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瑞士雪幾個字,祁寒漆黑的狹眸微微瞇了起來。
電視臺工作人員說,挽也到那邊去度假了。
祁母見祁寒沒有說話,又了他幾聲。
祁寒回過神,嗓音清冷的道,“可以,我直接從K國飛過去。”
祁母欣喜不已,“我馬上讓歆瑤訂票。”
掛斷電話后,祁母回頭看向站在后的陸歆瑤。
“瑤瑤,你聽到了嗎?阿寒說要和你去瑞士度假。”
陸歆瑤臉上出笑容,“媽,我聽到了。”
陸歆瑤是祁母看上的兒媳,和祁寒在兩年前,已經訂婚了。
雖然還沒有結婚,但陸歆瑤已經開始祁母媽了。
祁母只盼著祁寒能早點將陸歆瑤娶回家。
祁母握住陸歆瑤的手,“到了那邊,你和阿寒住同一間房,兩人多培養,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陸歆瑤小臉微紅。
想到馬上就能見到祁寒了,心有著難掩的激和喜悅。
………
挽和周致遠帶著龍胎到了瑞士。
這邊晝夜溫差大,加上是冬季,溫度較低。
兩個孩子都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帽子和手套。
兩人長得十分好看,就算穿厚厚的服,看上去也萌萌噠。
一路上,好多人以為他倆是小星。
小睿宸不太適應這邊的天氣,前往酒店途中時,打了好幾個噴嚏。
挽了下小睿宸的腦袋。
呃,有點發燒了。
小櫻桃聽到葛葛發燒了,吐了吐小舌,“葛葛,你一來就冒,素不素不想雪了啊!”
小睿宸對雪本就沒什麼興趣,還不如他在家里弄幾個小游戲掙錢。
對噠,小睿宸的小腦袋瓜十分聰明。
他設計的小游戲,每次都能賣不錢,小金庫比小櫻桃多得多。
周致遠比較細心,每次跟兩個小家伙出遠門,他都會帶上藥,生怕他們哪里不舒服。
“到酒店后,我給小睿宸喂藥,休息個一兩天就好了。”
挽看著細心周到的男人,鹿眸里滿是激,“致遠哥,真是謝謝你了。”
挽孕晚期的時候,由于過于虛弱,幾乎都是臥床養的胎。
周致遠那段時間請了假,全程來這邊陪待產。
他是醫生,懂得比較多,孩子在肚子里缺什麼營養他就幫補什麼。
他是個很好的男人。
以前挽被男人傷怕了,心對男人總是帶著戒備。
可跟周致遠相四年,知道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有壞心,那麼周致遠是絕對不會有的。
二人現在的關系,友至上人未滿。
經歷了那麼多事,挽對,是沒有半點期待了的。
也許周致遠早就看穿的心思,知道表白了也不會答應,所以他從沒有捅破過二人之間的窗戶紙。
來到瑞士的第二天,小睿宸的燒還沒退,挽和周致遠都在酒店照顧他,沒有出門。
小櫻桃有些無聊,趁大人不注意,拿著自己的小錢包,悄悄跑了出去。
酒店門口有家甜品店。
小櫻桃踮著腳尖在櫥窗里看了看。
哇,有金閃閃的巧克力耶!
小櫻桃了小兒,一口氣買了兩顆。
吃掉一顆后,拿著另一顆走出甜品店。
只是一個不小心,手中那顆巧克力掉到了地上,由于是下坡路,巧克力不停地往前滾啊滾,突然停到了一雙黑皮靴的腳邊。
眼看那只大腳,就要踩上的巧克力,嚶了一聲,“嗚,不要踩不要踩!”
邁著小短兒,快速朝前跑去。
祁寒在機場接到陸歆瑤后,兩人一同來到酒店。
下了車,陸歆瑤想挽他的手,他像是沒看見,邁著長大步往前走。
突然間,一道糯糯的聲音傳來耳畔。
他低頭看了一眼。
只見一個雕玉琢的小娃,跑到了他邊。
小娃垂著腦袋,他看不清的樣子。
上穿著件白長款羽絨服,頭上戴著絨絨的帽子,脖子上還掛著副小手套,十分萌的樣子。
看著眼前的小娃,祁寒的心,莫名被了一下。
若是挽當初不打掉孩子,他現在也是有娃的人了。
小櫻桃撿起那顆差點被踩壞的巧克力,白的小手抹掉上面的灰,確定沒被踩壞后,仰起小臉,看向眼前的男人。
哇~
這個鼠鼠好高好高啊。
抬頭都看不到他長什麼樣紙?
祁寒見小娃抬頭朝他看來,他低下頭,朝看來一眼。
小娃長得雕玉琢,五致,如同畫師筆下勾勒出來的一樣。
漆黑的眼珠水汪汪的,像是浸在了水里的黑葡萄。
看到小娃的眼睛,祁寒腦海里莫名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的眼睛,也是這般水汪汪的惹人憐。
祁寒不自覺地蹲下高大的子。
小櫻桃看著蹲到前的男人,眼睛不由得睜大。
哇!
這個酷鼠鼠長得可真帥啊。
不過,素不素在哪里見過他啊,他看著好像有點眼呢!
小櫻桃撓了撓頭,努力回想了下,怎麼都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這位酷鼠鼠。
可能他長得像明星吧,在電視里看到過!
“小朋友,你手里拿的是什麼?”
小櫻桃臉上出笑容,聲音甜甜的,“巧克力吖,超好吃的,不過我媽咪不讓我多吃,我只能跑出來吃。”
小團子笑起來的時候,貝齒又白又整齊,十分的糯萌。
祁寒的心,不自覺地下來,就連向來酷寒的廓都和了幾分。
他見不怎麼怕他,他不由得勾了下角,嗓音低沉的問,“你不怕我麼?”
小櫻桃眨了下大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要怕?鼠鼠你長得這麼好看,我還想問你素不素明星歐呢!”
兩人用的是英文談的。
“叔叔是華國人。”
小櫻桃臉上更加驚喜了,“真的咩?我也是呢,那我們可以用中文流咩。”
“可以。”
陸歆瑤追上祁寒,見他蹲著子,耐心跟一個小孩說話,眼中出疑。
“阿寒,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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