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飄落,一雙細膩白潔的手接住了那一朵梨花,捧到鼻尖輕嗅,而后把梨花當發簪,裝飾在頭上。
春風拂過,梨花與的紗在風中共舞,舍不得梨花就此沾染上塵土,將梨花撿起,放自己的袖中。
一聲春雷,數十朵被撿起的梨花全都散落在地上,的影消失在梨樹后,樹枝輕,像是在害怕。
細雨綿綿,梨花樹下的一塊通漆黑的大石頭上坐了一位穿黑的年,他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接住了滋潤萬的春雨。
年撿起被雨水打的梨花,一朵一朵,整齊地擺放在石頭上。
一旁的梨樹終于不在風雨中抖了。
星移換,過了數百年。
梨花與黑石幻化人,在雷雨天不再擔憂雷聲,因為年永遠擋在前方,為遮風擋雨。
夏日炎炎,摘下鮮甜的梨送給一直守護著自己的年。
秋風瑟瑟,梨花踩著落葉與黑石年玩鬧、追逐。
冬日暖,年坐在梨花樹下煮茶,在下起舞,白紗飛揚,像雪一樣飄散。
屢變星霜,梨花與黑石終仙。
在一道天雷聲中,穿金袍的玉皇大帝出現在天邊,扔下封神令,了梨花神,年了溪河神。
他們職責不同,梨花神要在天上,溪河神要留在此守護這一片土地。
白與黑年的手牽著,但漸漸遠去,皙白的手也慢慢離。
說:“等我可好?”
他說:“無論生生世世,我都在溪河等你。”
斗轉星移,一棵梨樹變百上千棵,開滿了山頭。
山腳漸漸多了居民,將此地命名為溪河村。村民們在這勤耕苦織,世代保護著這一片梨園。
溪河神的黑多了幾朵梨花,他站溪河村古牌坊下,遠遠地向那片梨花開滿的山頭,“我的梨花神何時歸來?”
梨花神在煙霧縈繞的天庭,坐在梨樹的枝丫上,的袖多了幾道黑的紋路,“替我去看看溪河神吧。”
當梨花盛開,總有黑男子在梨花下嘆氣。
-
“OK!我宣布,《嘆梨花》殺青!!”何文凱有模有樣地拍了幾下手,趕把手邊的巾遞過去給黑年,“洲哥趕,別冒了。”
陳雨洲還穿著黑的戲服,剛才戲中的春雨可是道組的同學安排的,忽大忽小,他的頭發都快了。
‘玉皇大帝’的扮演者李白老師出場了幾秒鐘,早就把那金袍下了,“同學們,為什麼玉皇大帝要這樣安排啊?”
“這個...”林恬兒是第一次擔任編劇,也不太懂,“老師,劇需要,不要問為什麼,我們只要唯!”
一群人七八舌,正在收起無人機的周琰喊了一聲,“你們有點良心,神還坐在樹上呢。”
陳雨洲已經拿著梯子往梨樹那邊走去了,白周的手臂挽著一比較壯的樹枝,坐得還安穩。
的擺已經有些臟,幸好順利拍完了,“你們別顧著看視頻啊,先把我救下來!”
幾個生笑嘻嘻地說:“溪河神搬梯子給梨花神啦~”
白周也和們鬧著玩,“誰家神爬樹啊!”
陳雨洲扶著梯子,讓小心點下來。
‘劇組’大多數人都在看拍攝記錄,扶梯子一人足以。
周琰舉著錄像機在研究,但也沒忘記囑咐一句,“洲哥,扶穩點,別讓粥粥摔了。”
白周的戲服子實在是太長了,小心謹慎地往下踩,踩到梯子才安心。
只是又要扶梯子又要拎擺,還是有疏的時候。
一個不小心就踩到了自己的子,整個人都站不穩,幸好這個位置不是很高了。
陳雨洲一手就能到了,“沒事,哥哥在你后面。”
要不是有外人在,他早就把抱下來了。
順利下來的白周踩了幾下地面,“仙真不好當,掛在上邊一點都不踏實。”
的頭發上沾了不梨花的花瓣,一甩頭就會掉落幾瓣,真有點梨花神的覺。
“嗯,咱不當神,又不能在一起有什麼意思。”陳雨洲對這劇是不太滿意的,憑什麼要悲劇收尾,怪難的。
剛才他倆牽著手,然后慢慢分開的時候,他心里都有些難過,還好那只是拍戲。
“就是,還好你是我的洲哥哥。”白周見有人往他們這邊走來,飛速說完這句話就離開去換服了。
陳雨洲靠著梨樹,他像剛才拍戲一樣抬頭仰梨花,不過他不需要嘆氣,因為他的梨花一直都在。
拍攝工作已經全部完,攝制組的幾個男生和周琰、陳雨洲一起回賓館剪輯視頻,其他生還在忙著拍照片。
白周拿著相機,“現在到我負責拍照啦!各位仙們快換服!”
作為主角已經有很多鏡頭了,就把拍照的機會留給其他生。
韓鹿鹿默默地在收拾東西,不過手里的東西被白周拿走了,“鹿鹿,你也去換呀!”
林恬兒替韓鹿鹿選好了服,“鹿鹿,你和我穿同系的好不好?”
“我...我就不拍了吧?”膽小自卑的韓鹿鹿漸漸開朗,但也沒這麼快就能變得活潑。
“不行!我還想著咱們三個人一起拍照呢!”白周把相機掛在脖子上,雙手合十,“我真的想大家一起拍照...”
韓鹿鹿面對撒狀態的白周是毫無招架能力的,白周是第一個站出來保護的人,愿意聽白周的話,“好,我們一起拍。”
林恬兒快快樂樂地把選好的服給韓鹿鹿,留下白周在原地等候。
白周已經把戲服換下了,穿著廣臨統一的運裝,拿著鏡頭對準了戲里代表了陳雨洲的大黑石。
一只茸茸的手出現在鏡頭中。
“嗯?”白周的視線離開了鏡頭,看見了原本已經離開的周琰和陳雨洲,以及...
看見了周琰和陳雨洲手上的拍攝設備,“這是要做什麼?”
怎麼有一只‘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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