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的人還有藍夏。
他歪著頭聽自己舅舅的發言。
“藍岑和易雪禾鬧脾氣了?”
“嗯,我知道了。”
谷嘉園啪嗒一聲將茶杯放在桌上,頓時不高興了。
藍夏的語氣冷淡,置之外,毫不在意藍岑的死活。
這樣的語氣讓他著實不爽利。
“你弟弟和弟媳吵架了你還這麼淡定,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要你這個哥哥有什麼作用?啊!”
藍夏滿臉無奈地看著舅舅,“舅舅啊,我覺得你是太偏藍岑了。”
“偏?”谷嘉園聲音高了八個度,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怎麼?我偏藍岑你吃醋了。”
這小子平常見著很喜歡藍岑。
沒想到一到關鍵時刻就反水。
說到底還是嫉妒。
男人好妒怎麼行,以后日子沒法過啊。
藍夏嘆了口氣,深深的無奈。
“我沒吃醋。”
他喜歡藍岑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吃醋。
舅舅對藍岑好是自然的。
要是舅舅對藍岑不好,他也不想認這個舅舅了。
只是,“舅舅……”
“我們先別說吃醋不吃醋的問題,我就想問問,我什麼時候不用跪著聽你說話?”
谷嘉園垂眸一看:……
沉默。
別墅大廳雀無聲。
不知是誰噗嗤了一聲。
別墅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憋笑聲。
谷嘉園從小就對藍岑十分嚴格,以至于每次進來見藍岑都要求他跪著聽。
從小時候養的習慣,如今想改也改不了。
谷嘉園尷尬地咳了一聲,“你起來吧。”
他手把藍夏拉起來,繼續詢問關于藍岑和易雪禾的事。
兩人把自己知道的信息換了一下最后得出結論
——藍岑被甩了。
谷嘉園:“藍寶貝這麼優秀對方為什麼看不上他啊?”
藍夏:“會不會是因為岑岑長得太好看了。”
“生不太喜歡長得比好看的。”
谷嘉園:……
藍夏:“要不把這件事和媽報告一下吧。”
谷嘉園:“嗯,要是現在不說,等到蘭蘭自己發現,我們就慘了!”
“讓的兒媳婦跑路了,我們沒好果子吃。”
藍夏點點頭和谷蘭報告了這件事。
谷蘭得知之間事之后嚴肅點頭。
表示自己會了解,等到有時間會來理這件事。
想到谷嘉園說的招標會的容,藍夏不免多問了幾句。
“招標會最后的結果如何?”
谷嘉園哼了一聲,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左博康想要跳出來都沒機會了,省紀委不會給他機會,我也不會給他機會!”
這樣的人留著也是個禍害,還不如斬草除。
藍夏:“那泉安德公司怎麼說?”
這件事涉及的不僅僅是左博康一個人,泉安德也要算上一份。
賄被抓這種事泉安德想要起死回生也難。
他更想知道的是泉安德最后的結局。
谷嘉園笑了笑,心有些雀躍。
“我啊,把泉安德送人了。”
送給誰了?
藍夏正想問,別墅的門口走進來一個人,赫然是失意許久的藍岑。
藍岑勾笑著看著手機,低頭一直走到兩人面前。
“你在笑什麼?”
藍夏問。
他很見藍岑這麼開心。
在知道易雪禾把人甩了的況下還能這麼開心不應該啊……
聽谷嘉園的描述,藍岑之前還垂頭喪氣,不知所措呢。
怎麼現在笑得這麼開心。
藍岑出個漂亮的笑容,將手機里面的容面對兩人。
“易雪禾給我回了消息。”
“沒有無視我的消息說明還是喜歡我的!”
“沒有那麼絕!”
藍夏和谷嘉園定睛一看。
嚯!
【拿著你的東西滾!】
這算哪門子的喜歡。
看來他們的岑岑真的是腦子壞掉了。
對易雪禾得無可救藥了。
藍夏:“你確定這是喜歡?”
一句話說出兩人的疑。
谷嘉園:“是啊,藍大寶貝腦子壞掉了吧!”
藍岑:“你們不懂,易雪禾這人要是真的什麼都沒有早就把我刪掉了。”
還能發消息就說明對方心里有他。
谷嘉園和藍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讀出了無奈。
他們的藍岑什麼都好,就是遇上了易雪禾人都傻了。
隨他去吧。
腦這種事估計是傳。
藍岑他爸也是如此。
至于易雪禾沒有刪他,是因為忙著去扇易去了。
“啪!”
清脆的掌聲傳遍整個地車車庫。
易雪禾甩了甩手,盯著易。
“我告訴你,別再派人到我面前來找打,這種人我見一次打一次。”
易被掀翻在地,背撞上后面的車腦子發蒙。
他被打了?!
又被打了?
還是易雪禾!
這個人到底要打他多次。
時間回到半個小時前。
易雪禾帶著雷寧準備進行下周的土地競拍會。
讓雷寧上去拿了幾份資料,自己坐在車里等他,沒想到易竟然帶著街頭的小混混堵在自己面前說什麼要找個說法。
彼時,正看著藍岑發過來的轉讓協議。
說到藍岑易雪禾也是心復雜。
沒想到小海豚竟然是藍岑。
早應該想到的,之前那麼多的暗示和線索都沒注意到。
直到現在才發現兩人竟然是同一個人。
被欺騙的憤怒和無奈經過兩天時間的沖刷也淡了下來。
藍岑這兩天沒給自己發過一個消息。
何嘗不想藍岑主給自己道歉或者求著自己和好。
只是對方沒有做出任何表示。
易雪禾心里堵著一口氣不想說出來。
最后藍岑拿著泉安德權轉讓協議干地發給自己。
易雪禾看著這份協議將之前的氣憤和這幾天堵在心口的郁悶全部發了出去。
給了藍岑一句,“拿著你的東西滾!”
懷疑藍岑的腦子出了問題。
要不然就是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
不然心里怎麼這麼憋屈。
正不爽這件事呢。
有人砸響了的車門。
玻璃碎了,幾塊碎玻璃渣飛到易雪禾的臉上。
反應極快,迅速抬起手臂躲了過去。
手臂了點輕傷。
正要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的時候,眼睛被白塵迷了。
易雪禾捂住眼睛,痛苦低下頭趴在車后。
還沒反應過來車門便被人打開,糲的手指握住的腳踝把拖了下去。
恐懼和憤怒占據了易雪禾的心頭。
等到恢復了清明,自己的后背和肚子已經被人踢了許多腳。
其中夾雜著辱罵的聲音。
易雪禾住其中一個人的腳,抬頭看他。
來人竟然是易!
易雪禾借著地下車庫昏暗的線看清了易的臉,笑了笑。
“你啊,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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