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哪?”喬安安嗓音干,有些麻木。
“喬安安?你出獄了對嗎?”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磁低沉的嗓音。
他記得喬安安出獄的時間。
他原本是想去接喬安安出獄的,可許思晴突然腸胃難,于是薄斯年只好去醫院里陪著許思晴去做治療。
“我有一些話想問你,你現在在哪?”喬安安扯了扯,嗓音有些空,縹緲。
“在醫院。”
薄斯年說了地址,就當喬安安要掛斷電話時電話那方突然傳來了一道悉的音。
“斯年,我想吃你親手剝的石榴可以嗎?”
人嗓音甜糯,泛著撒的意味。
是許思晴!
原來薄斯年還在和許思晴在一起!
怪不得他現在在醫院呢,估計是在醫院陪著許思晴,薄斯年真是對許思晴深種。
可笑,多可笑啊。
原來與不區別可以這樣大。
他不自己,派人殺死的孩子,毀了的容貌,就連知道許思晴害死了自己的外婆都可以選擇包庇,都能做到無于衷。
而他深許思晴,哪怕知道做了再多錯事都能包庇原諒,呵護寵就像寵一個小公主似的。
薄斯年的狠戾全都給了自己,而深卻都給了許思晴。
喬安安諷刺地勾了勾角。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薄斯年溫和的嗓音,“好,等我一下。”
喬安安諷刺閉了閉眼,狠狠的掛掉他的電話。
本就該對這個男人斷絕的,可到了這一步,還是會這樣傷心,這樣難過。
可真賤啊。
喬安安揚手狠狠給了自己一耳。
——
二十分鐘后喬安安出現在醫院,當薄斯年見到喬安安的瞬間,他雙眸滿是震驚。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我的臉是怎麼回事你心知肚明,”喬安諷刺的笑容,“薄斯年,你竟然可以如此厚臉皮的問出這句話來,我還真是低估了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薄斯年皺起眉頭。
此時許思晴坐在病床上眼神閃了閃。
的臉上有些蒼白,看上去有些無辜讓人我見猶憐,的長相是最能惹的人,對心生憐惜的那種溫弱的面相,很容易的激發人的保護。
看著喬安安猙獰丑陋的那一張臉,許思晴心里滿是得意,卻故作震驚,“喬小姐你的臉……”
“我的臉變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嗎?薄斯年,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狠心,你深你的白月,你讓我替你頂罪,我給你頂了,可你卻在監獄里派人毆打我,毀了我的臉還打掉了我的孩子,這可是你的親生骨,你還是人嗎?”喬安安字字句句如泣般,聲淚俱下。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
看著喬安安現在的樣子,薄斯年心里滿是煩躁,他心中有郁結之氣,揮之不去。
“到現在你還想抵賴嗎?”喬安安眼眶中爬滿了紅,冷笑的看著薄斯年,“我從來沒想過你會這麼無恥,你傷害我,做這一切就算了我可以當做遇人不淑,當做什麼沒發生過,可這個人害了我的外婆,你明知道許思晴是殺人兇手,卻選擇包庇!”
喬安安神激的指著許思晴,冷聲道,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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