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吃早餐,剛坐下吃了一口,手機又響了……,
“阿恒,怎麼了?”
陸瑾恒把同學謠傳的事給陸芷茉講述一遍:“姐,我那個同學也是道聽途說來的,他老家中海的,只知道事的起源好像發生在中海的一家醫院,福安的小醫院。”
“行,我知道了,拜拜!”
嘀,掛掉電話,陸瑾恒的那句“姐……”還沒喊完整。
吃完早餐,陸芷茉帶著兩個保鏢在中海的街頭小巷閑逛,聽聽當地人講故事。
正午時分,烈日高懸,眾人都有些疲憊了,找了一家咖啡店歇腳。 點了咖啡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陸芷茉與阿茹接頭:
“大小姐,幾年前福安的老板不慎得罪了中海本地的黑社會,被打擊的很慘,欠了一屁債,正好趕上衛生局來檢查,查出醫院開醫用用品單子,把病人當作斂財的工……”
“哦?”陸芷茉來了點興趣,“然后呢?”
“醫院宣告破產,被后來的一個小老板接管,聽說是那段時間患者沒得到醫治死亡的就有 17 個,這些黑心的商家喪盡天良啊……”
另一個小弟著說道:“而且聽說三樓還鬧了鬼,有人說經常能聽到人的哭聲和男人的笑聲,醫院便把這三樓封鎖起來停用……”
陸芷茉低笑一聲:“既然鬧鬼,為什麼還有病人去治療。”
小弟繼續回答:“第一是價格便宜,自然就會有人去。第二,聽說醫院鬧鬼,有不人為了流量熱度去拍視頻,沒病也要去湊熱鬧。”
陸芷茉若有所思:“追溯二十九……,二十八年前七月三號的資料,又查到多?”
阿茹把文件夾擺在陸芷茉面前:“只有這些,當年接生的醫生護士,不是出國了,就是不知所蹤,本無法下手調查。”
翻開資料瞧了瞧,皆是厲司寒母親姜淑雅的生產記錄,看上去倒是沒有可疑的地方,可是之前厲司寒的DNA結果顯示兩人本不是母子,而且厲家人對他那麼壞,沒貓膩打死也不信。
“阿茹姐,想辦法繼續調查,只要有氣的就一定有線索。”
阿茹沉默了一下開始匯報:“大小姐,還有一個消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有人在后背搞事,他好像是有意要幫厲氏集團,我調查過,他好像是厲驊的私生子,余崇明……”
陸芷茉:“不用管他,必要的時候在后邊推波助瀾一下,他怎麼可能會幫厲家呢,他只想拿回屬于他跟他母親的東西!”
話音剛落,電話就打進來了……,預料之中的泛起一抹淡笑:“余老板,找我什麼事?”
余崇明:“陸小姐,我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跟你說,我需要一筆資金,能借我嗎?”
陸芷茉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你拿什麼與我換?”
余崇明:“我發現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厲司寒好像在查他的世,更巧的是,你也在查,你倆是不是在一起了?”
“這件事不該你心,既然你很閑,那就掛了。”
“誒誒誒,別呀。”余崇明立馬開口:“我媽當年是姜淑雅的助產護士。”
陸芷茉眼睛一亮,這句話總算是有點用了……:“我在瞭谷的觀景臺,半個小時你沒到,我就回酒店了。”
通話結束,把咖啡一飲而盡:“走,去觀景臺。”
。。。。。
十分鐘后,余崇明出現在陸芷茉面前。
“你來得還快。”陸小姐冷笑著說了一句。
余崇明撈了一條凳子坐下,道:“你是我的財主,當然要跑快點。”
“行了。”陸芷茉不會浪費時間跟他扯別的:“你想借多?”
“不多,就五個億。”
陸芷茉:“五個億還不多,你當我錢是大風刮來的?”
“嘖……”余崇明不不慢的說道:“這點錢對于你陸大小姐來說,只不過眨眨眼的事,我還你利息,怎麼樣?。”
他似乎也不需要陸芷茉的答復,繼續說道:“我媽去世前告訴我,厲司寒不是姜淑雅生的孩子。”
陸芷茉繼續攪拌著的果茶:“一口氣收完,別跟牙膏似的,我可沒耐心。”
余崇明繼續往下說:“當年啊,厲驊的弟弟先結婚,還生下了長子厲東瀾,老太太就發話了,以后家業給厲東瀾,那厲驊肯定不樂意了,就哄騙我媽的全部積蓄,拿去創業,后來他的事業有了就,轉頭便翻臉不認人,娶了中海有點小權勢的姜家兒,我媽也是傻得天真,居然相信厲驊的承諾,說等他的工廠穩定下來,就接我跟母親回家,然后跟姜淑雅離婚。”
“再后來,姜淑雅臨產,厲驊特意安排了醫護人員,其中包括我媽,直到我媽無力回天時,才告訴我,姜淑雅當年生的是死胎,而且孩子在腹中拖了兩個月,可是……,過了半個小時,太平間傳來嬰兒的哭聲,說是孩子活了。”
余崇明聳聳肩:“就這麼多,其余的事,我也不知道了。”
陸芷茉:“我非常好奇,你媽為什麼會看上厲驊,還死心塌地的幫他?”
余崇明無奈的長嘆一口氣:“我媽出生在一個重男輕的家庭,一直都過得很悲催,厲驊那個浪子對好,所以就淪陷了,哪怕是被利用,也心甘愿,直到厲驊正門與撕破臉皮,才知道懊悔。”
陸芷茉趕拋開這個話題,切換下一個:“那個厲寧柯是哪家孩子?”
余:“厲家最小的一位,厲東瀾的親弟弟,是二房的。”
陸:“厲司寒是不是還有一個妹妹?”
余崇明點點頭:“嗯,是厲驊跟姜淑雅的種,是個被養壞的孩子,整個厲家,除了老二對厲司寒好一點外,其余人都是各懷鬼胎……,不對,還有一個人。”
“誰?”
“厲家大嫂,當年也是被厲東瀾騙到手的,他人雖然下作,但對媳婦還是不錯的,。”
陸芷茉喝了一口冰鎮果,隨即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錢今天之,會打進你賬戶。”
余崇明淺淺笑了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謝謝啦。”
陸芷茉不做反應,繼續喝爽口的飲料,厲司寒啊厲司寒,你的親生母親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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