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里面一定是被封家做了手腳,我這就去查!”
看著自家爺臉上沉的神,封心中一,趕忙道,“只要是做了手腳,肯定會留下痕跡的,我們只要好好查,肯定能夠查到證據!”
到時候,他們就曝這些真相,讓封家菜名聲掃地!
然而,蕭錦年眸一閃,卻抬手打斷了莫林的腳步,“算了,不用查了。”
“爺?”莫林頓住了腳步,有些吃驚地看著蕭錦年,眼底都是疑。
“為了這樣一件小事勞師眾,不是劃算的買賣,別費這個功夫了。”
蕭錦年蹙著眉頭,臉上原本的戾氣卻漸漸消散,他掃了一眼莫林,似乎是在跟莫林解釋,也像是說給自己聽,“對方既然能做這件事,一定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不好查!咱們要把力和時間用在更有意義的事上面,這件事就此放下吧。”
就當時暫且放過那個丫頭,就讓得逞一次,不好把得太狠了。
“是,爺。”莫林答應了一聲,臉上的神卻從詫異變了明了,角甚至浮起了淺淺的笑容。
不過是轉瞬之間,他就明白了自家爺的意思。
爺哪里是覺得這件小事不值得勞師眾,他分明是存心想要讓夫人一局!
夫人的商戰招數都是跟爺學的,爺當然猜得到夫人用了什麼手段,也知道這些手段會在哪些地方留下痕跡和,所以這些事其實本就費不了多功夫就能查出來,一點都不能難。
可他竟然要把這件事輕輕放下,還不是因為不想為難夫人。
與其說是不想為難夫人,不如說是不舍得讓夫人傷神。
就是故意的。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畢竟夫人如今那副樣子,確實經不起傷神了,上次見到……
一想到上次見到白曼的樣子,莫林的心就沉重起來。
“給秦經理去個電話,就說這事兒就此作罷,讓他趕回來上班才是正事。”
蕭錦年又突然開口了,他蹙著眉頭,卻又站起來,挪向了自己的椅,沉聲道,“阿琪呢,還是不肯說嗎?”
他的心頭始終懸掛著一樁心事,那就是白曼的下落。
而這兩天他查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出白曼的蹤跡,所以,唯一能夠找到白曼的途徑,還是要通過阿琪。
“倒是醒了,也吃了飯,但還是堅稱自己不知道夫人在哪兒。”莫林聞言立刻皺起眉頭,沉聲回答。
“!”蕭錦年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瞬間又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眼底涌著霾,他控著椅朝后院走去,沉聲道,“把東西都帶上,看看是的還是我的手段!”
上次時間短,而且在別人的地盤上,他不好對阿琪下太重的手,眼下也緩過勁了,是該好好盤問一番了。
阿琪就關在后面的小院的花房里。
花房沒有窗戶,也沒有開燈,因此顯得線暗。
但是當蕭錦年的影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屋子角落綣的那個影還是狠狠地抖了一下。
“爺……”阿琪的聲音隨著抖,低低地了一聲。
“是我。”蕭錦年的影在花房中間停了下來。
莫林把燈打開,橘黃的束從他頭頂傾瀉而下,把他全都鍍上了一層金,蕭錦年就這麼安靜地看著阿琪,他的影映在阿琪眼底,就像是一尊帶著金的神明。
像是一個可以驗明一切真相的神明。
“爺!”阿琪突然了,倉皇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一把沖過來,抱住了蕭錦年的,“劉管家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撕毀那份合同,也沒有跟人合伙陷害劉管家……”
“我來不是問這件事。”
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錦年冷冷打斷,他的眸沉靜,語氣卻越發低沉,“白曼現在在哪兒?”
劉管家的案子已經撤了,他只需要等劉管家回來以后,再來孫果幾個人當場對峙就會得到答案,這事兒他不著急。
他著急的是要盡快找到白曼的下落,他要把那丫頭的病治好,償還自己欠下的所有。
“夫人?”阿琪愣了一下,眼底飛快劃過一不安,然后立刻堅定地搖頭,“我不知道,爺。”
知道,但絕對不會說的,這是最后能為夫人做的事了。
“這是你我的。”蕭錦年臉越發沉,他那雙修長勻稱的手輕輕一擺,莫林就走上前來。
阿琪的瑟了一下,趕忙閉上眼睛,直覺告訴,那種殘忍的待就要來了。
“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不料,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在耳邊響起的卻是蕭錦年低沉的命令聲,“你若是不說實話,你的父母親人可就沒法好好活著了。”
“看看吧,阿琪,這幾張臉悉嗎?”莫林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著。
阿琪不由睜開眼睛,目卻到了一副悉的畫面,那是老家的院子,院子里,上了年紀的父母正在悠悠地翻著曬在地上的玉米粒。
的心狠狠地了一下,又迅速冒出了一不安。
爺這是在威脅,他派人去了的老家,找到的父母,如果不說實話的話,爺可就要對的父母下手了。
阿琪自己扛得住那些痛,可是的年邁的父母,扛不住。
“爺……”心中的不安急速涌,阿琪不由大一聲,語氣中都是哀求。
“白曼在哪兒?”蕭錦年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莫林的手掌握著手機,那剛才的畫面又放在阿琪面前播放了一遍。
無形中施,垮了阿琪的所有意志。
“爺!夫人已經夠慘了!”
阿琪撐不住了,抬頭看向蕭錦年,眼睛里蓄滿了淚水,突然大聲了起來,緒激又崩潰。
“被你送進神病院以后就得病了,到現在都沒好,就算聽到你的名字都會害怕,你有沒有見過發病的樣子?發病起來很嚇人啊,都已經這麼慘了,你就放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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