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孟凡見狀,不由心中一驚,趕也湊上前去看。
這不看則已,一看就差點驚掉了他的眼睛,因為那則新聞上聲稱,袁記的兩名涉案人員真的招認了,不過他們竟然聲稱,指使他們做這件事的,正是袁記大東,蕭氏集團董事長,蕭錦年本人!
“這,這怎麼可能呢!一定是這些人胡言語,攀扯爺!”孟凡看完了這些,也立刻了起來。
本來他還以為是爺報復封家菜的手筆,但是看到了這些以后,他就明白了,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爺做的。
因為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絕對是要保證萬無一失的。
這兩個人還沒怎麼供呢就直接招認了,這事兒擺明了就是故意瓷爺,絕對不可能是爺的手筆!
只是這些人瓷得也太明顯了,這不就跟鬧著玩一樣嗎?
“爺,要不要我打個電話把這事給理了?”莫林怒氣難消,卻很快就想到了這個,立刻急聲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不是真的,我打個電話讓他們想想辦法,讓這些人從實招來。”
爺不用去現場,這件事就能搞定。
不料,一直沒有說話的蕭錦年卻聞聲抬起了頭,沉聲開口了,“不用打電話。”
“爺?”孟凡不由看向蕭錦年,眼神中帶著疑。
爺難道不想盡快理完這件事嗎?
“我要親自去見見這兩個人,看看究竟是誰指使他們做這樣的事。”蕭錦年的臉平靜,聲調平穩中甚至帶著一點和。
他見慣了大風大浪,對于這樣的事早已見怪不怪,所以半點都不慌。
再說了,這些年他擋了很多人的財路,看他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往他上潑臟水這事兒已經不稀罕了,所以他的反應沒有兩個助理的反應那麼激烈。
不過,不稀罕歸不稀罕,他還是要去親自看看,看看究竟是誰往他上潑臟水。
“爺,您要親自去揪那只鬼?”莫林看著蕭錦年那張平靜的臉,眼神中卻浮現出一興的神,“那太好了,我們這就去警局!”
跟在蕭錦年邊多年,莫林早已了自家爺的脾,爺只會在跟夫人有關的事上才會著急,別的事在爺眼里本就不算是什麼大事,爺越是平靜,就越說明他會出狠招。
那麼,馬上就會有一場彩的打臉現場了,馬上就有人要倒霉了。
所以莫林格外激,因為他就是一個好戰的人,熱衷于各種爭斗。
孟凡也反應過來,跟莫林一起,一個推椅,一個急著下樓啟車子。
不過,就在三個人準備上車出發的時候,蕭錦年卻突然住了莫林。
“莫林,你等一下。”
“是,爺,你需要我做什麼嗎?”莫林立刻頓住腳步,畢恭畢敬地道。
“那兩個人的份應該不難查吧?去查一下這兩個人的親屬關系。”蕭錦年抬頭看了莫林一眼,那雙狹長墨黑的眸子里,幽深似海,卻又深不見底。
莫林的眼睛亮了,忙不迭地答應一聲,“是,爺,我明白了。”
既然要戰斗,不做點準備怎麼能行。
“嗯。”蕭錦年滿意地點頭,然后轉頭吩咐前排開車的孟凡,“走吧,去警局。”
孟凡的車子開得又快又穩,很快就把蕭錦年送到了警局。
而此時,警局里。
作為封家菜鬧出死老鼠這樁案子的負責人,穆青覺得腦袋很大。
這樁案子看似簡單,實質上卻關乎到兩家商戶的競爭,還關系到幾位重要人,除了作為報案人的封家二爺封,還有作為涉案人員的袁記大東,蕭錦年。
這兩位都是大人,他都得罪不起,尤其是蕭錦年,誰不知道這位是大佬?
誰敢真的去抓人家歸案?
他穆青有這個膽嗎?當然沒有。
可是這案子就在這兒擺著,他要是不去請蕭錦年歸案,第一這案子進行不下去,第二,封家菜那邊催得啊!
這下可就難辦了,穆青了眉心,又了,終于下定了決心,招呼一邊的小警員,“小凱,拿上東西,咱們這就出發,去請蕭錦年過來!”
“警,不必跑這一趟了,我已經來了!”
門外卻突然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與那笑聲一起過來的,是一道坐著椅過來的筆影。
蕭錦年腰立,通散發著一讓人不容忽略的氣質,著穆青的眼睛銳利幽深,“聽說這樁案子牽連到了我,我就趕過來了,免得讓警費勁。”
“蕭,您可真是太心了!有您配合我們的工作,相信這件事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穆青看到蕭錦年,先是一愣,而后迅速反應過來,快步沖上前一把扶住了蕭錦年的手臂,激地了起來。
人家蕭這樣做,可真是太給他面子了,穆青當然激。
“應該的,應該的,穆警不必客氣。”
蕭錦年依舊在笑,只是聲音在笑,臉上卻毫笑意也沒有,他話鋒一轉,立刻又道,“客套的話就不用多說了,穆警一定想盡快理好這樁案子,不如我們直接進正題吧?”
他也想盡快見到那兩個指認自己的犯人,想盡快把事給搞清楚。
“好好!我們這就開始。”
穆青忙不迭地點頭,然后一把打開了審訊室的門,把蕭錦年讓了進去。
審訊室里,并排坐著的,就是那兩個在封家菜飯菜里放死老鼠的男人。
他們一看到蕭錦年,臉上就出了一驚慌的神,不過這神很快就被掩飾下來,其中一個個子高大的男人指著蕭錦年就了起來。
“是他,就是他,穆警,就是他指使我們做的事!他就是幕后指使者!”
“對對,沒錯,就是他!”那個矮胖的男人也跟著起來。
兩個人言之鑿鑿,直接把蕭錦年釘在了真兇的柱子上。
不料,蕭錦年毫也不惱怒,他朝著二人微微一笑,輕聲開口了,“是嗎?那我想聽聽,我是怎麼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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