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害嗎?
他甚至都要懷疑,這人的腦回路,是不是異于常人了。
“那個,墨還是讓我下去吧。”林婉晴的確覺得有些尷尬。
墨景寒突然有些惡趣味:“這藥吃過之后呢,的確有些難以控制的癥狀,我以為林小姐應該有心理準備的。”
“你有準備就可以了,我準備什麼?”癥狀又不發生在我上。
墨景寒一副閑暇模樣的瞬起一縷秀發道:“畢竟你和我接的多,如果實在沒有準備也行,習慣就好。”
習慣就好?!
林婉晴頓時有些抓狂,這家伙是在打擊報復吧。
小心眼的男人,哼!
看著發怒又忍的模樣,墨景寒角勾起一弧度。
難得看到這個炸的小野貓,收著爪子憋屈的模樣。
來到車子跟前,林婉晴才松了一口氣。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林婉晴嗔怒的瞪了墨景寒一眼。
墨景寒見好就收,不再惹這個不好惹的小野貓。
察覺他放開了手,林婉晴支撐著站起來。
卻因為僵太久,麻了。
“哎呀!”林婉晴站不住,又跌回墨景寒的懷里。
好巧不巧的,瓣從墨景寒的臉頰上輕輕劃過。
如同羽掃過一般,輕又人心弦。
天,剛剛發生了什麼?!
林婉晴仿佛被人定住了一般,大腦一片空白。
片刻后,耳邊傳來墨景寒的聲音:“你準備我抱你上車?”
“額,抱歉,腳麻了。”林婉晴回過神來,邊解釋邊快速起,只是眼神飄忽著,不敢看墨景寒。
雖然是意外,但是這意外也太讓人尷尬了。
“你這腳還真是多災多難。”墨景寒意味深長的道。
林婉晴有些無奈:“大概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也是夠倒霉的,傷了腳趾,又干了一件這麼尷尬的事。
也幸好傷了和麻掉的是一條,不然真的不能走路了。
林婉晴單跳著拉開車門,上了車。
墨景寒在司機的協助下也上了車。
車子剛剛啟,一個醫藥箱便遞了過來。
“先理一下。”墨景寒道。
“謝謝。”林婉晴接過后,便開始理腳趾的傷。
有些慶幸,那個架子是木質的而不是鐵的。
不然今天這腳趾,恐怕真的會斷掉。
認真的理著腳傷,墨景寒安靜的看著,見涂好藥膏后,輕輕吹了吹,微微嘟起的紅……
不自覺的,剛剛的畫面便在腦海中回。
墨景寒雙眸微斂,剛剛那的,竟不覺得討厭。
墨家。
兩個人剛剛回來。
客廳里,墨家人聚齊,氣氛也有些不對。
“這是怎麼了?”林婉晴故作好奇的問道。
“哼,你還好意思回來?”羅靜秋一臉憤慨的道:“我就知道,你來墨家目的不純。”
“目的不純?”林婉晴眨眨眼睛:“我為什麼來墨家,你們不知道!”
林家想取消婚約,又不敢得罪墨家。
就了那個犧牲品。
對此,兩家都心知肚明,卻沒有人在意而已。
“知人知面不知心。”墨雅雅冷哼道:“你表面裝作懂事的嫁墨家,其實暗地里勾搭孟家的人,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孟家的人?”林婉晴皺眉,什麼孟家的人?
“別裝了。”墨雅雅雙手環抱前,趾高氣昂的質問:“難為你上次還裝出和孟靖舟一見如故,其實暗地里早就勾搭了吧。”
“墨雅雅,注意你的言辭。”墨景寒眸冰冷。
“大哥,這個時候你還護著!”墨雅雅憤恨道:“你不知道,早就給你戴綠帽子了。”
“閉。”老爺子有些惱火的道:“你都說些什麼七八糟的,這是一個豪門大小姐能說得出口的話。”
說著,老爺子冷眸看向羅靜秋道:“果然跟什麼人,學什麼人。”
“爸,我……我們也是太氣憤了,我們都被林婉晴騙了。”林婉晴委屈的解釋。
知道老爺子不待見,所以只能在老爺子面前,夾著尾做人。
“到底怎麼回事?”看著老婆和兒都這麼激,墨敬呈略微蹙眉道:“人都已經回來了,你們也該說是什麼事了吧。”
“爸,我一個朋友今天不經意間,看到了一些事……”墨赫亭說著,將幾張照片拿了出來道:“我覺得事恐怕有些不妥,便順便調查了一下。”
“是。”羅靜秋信誓旦旦道:“這件事赫亭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容不得抵賴。”
墨敬呈接過照片,越看臉越黑。
“爸,你看看。”看完,墨敬呈將照片給了老爺子。
老爺子看了一眼,氣憤的將照片摔在茶幾上:“這是誰干的?”
“管家,安排人去給我查,誰膽子這麼大?”老爺子氣得不行,當他們墨家沒人了嗎?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林婉晴……”這還要查什麼?
老爺子臉有些難看的道:“你是這麼看的?”
“照片都在這里了。”這還能怎麼看?
“哼!”老爺子都被氣笑了:“墨家能到現在還沒倒,看來是運氣不錯。”
“爸!”墨敬呈臉不由得發白。
這是當著小輩,被自己父親嘲諷,他沒腦子嗎?
“就這幾張照片,能說明什麼?”老爺子冷聲道:“只能說明,是有心人要陷害晚晴。”
“爺爺!”林婉晴有些驚愕,沒有想到老爺子會是這個反應。
“別怕,這件事爺爺給你做主。”老爺子雖然不主事了,但是威嚴還在。
羅靜秋的臉也很難看:“爸,你為了,連墨家都不在乎了嗎?”
“就是啊爺爺,如果只是和別人有不正當關系倒還事小,萬一他們的目標是墨家呢?”墨雅雅瞪了林婉晴一眼,不會讓輕易蒙混過關的。
就不相信,爺爺再維護,還能不顧及墨家。
“不用查了。”墨景寒的聲音突然響起。
“景寒,你什麼意思?”墨敬呈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看了幾個人一眼,墨景寒淡淡道:“事就是剛剛才發生的,我全程都在。”
“你在!”羅靜秋驚得聲音都變調了。
“大哥,你不能為了維護,不惜說謊吧。”墨赫亭有些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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