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安安也不會被害得這麼慘。”蘇蔓沒理會許思晴,盯著薄斯年,冷笑著,“你現在又假惺惺的來這里做什麼?沒有人會歡迎你!”
薄斯年抿了抿角,他眼眸暗沉沒說什麼。
他知道喬安安無父無母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外婆是和親近的,當初他希喬安安能幫許思晴頂罪,并承諾過要給喬安安的外婆找最好的醫生,幫找到合適的腎源。
可現在………
此時此刻薄斯年心里在想,喬安安從監獄里出來后會不會恨他?
他心里愧疚不已,就像是被巨石堵住似的,心底又沉又悶。
“表妹,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們出現在這里也是好意。你這樣說,未免也太讓人寒心了些。”許思晴出聲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出現在這里跟我說話?”蘇蔓冷笑一聲,“你又有什麼資格出現在安安外婆的葬禮上?”
“如果不是你,安安也不會被害的那麼慘。”
“蘇蔓!”許思晴一臉傷,“我不知道喬安安對你說了什麼,導致你對我誤解這麼深……但我向來問心無愧。”
“好一個問心無愧。”蘇蔓嘲弄的笑著。
“我今天是作為斯年的朋友出現在這里的,斯年為了老人家忙前忙后他很擔心老人家,想過來吊唁一下,我跟著他一起來了,卻沒想到你這麼不歡迎我們。”
“既然知道不歡迎你們,那再出現在這里又算什麼?”陸靳深陪在蘇蔓邊,他銳利的眼眸視著許思晴。
許思晴對于陸靳深多是有些忌憚的,他對付許思思的手段,許思晴怕這手段也會用在自己上。
許思晴眼底閃了閃,嘲弄的笑著,“既然這樣,我們再出現在這里也沒什麼意義。”
“斯年,我們走吧。”許思晴嘆息道,“既然這里沒有人歡迎我們,那我們還是不要在這里自討沒趣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說著許思晴挽著薄斯年的手,拉著薄斯年一起離開。
薄斯年臨走時,深深看了靈堂一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蘇蔓冷眼看著他們離去的影,只覺得晦氣。
安安遇到個這麼渣的男人也算倒霉。
被這麼渣的男人是狠狠傷害,在娛樂圈里被封殺,甚至還進了監獄,留下了案底,聲名狼藉,現在唯一的外婆都去世了,這一連串的打擊下來,喬安安怎麼能承得住?
之前自己失去孩子,神都接近崩潰了,甚至緒抑郁過要自殺的念頭,那喬安安呢?
蘇蔓心里沉重極了,為了喬安安好自己還是等著出獄之后再告訴這件事吧。
理完喬安安的葬禮后,蘇蔓心低落了許久。
“你說一個人好端端的明明手都功了可為什麼會突然死亡呢?”蘇蔓始終在思索這個事,“醫院說是有排異反應,但是我查了一些資料,在做腎臟移植手之后,醫院會考慮到排異反應的這種況,給開一些抗排異的藥。”
“我又看了看外婆的病歷單上,上面的確是有那些抗排異藥分在的。”蘇蔓皺眉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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