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洲拿到今年全國理競賽金獎的獎杯時,已經進了初冬季節。
周家的父母依然經常外出,白周在陳家住得很開心,慢慢地習慣了沒有周琰的日子。
每周日,陳雨洲、白周都會和周琰進行視頻通話,互相說下最近的況。
“哥,你好像曬黑了。”白周看了一眼日期,A國的天氣估計又要開始變熱了,“圣誕節那邊放假的吧?”
視頻另一頭的周琰在室穿著短袖,“放假的,但我可能先不回去。”
陳雨洲坐在白周旁邊,兩個人都穿著厚外套了,“忙什麼呢?”
“也沒忙些什麼,就是想賺點小錢。”周琰沒有細說,免得他們擔心,“等我做出來再告訴你們。”
周琰大致說了下他在UX大學的生活,又說起他的偶像加菲爾德教授,“雖然我現在還不能跟著探險隊出發,但是是看他們部的資料就覺得很有趣。”
白周讓他注意安全,又問起另一個人,“哥,你有去找過雋天哥嗎?”
“有啊,不過雋天哥不常留在這邊,據說過兩年就回G市。”周琰湊近了屏幕,看清了畫面的一座獎杯,“洲哥拿到獎了?報名參加年班的考試了嗎?”
“報了,應該很快就有審核結果和初試通知。”陳雨洲的資料是班主任幫忙上報的,和他一起參加的還有在這次競賽獲得銀獎的何文凱。
“粥粥呢?績怎麼樣?”周琰出國之后好像長了一些,都會關心妹妹的績了。
廣臨開始分科走班制之后,依然有總績排名。
白周立馬就打開了現在學習榜上的排名,在鏡頭前晃了晃,“還是我第一喲~”
陳雨洲的手搭在的椅背上,乍一看好像摟著似的,抬手就了幾下的腦袋,“粥粥最厲害了。”
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滿眼都是掩飾不住的歡喜。
兩個人的舉越來越親,周琰隔著屏幕都覺到刺眼,“呦呦呦,住一起了就是不一樣啊,要不要我截個圖發給爸爸?”
陳雨洲本不怕,“你舍得出賣我們嗎?”
周琰白眼一翻,又聊起了別的話題,直到晚上9點多才掛斷電話。
白周還得繼續完的生作業,筆記本的屏幕太小了,想用大一些的電腦,“洲哥哥,我可以用一下你的電腦嗎?”
他拿著服正準備去洗澡的,“隨便用,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著他的角,“會不會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 什麼東西?咱倆的照片存在D盤,一個加的文件夾,碼是你的生日。”陳雨洲還不知道在說什麼,誤以為是他們倆的合照,“你從小到大的照片都存在里面了。”
“不是,我是說那種,不該看的東西...”使勁眨眼暗示著,“恬兒說男生都會有一個的文件夾...”
“啊...”忽然發現一個大問題,“是不是因為我在這兒,所以妨礙到你了?”
白周只是長得,并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在學校里,生湊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也會討論男生。
聽得多了,當然也懂一些。
陳雨洲怔在原地,好一會才想明白,他走過來敲了下桌面,“別胡思想,一會我洗完澡要看見這份卷子都寫完。”
他彎腰,將臉湊到的耳邊,“等到可以討論這種問題的時候,你別躲。”
陳雨洲滿意地見到慢慢變的耳垂,了一下才去洗澡,留下漲紅了臉的白周。
青梅竹馬太悉了,直接點也無妨。
-
自打陳雨洲正式報名參加年班的考試后,一切都好像按下了快進鍵。
初審的結果在新歷年前就出了,他和何文凱同時進了初試,在收到初試通知那一天六班的人終于在一起上了一節久違的食課。
從高二開始,食課一個月只有一節,還經常被別的老師搶走,大家都快忘記食課的蘇老師了。
不過這課主要也是調解一下學業的張,所以蘇老師一向都是笑容可掬,也不會為難學生。
白周他們小組坐在最后,聽完蘇老師的講解之后就分工合作,不過戚風蛋糕的制作步驟也比較簡單,大家都在分心小聲談。
何文凱抱著不銹鋼的料理盆在攪拌著蛋黃和白砂糖,“怎麼一眨眼就學期末了?好像啥事沒發生就過去了...”
“就是因為無事發生,才會顯得時間過得很快。”林恬兒坐在實驗臺旁邊,只負責稱量,這會已經沒什麼事可做了。
想想他們高一的時候,又是球賽又是研學游,還拍宣傳視頻和短劇,好玩的事一多,回憶起來就覺得時間過得慢。
這一學期一回想不是學習就是競賽,日復一日,重復著幾件事而已,時間就好像過得飛快。
韓鹿鹿了一句,“這麼說,洲神和文凱還有半年就高考了?”
韓鹿鹿是他們組的主要人,用電打蛋在打發蛋清,這學期比之前又開朗了一些,不過主要和白周、林恬兒玩得比較近,偶爾會和比較悉的男生說話。
何文凱一聽到高考就腦瓜子疼,“早知道我就不報名了,我估計初試會過不了...”
“沒事,別有力,就當給自己一次機會。”韓鹿鹿安他,“攪拌好了嗎?”
林恬兒迅速給何文凱讓了位置,他們組的蛋糕就給他倆了。
枝大葉的何文凱遇上了心思細膩的韓鹿鹿,“鹿鹿,你也太厲害了...”
何文凱對著一盤面糊一頓夸,韓鹿鹿臉都紅了。
看得林恬兒在笑,想讓白周也關注一下的,結果扭頭就發現白周和陳雨洲坐在一旁低聲細語。
五個人的小組,林恬兒只能是電燈泡了,不過的格去哪一組玩都可以,干脆就走開了。
白周打開日歷看了很久,“洲哥哥,我一放假就搬回家哦,媽媽的演奏會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陳雨洲低著頭,他剛才就想同意何文凱的說法,怎麼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握了手機,“明年的時間應該會過得更快...”
過完年一開學,距離高考不過就是三個多月的時間了。
他摁了下太,“嗯,檸姨在元旦節也有演奏會,今年和哥哥一起年好不好?”
“好。”
沒有人能控制時間的流逝,唯有珍惜和放眼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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