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蕭錦年輕輕抬起頭。
他那充滿意的眼睛看著孩子紅的臉,還有不堪的帶著求饒的眼睛,心底登時涌出一更加強烈濃郁的意。
但是這一次,他的意溫潤,只想盡力擁抱,卻并不想忤逆的意思去做承不住的事。
“好,那就不要了。”蕭錦年溫地笑著,果然放棄了之前的打算,只是擁抱著這個單薄的孩子,目憐,“是老公不好,老公忘了寶寶現在弱,不能過度運。”
“……”白曼忍不住又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什麼過度運,這個男人,一開口就在開車。
“不過沒關系的,老公可以先忍一忍。”
蕭錦年卻像是沒有注意到白曼的反應,繼續地笑著,“等回頭寶寶的病都治好,養好以后,老公再帶著你一起運,好不好?”
“你……”白曼臉又紅了。
這個男人,開車都如此輕描淡寫氣定神閑,宛若一個老司機!什麼一起運!他說起這些話怎麼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怎麼了寶寶?”蕭錦年這一次終于察覺到了白曼的異常反應,他微微抬起眉頭,有些不解地看著這個臉上帶著不滿的孩子,“你不喜歡運嗎?”
“不喜歡!”白曼紅著臉,語氣很重。
才不會說自己喜歡呢!
聽了這話,蕭錦年的眉頭就蹙了起來,他頓了一會兒才語重心長地開口,“這不行啊寶寶,三分靠養,七分靠鍛煉啊,運這事很重要的,要想保持一個強大的魄,就得多跑跑步,多鍛煉鍛煉,這樣才不容易被疾病打垮。”
“跑步?”白曼愣住了,抬頭愣愣地看著蕭錦年,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搞錯了什麼事,“你說的運,就是跑步?”
“不僅僅包括跑步啊,也可以舉鐵,平板支撐,瑜伽舞蹈,這些都屬于運啊。”蕭錦年的神越發認真。
“不是指床上運?”白曼的神更僵了,那張臉卻又迅速爬上一層。
“當然不是啊!”
蕭錦年很快就反應過來,噗嗤一聲笑出來,笑聲越來越大,怎麼也止不住,“寶寶,你不會一直都以為我說的運是床上這點事吧哈哈哈,你怎麼會這麼可?難怪你一臉不高興,還翻我白眼啊哈哈哈!”
他的寶寶也太可了吧,怎麼會這麼可呢!讓他忍不住越來越!
“你,誰讓你不說清楚的!”白曼只覺得臉頰到耳朵都滾滾的燙,得恨不得把腦袋扎進地里去。
丟人!太丟人了!
還以為人家是老司機,開車都不帶臉紅的,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自己想歪了,才是那個名副其實的老司機!
奈何床上沒有地,不過床上有被子,白曼一把扯過被子,把腦袋扎了進去。
“哈哈哈!”蕭錦年笑得更開心了。
不過他很快就止住了笑,手去拉那個把腦袋扎在被子里的小丫頭,然后正兒八經地提到了另外一件事,“寶寶,先出來一下,咱們討論一下給你治病的事。”
曼曼的肝病和神疾病都刻不容緩,必須要盡快醫治,而他早就想好了治療方案,現在是個好時機,他要趕跟這丫頭商量一下。
“給我治病?”白曼的腦袋終于從被子里冒了出來,看了一眼男人認真的臉,然后皺起眉頭,“什麼病?神分裂嗎?那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啊!”
杜若卿一直在邊陪著治療,業大佬的水準當然是極好的,所以的病早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蕭錦年要是找別人給自己治病,那水準肯定不如杜若卿,別回頭再給自己治偏了就不好了。
“不只是那個。”
蕭錦年的神有些嚴肅,看著白曼的眼睛甚至有些不自然的躲避,單薄的瓣微微抖,輕輕吐出一句話來,“還有你的肝病……”
“肝病?”白曼愣住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好一會兒才從那凝固中回過神來,茫然地看著蕭錦年,瓣卻微微抖,“是,是因為從前給孫果換肝,所以才,才得病的嗎?”
這是始料未及的事,卻也沒有超出原本的預想。
原本就已經能夠覺到自己的有些不對勁了,不過一直都心懷期,希那只是正常的疲累反應……
“是。”蕭錦年回答的聲音很輕,滿臉都是不安。
畢竟,當初要白曼給孫果換肝的那個人,是他,也是他用各種利益關系迫白家夫婦,進而迫白曼同意換肝。
而白曼不僅僅是換了肝,還丟掉了那個孩子……
想到這些,蕭錦年的心底就一片沉重,沉重到他沒有辦法直面那個丫頭暗淡的目。
“好。”
然而,白曼很快就回答了一個字,半點責怪蕭錦年的意思也沒有,還笑著開口,“我還以為你說的是我的神病,沒有想到我還有別的病,不過這下好了,可以沾你的,不用自己出醫藥費了。”
這個傻丫頭,哪里是缺這點醫藥費的人,分明就是為了不讓自己自責,所以才故意逗趣。
蕭錦年的心底又疼又暖。
“寶寶,你放心,我請了最好的專家,一定會把你的病治好的。”他抱著白曼,低聲道。
“我放心的,我也相信,你會治好我的。”白曼點頭,聲音輕輕的。
只是蕭錦年看不到,眼底涌著的,沉沉的怨氣和恨意。
過去的事哪有那麼容易被忘,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報怨!只能以怨報怨!
不僅是報復蕭錦年,還要報復孫果!所有傷害過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但是白曼很快就去了眼底的這些怨恨,聲音依舊輕,還帶上了一點撒的意味,“可是,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你盡管提。”蕭錦年此刻心中滿滿當當的都是這個孩子,所以白曼提什麼要求他都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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