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大頭這個詞實在是不怎麼好聽。
但也應該沒有企業會這麼傻,白白把錢送給與業務無關的一所學校。
安織夏卻忽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預,問道:“嘉萱,你知道是哪家公司要和我們學校合作嗎?”
嘉萱撓了撓腦袋想了想說:“好像是哪家集團來著,是什麼公司我忘了。”
安織夏皺了皺眉,總覺得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到底不是跟自己太相關的事,只是有些疑:
“企業的本質屬是為了賺錢,和我們學校進行合作,是有利可圖的嗎?難道就這麼白白的把錢給我們嗎?”
嘉萱倒是看得很通:“這就看校長怎麼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校長最厲害的就是吹牛。”
開玩笑說:“像他這種吹法,別說合作,把我們拉上火星演出都是有可能的。我看啊,說不定就把我們這些學生拉去給人家集團公司當辦公室掃地僧了。”
安織夏聽了,更是覺得這件事不靠譜。
音樂系的畢業生去集團公司當掃地僧,有這樣的事兒嗎?
而就在此時,校長致辭恰巧結束,向全師生表達了祝愿的結束語以后,便往臺下走去。
還沒來得及往座位走,卻看見禮堂口通道迎面走來的兩人,本來一個嚴肅端正的人,一瞬間臉上就堆起濃濃的笑意,主朝著兩人迎了上去。
接著校長致辭環節的是往屆畢業生代表致辭,正是安織夏昨天遇到的雪枝學姐進行分。
雪枝學姐開始講自己這一年從學生到社會人的份轉變,分有用的經驗。安織夏聽得很認真,尤其是聽到如何將學校里的經驗轉化為工作上的技巧,更是益良多。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落在舞臺上的學生致辭上。
尤其是以校長為首的一群領導,彎著腰躬著跟剛剛進來的兩人寒暄示好,渾上下出來的恭維和奉承,這樣難得一見的一幕,自然吸引了很多學生的注意力。
安織夏正認真聆聽著臺上發言,卻忽然被旁邊的嘉萱拍了拍小臂,聽見嘀嘀咕咕道:“夏夏,這兩個人看起來好像就是和我們學校合作的冤大頭。”
安織夏側過臉,就看見嘉萱扭著頭看著領導席位置的那群人。
轉過頭順著嘉萱的視線過去,只是此時燈都聚焦在舞臺上。禮堂通道口的燈比較暗,看得并不十分真切,只能約約看到有兩個影高大的男人,似乎正與學校的一群領導在寒暄中。
學校領導都是一群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那兩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就顯得材高大頎長,氣質超然俗,渾上下都散發著男人的英氣息。
安織夏沒有太大的興趣,打量了幾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說道:“應該是吧。”然后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臺上。
倒是嘉萱還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那群人上,一直在耳邊絮絮叨叨的,像是個直播記者似的:
“還頭一次見到我們校長這麼熱主呢,平時講話都高不可攀的,現在在大金主面前,那個卑躬屈膝,臉上那個笑都快笑到天上去了。”
忽然之間,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人震驚的事,兩只眼睛都睜得大大的,用力地拍著安織夏的手臂,嘆道:“夏夏你快看,那兩個人往里走了,臥槽,臥槽,這臉,這材,臥槽,真特麼帥!”
一連好幾句臟話,充分的表達了整個人的興。
與此同時,四周也開始傳來竊竊私語聲,自然是都被那個方向的人吸引住了。
在這種氛圍的烘托之下,安織夏再一次把視線放過去。
只見幾位學校領導滿臉笑意地簇擁著兩個材修長的男人往前走,為首的男人稍稍高出半個頭,他站得筆直端正,一筆的西裝襯得人寬肩窄腰,宇軒昂。
過去時他正好側著臉,廓周正鮮明,鼻梁英,眼窩有些深邃,抿著的時候有一種凌厲的鋒利。
安織夏越看就越覺得奇怪,怎麼這一張臉怎麼越看越悉?
這麼像……
的老公。
不對,不是像。
而是就是。
不用等他轉過臉來,就已經可以確定,此時此刻被學校領導圍簇談的男人,正是的丈夫——
傅明嶼。
頓時有種匪夷所思之,怎麼的丈夫會出現在的學校里?而且……還在跟學校領導寒暄談著?
安織夏幾乎都要震驚了。
誰能想到早上還給系領帶的男人,現在就以另一種份出現在的面前。
此時的傅明嶼,跟早上所見到的人似乎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尤其是那一墨藍西裝此時襯得他整個人越發英峻拔,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和淡漠。
嘉萱此時此刻已經變得很不一樣了,開始變花癡樣:“沒想到這個冤大頭,還長得人模人樣的,你還別說,比我們校草都要好看。”
聽到嘉萱的話,安織夏馬上也想起來了。大概傅明嶼所掌管的傅氏集團,就是要和北城音樂學院進行界合作的企業了吧。
這會兒腦子靈得很,開始聯想到昨天發生的一切。
怪不得。
他早上振振有辭地說不會遲到。
還有,昨天晚上他在床上說,開學典禮九點才開始……
本來還沒發現,現在什麼都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因為他本就要來這個開學典禮。
可是,他明明要來學校,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早上要出門的時候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這人還真是……
而一旁的嘉萱還在對男人的外表進行彩虹夸,幾乎贊不絕口:“頭小子果然跟男人不一樣,再怎麼裝帥也比不過這種用金錢堆砌出來的貴氣。還別說,這人拉去娛樂圈估計都能為頂流。有錢還有,一個字,絕。”
安織夏心里還對傅明嶼的行徑有所怨言,此時聽見嘉萱對他的贊不絕口,尤其對方還是他的丈夫,難免心態有點別扭,只能勉勉強強地附和一句:“……還行吧。”
“什麼還行,應該說很帥才對。”嘉萱反駁道,“不過你本來就有著頂級貌,不理解我們這些凡人對另一種別,頂級貌的欣賞也是正常。”
安織夏也不是不理解,只是真的很難對著其他人夸的丈夫,即便對方還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
而此時傅明嶼在學校領導的帶領下,往領導席的座位走去,而一旁的校長則是滿臉微笑,欣喜地介紹著周圍的一切。
他容貌向來是出眾的,哪怕是在藝學院這種才子佳人輩出的地方,整個人的氣度也是鶴立群,加之他上有一矜貴的氣息,更是無人能與之匹敵。
連安織夏不得不承認,以他的價地位,再加上他那副英俊的皮囊,的確很有吸引力了。哪怕從在場生著的眼神也可見一斑。
于是乎,傅明嶼一下子就為了所有視線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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