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夜店。
休息室。
時汐被秦曄抵在門后。
高大的影帶著野般的侵占,強勢的不容拒絕,輕輕松松把人困在懷中。
“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人是你。”
他嗓音低啞,手指挲著鎖骨的咬痕。
京圈傳聞中向來冷酷薄、殺伐果決秦九爺,此刻看著,眸是極致的溫繾綣。
時汐懶洋洋的靠著門板,微仰著頭,那雙桃花眼汲著盈盈笑意,眼角的淚痣襯得那雙含笑的眸子勾人得很。
漫不經心道:
“哦,九爺,你這麼肯定沒有認錯人?”
“今早的娛樂新聞頭條上,圖文清晰的說昨天晚上是沈二小姐和九爺浪漫約會,春宵一度,大婚將近呢。”
“我怎麼敢冒領?”
眾所周知,秦九爺和沈家千金沈挽晴有婚約在,兩人郎才貌,天作之合。
傳聞秦九爺對沈小姐專又寵,在沈小姐為舞蹈事業拼搏的時候守護多年。
如今,沈小姐順利加國際舞蹈協會,參加了全球巡演,榮獲最權威的獎項,名利雙收,榮回國。
而兩人的婚事也將提上日程,這一場世紀婚禮,眾所矚目。
然而輿論中心的男主角卻把時汐堵在狹小的休息室,繾綣又溫。
“我要的是你,我很清楚。”他說。
秦曄那雙平日冷漠的眸子看著,此時冰雪消融,化淅瀝瀝的春雨。
昨天晚上,他遭人暗算,被下了藥。
之后,夜迷離,被榻凹陷,是暗的,溫度的糾纏。
繾綣、歡愉之間,現實和回憶的疊,讓人幾乎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可他知道,能讓他失控的人,只有……
面對他眸中的溫,時汐恍若未察,只是目微偏,承認了:
“不愧是九爺,那種況下也沒有認錯人。”
昨晚收到消息去截胡,事后趁著他睡著離開本就是故意。
給了對他下套的人繼續達目的的機會,也想要看看大名鼎鼎的秦九爺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實。
結果自然是他準確的找到了,很滿意。
滿意的時汐心愉悅,墊腳抬手圈住他的脖頸,紅近他的耳畔,氣息輕吐:
“那麼,我該怎麼獎勵九爺呢……”
話音消失在張開貝齒輕咬在他耳垂之上。
明晃晃的邀請之意,勾人得很。
秦九爺瞬間渾繃,脊背發麻,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面前不值一提。
這個克星……
時汐到腰上扣的手掌逐漸收灼熱,他的氣息霸道而和的將包裹……
料挲間,承來他帶來的歡愉,趴在他肩頭氣息微……
那雙沾染的眸子在聽到他嗓音溢出滿足的低吼時,彎出一個得意的弧度。
想要的,即便是搶也要搶回來。
-
夜幕降臨,正是狂歡時。
暮夜店。
迪廳熱火朝天,霓虹織的影下,人隨著勁的音樂轟鳴盡擺歡呼。
一派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頂級VIP卡座。
卡座的位置極好,秦曄一抬眸就能看到舞臺上的時汐。
披著一頭波浪卷的長發,戴著耳機,穿著是又酷又辣,出一截腰又白又細,打碟的時候跟隨音樂扭起來的時候每一個弧度落在他眼里都是人的。
指下掌控音樂著節奏,隨的扭搖擺,輕易的控氛圍,將全場熱引向高峰。
似乎天生就應該是掌控者,隨心所間就能帶人心,隨擺弄指揮。
站在那個臺上,是渾然天的王者。
舞臺周圍人涌,燈明暗錯,可秦曄卻只專注的看著。
謝遇和陸上衡一行人到的時候,看到那姿態慵懶,冷漠矜貴的影,都覺得驚奇。
向來聚會都是最晚到或者甚至不來的人竟然早早的就等在里邊?
彼此間紛紛換了一個眼神后,這才紛紛落座。
“今天太從西邊升起的,還是天上下紅雨了?九爺竟然來這麼早?”謝遇調侃。
他長的一副桃花風流相,是出了名的紈绔,背后有娛樂業大亨的親爹做靠山,母親出京城簪纓世家。
他出生就在金字塔尖,活得隨心所、放浪形骸,是各種夜場的常客,伴一個接一個的換,樂此不疲。
“順路。”秦曄回道。
至于順的什麼路,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還真的順。”陸上衡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眼鏡,不明意味的笑了笑,順著秦曄剛剛的視線,目準確的落在了時汐上一瞬,就不著痕跡的收回。
“喲,真夠熱鬧的。”何竟洲點了煙,斜斜的靠著欄桿,看舞池滿。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臺上那DJ,暮從港城調過來的,在港城夜場圈很火,人稱“夜場野玫瑰”,想睡的都能堆坐滿整個鳥巢。”
謝遇招手讓在邊上安靜候著的侍應生給他倒酒,看著眼前漂亮的侍應生,習慣的調笑了一句,引得侍應生直欣喜的給他拋眼。
喝了口酒,謝遇繼續:
“聽說還調得一手好酒,喝酒也厲害,喝趴過港城東煌的那位太子爺,從此太子爺了的下臣,瘋狂追追了兩年還沒追上。”
港城東煌資本集團的太子爺程億是個紈绔,混不吝的程度和謝遇有的一拼,兩人還打過擂臺,看誰更混。
被圈子里戲稱為“南程北謝”。
如今“南程從良”,倒顯得謝遇有點太突出。
謝遇覺得,無敵是真寂寞,寂寞得后背一涼。
陸上衡敏銳的察覺到某人眸沉了沉,用喝酒來掩飾角的笑。
他很是想要看那位端坐神壇般無無求的九爺跌落呢~
今天來對了,發現有趣的事。
“好了,八卦收住,聊幾句正事,家里有門,不能太晚回去。”清脆的響指聲吸引卡座眾人的注意。
賀云澤慢條斯理的搖晃著酒杯,杯中橘黃的輕輕搖曳,隔著清的杯壁試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莫名染上一抹。
“我和你們這群單狗可不一樣,我家里有人等。”
他話音剛落,音樂驟停,有人拿著話筒吼了一句:
“今晚全場由陳公子買單!”
全場沸騰,尖歡呼聲響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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