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織夏始終搞不懂葉瑤這個人。
有那麼多時間跟爭搶,為什麼不把力放到提高自己上呢,葉瑤要是肯下苦功,早就超過了。
對此,只能用好友嘉萱的話來理解:有的人,生下來就是喜歡搶的。
不過,再怎麼喜歡搶,再怎麼喜歡挑釁,也并不妨礙安織夏一番行云流水的反擊。
葉瑤如果不考慮把力放到練琴上,也可以考慮考慮放到改善腦子上。
這個人,只想著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卻從不往正道上走。
只不過——
說的那句話,“只有弱的人才會想著去依附別人。”
雖然是對葉瑤說的,可是何嘗不是在說自己的。
現在的,不也是這種境況麼。正因為安家不夠強大,所以才需要去依附其他人,譬如,傅明嶼。
安織夏默默地想著,心里思緒萬千。
此時已經是晚上快到八點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
沒什麼胃口,就吃了幾口飯,實在是吃不下去,便捧著碗一小勺一小勺地喝著手里的紅豆糖水。
傅明嶼此時還沒有下班回來,就一個人在飯桌前吃晚飯,即便吃得也不會有人說什麼。胡思想著早上的事,慢慢的淡去齒之間的紅豆香氣。
等到快要把一整碗紅豆糖水都喝完的時候,別墅的門口終于有了靜。
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傳來。
很自然地就站起來,轉頭向門口,就看見形修長,西裝筆的高大男人不急不緩地朝這個方向走來。
走到邊,傅明嶼很自然而然地將墨黑的西裝外套下,出里面干凈的白襯衫,系得整整齊齊的領口,以及袖口致的金屬圖騰袖扣。
傅明嶼看著嫻地接過西裝外套的安織夏,低著眼睛看,沉聲開口問道:“已經吃完晚飯了?”
安織夏已經很有作為妻子的自覺,下意識就接過他下來的西裝外套,點了點頭回答說:“剛剛已經吃完了。”
傅明嶼看了看面前就一小碗糖水,桌上的菜也沒幾乎怎麼。
他蹙了蹙眉,就知道他的妻子應該沒吃多。
“陪我再吃一點。”他開口說道。
安織夏下意識就抬起頭來,手指不自覺地著昂貴西裝外套的面料,問道:“你還沒吃嗎?”
以為他已經在公司吃過了。
“沒。”傅明嶼回答的問題,另一邊又吩咐管家,“再添點菜來,另外給太太再添一碗糖水。”
安織夏本來想說自己已經吃飽了,但他語氣溫淡,言辭中著慣有的強勢,令很難拒絕,只能略顯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傅明嶼看還站著,從手里出外套搭在椅背上。
他手按了按的肩膀,又了的腦袋,溫聲說道:“坐下再吃一點吧,看你沒吃多。”
安織夏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沒吃多的,只是心里還在為白天的事恍惚著,也沒多心思拒絕他,只好又一次坐下。
等阿姨把菜都布上,再一次捧起那碗紅豆糖水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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