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從霍驍雙重人格的震驚中醒來,顧寅的電話又過來。
霍驍余瞥見來電提醒,表變得冷淡,“接啊。”
許知遇接起電話,撓了下額角,“喂,師哥。”
霍驍不聲的往右挪了一寸。
顧寅:“知知,還住的慣嗎?”
許知遇心虛的看了一眼霍驍,“師哥,我剛剛喂過豆包了,這會準備回霍家了。”
那邊沉默。
許知遇:“霍驍下午已經給外婆說了契約的事,我們解釋清楚了,外婆同意這個契約繼續下去。”
那邊還是沉默。
許知遇撓頭,“你在聽嗎?”
顧寅聲音著失,“我聽到了,既然這樣,我也不能再說什麼……一年的契約是嗎?現在還有多久?”
霍驍的耳朵了下。
許知遇:“還有快十個月吧。”
顧寅深呼吸又吐氣的聲音通過電流傳進的耳朵,許知遇有點疚,他本來已經很忙了,還要為這種事心。
低頭摳著子上的紐扣,“放心,師哥,我有分寸,等契約……”
一個急剎車,庫里南停在路邊。
“老婆,前面是超市,你不是說家里沒有taotao了?”霍驍把許知遇攬進懷里,低頭湊近手機。
許知遇慌張把手機舉高,“喂,師哥,我這邊信號不好……喂?喂?”
掛了電話,許知遇使勁擰了一把霍驍,“我什麼時候說了”
霍驍按住回撤的手,淡定放在自己腹下,“你上次坐在這里的時候。”
許知遇急得跳腳,“我那次是說,這是最后一個小雨,那次之后不可以再來!”
霍驍笑了下,“哦,我以為你暗示我買呢,來都來了,給你買點全添加食?”
許知遇氣得回手,靠在車門邊,虛無的語氣。
“不要。”
“超市旁邊還有你喜歡的那家榴蓮,不要?”
許知遇看了眼車窗外,那家榴蓮每天都排隊一個小時才能買到,這會只有四五個人在排隊。
將耳側的碎發別了下,口氣略有松,“我又沒有鞋,怎麼下去。”
“等著。”
接著就聽見“砰”的關門聲。
許知遇搖下車窗張,那子濃郁的榴蓮味道就竄進鼻子,明明今晚吃的超級飽的還是咽了咽口水。
算了,減什麼的,明天再說吧。
幾分鐘后,車門被打開,霍驍拎著一雙運鞋給換上。
站起來走了兩圈,明顯開心,“還合適,你怎麼知道我穿幾碼?”
霍驍抱臂靠在車邊,慢悠悠的語氣,“第一次那晚我抬著你腳腕的時候,大概和我手掌比了下。”
許知遇立刻浮現當時的畫面,沒聽見似的,不理他直接走了。
霍驍笑了下,不不慢跟在后。
晚風卷著槐花的甜膩掠過,他踩著被拉長的影子走,三兩步的距離剛好夠看得清發梢沾著的槐花,也能看清后頸那片膩的皮。
心不錯,右手似乎在側輕輕打拍,腕骨凸起的弧度讓他想起博館里泛著銀的玉簪 。
在賣榴蓮的店面旁,終于停下腳步,大概怕把這閻王弄丟了,回頭看了眼他還在,就專心看起展柜里的榴蓮了。
店家說最后十幾個榴蓮馬上要出爐,許知遇食指輕點展柜榴蓮的個數,又點了點現在正在排隊的人數。
邊點頭,邊無聲數著數字。
霍驍就把視線又落在飽滿的紅上,結不自覺滾了滾。
大概是算著展柜里的、加上一會要出爐的榴蓮,自己應該能買上,于是排進隊伍尾端,轉頭沖霍驍出了個粲然的笑。
男人原先被按住的那點心思又浮起來。
前面有人回頭看許知遇,他走到邊,輕后頸,親昵的姿態,“我去買點東西,你先排著,我馬上回來。”
走之前,他冷冷瞪了眼前面回頭的中年男人。
男人被他周冷戾氣勢嚇住,不再敢回頭,但卻總覺得這看上去就矜貴的男人十分眼。
沒排太久,許知遇買到最后四個榴蓮。
剛出爐的榴蓮很燙,許知遇接過紙袋,想打開讓它們涼得快些,就被突然竄出來的人們圍住。
“你是不是霍太太?”
“你是許律師是嗎?哇,你比電視上還好看!”
“可以合影嗎?霍太太,我兒是你和霍總的CP?”
……
許知遇沒遇到過這種況,一臉懵地被人拉著合影,又給人簽名。
但是人卻越圍越多,正當想怎麼時,霍驍手里提著一袋東西,穿過人群攥住的手。
見被的站不住還要保護自己手里的榴蓮,他皺眉,“讓你干嘛你就干嘛,這會怎麼這麼乖?”
他抬眸冷眼掃了一眼圍著的人們,人群自安靜,只是有幾個膽大的還在拍照。
他將攬進懷里,尋常的語氣,卻威懾力十足,“你們嚇到我太太了。”
于是那幾個膽大的也不敢拍照了,大家自發讓出一條道。
霍驍接過手里的紙袋,但卻因為手里的袋子和榴蓮的袋子糾纏在一起,顯得有些煩躁。
許知遇手幫他去解。
他拿的那袋東西就突然掉在地上。
袋子里一盒盒彩的東西大咧咧的出來。
黑的、藍的、紅的……
玻尿酸的、超薄的、潤的……
許知遇眼前一黑,在逃走還是原地打一頓霍驍之間選擇了優雅的撿起來那袋東西。
人們都好奇的低頭去看。
許知遇笑的端莊,“我老公最近有興趣投資這方面的產品,所以略有研究,略有研究……”
說罷,挽上霍驍的手淡定的離開。
只是在關上車門的那刻,垂頭肩膀攏,一臉生無可。
“霍驍,你今天如果上我的床,我就是,我就是……”
霍驍打斷對自己的詛咒,“今晚我不上你床,我上的話是你孫子。”
當晚,許知遇剛睡下,霍驍在床邊繞了一圈,很自然的跟著躺下。
許知遇踢他,“你不是說你不上床嗎?!”
霍驍十分好意思的攬住,“嗯,,你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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