲冬蕊臉白了,第一次污蔑白周是失敗的,現在白周沒有任何人能幫著,不可能會失敗,“如果你和裴子元沒什麼,那何必害怕?”
“你想多了。”白周了下發燙的臉,的溫似乎又上升了,“為什麼你要針對我呢?因為洲神嗎?”
想拖延一點時間,等到陳雨洲過來,并不是害怕,而是因為無法控制裴子元的行為。
如果裴子元現在醒過來,必定會過來關心,即使是正常的談也會被遲冬蕊利用,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遲冬蕊很快就否認了,“不是,洲神最多算是一導火索,我只是看不慣你而已,天天裝得像個大家閨秀,實際上就是一朵見人就開的際花吧。”
白周無力地坐在躺椅上,“原來在你心目中有禮貌地回答別人是這種形象啊?”
只是覺得別人長得好看,和男生有說有笑,就能這麼認為了嗎?
真是歪理。
白周的手機抖了一下,拿起來看了一眼又放下了,“可是和我打招呼的生更多哦。”
搞不懂這人的腦回路,沒想到這一句話反而激怒了遲冬蕊。
遲冬蕊站起來,呼吸很急促,“我的朋友也被你蠱了!就覺得是我想太多,我就不信了!”
遲冬蕊想到了遠離自己的王一涵,越想越氣,用力地踢了一下躺椅。
躺椅和地板發出尖銳的聲音,在安靜的休息室特別刺耳。
隨之而來的,是書本掉落在地的聲音,躺著休息的裴子元終于醒了,撐著坐起來。
“粥粥,你也發燒了?”裴子元在校醫室吃了退燒藥,在這兒睡了好一會。
他一醒過來就看見休息室中有兩個他認識的生,他選擇了無視遲冬蕊,只關心自己心儀已久的白周。
不過裴子元待在自己的躺椅上并沒有靠近白周。
遲冬蕊的手機就握在手里,但要拍的兩個人離得有些遠,“裴子元,白周都發燒了,你還不過去關心一下?”
裴子元猛地咳嗽了幾聲,“粥粥,我比較嚴重,就不過去了,你家長來了嗎?”
白周也跟著咳嗽,“已經來了,謝謝關心。”
兩個人完全不在同一個畫面中,這怎麼行?
遲冬蕊繼續刺激他,“裴子元,大家都說陳雨洲和白周很般配,那是因為他們一起拍了宣傳片。”
“現在過去噓寒問暖,我幫你拍幾張照片,大家的想法應該會改變吧?畢竟,現在你和白周才是年級第一、第二名。”
裴子元的格比較孤僻高傲,平時都不和人流,除非別人說起白周,他才會應幾句,“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哪有胡說,你不是喜歡白周嗎?我可以幫你。”遲冬蕊覺自己快要功了,說話都不過腦子,“你只要走過去,站在白周旁邊,我可以給你們制造緋聞。”
“至能幫你下陳雨洲,現在他又不在這兒,多好的機會啊!”
白周了下耳朵,是形了嗎?怎麼遲冬蕊還當著的面直接說出來了?
遲冬蕊找準了機會,只要裴子元上鉤就足夠了,“這里就三個人,我和你說法一致,白周怎麼辯解也沒用了。”
裴子元放在膝蓋上的手瞬間就收了,他看過無數次廣臨的宣傳視頻和在溪河村拍攝的短劇《嘆梨花》,白周和陳雨洲確實很般配啊,他本沒辦法介。
如果,他和白周也有照片,那該有多好。
但這樣把白周置于何地?
裴子元的手放松了,“我不會這麼做的,粥粥別擔心。”
眼看著要功了,遲冬蕊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你剛才想這麼久,肯定考慮過我的建議!”
激地大聲說:“只要有你照顧白周的照片,就可以說你倆在一起了,一次擊敗其他競爭對手,你不心嗎?”
臨時休息室只有三個人,如果遲冬蕊和裴子元口徑一致,還有照片作為所謂的證據,白周真的難,且百口莫辯。
白周無力地嘆氣,遲冬蕊這一招還算可以,“你真的以為沒有我哥、洲神、其他朋友在場,我就沒有自保能力嗎?”
翻轉手機,屏幕里是這個臨時休息室的畫面。
白周把音量調大,回放著遲冬蕊說給制造緋聞的話,“四個機位的錄像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可以把這里的無人機都開起來。”
白周對無人機興致缺缺,只是哥哥和爸爸都比較喜歡玩,而且這是他們家的主要產品之一,所以也跟著學了不。
站起來假裝懶腰的時候打開了后的無人機。
在臨時休息室這幾架無人機都是最新的產品,只要不讓它飛起來,那就可以悄然無聲地錄像。
白周放下手機,隔著退熱摁了下眉心,覺有些頭疼,“你剛才說的話已經分出去了,要是嫌不夠,我可以讓全校的師生都看見你直播造謠。”
遲冬蕊有一慌,很快又恢復正常,“這...這不可能!你在虛張聲勢!”
白周雙腳疊,很是悠閑,“我家是專門做游戲和一些電子設備的,我和哥哥從小就玩這些無人機...”
“我只是對這方面沒什麼興趣,并不代表我不會。”
這些無人機都是家的產品,能不悉嗎?
把無人機開起來錄像,再把畫面從云端分出去,對來說太簡單了。
遲冬蕊細尖的聲音有些刺耳,“你!我只是說說,又沒有行,你能把我怎麼樣?就算老師過來也沒用!”
并沒有實際行,大不了說自己一時沖,上逞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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