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爽快地說:“可以呀。你看上哪一間了,我讓人裝修一下。”
“不用,不用。我不怎麼看書。只是想找一個地方安心地畫畫。那間房間里的東西已經夠用了。”許昔諾連忙說道。
“好……”
許昔諾開心地把自己的電腦抱到了三樓朝的房間里。
這個房間還連同這三樓的臺。沒事的時候還能到臺上看看風景。
等秦墨去工作了,就清閑了。每天都可以隨心所地畫漫畫。
李姐不知道許昔諾在干什麼就知道許昔諾每天都很忙。
不得不嘆現在年輕人真累呀。
下午,許昔諾覺得就下樓去倒水喝。李姐給的水都是常溫的。現在天氣這麼熱,想喝點冰的。
經過二樓時,看到秦墨在書房專注地看著桌子上的文件。
悄悄地下樓去廚房倒水喝。
李姐不知道去哪了。
正好可以自己制作專屬飲品。
許昔諾切了一些水果,倒點酸進去,再加點冰塊,一杯鮮艷的自制飲品就做好了。自己看著還喜歡的。
“你是誰呀?李姐呢?”
許昔諾聽到后有人說話,嚇了一跳。
通過潔的廚看到了后的人是周躍。
趕把頭發散下來,遮住臉頰,微微低頭,胡道:“我是新來的……李姐好像去廁所了。”
周躍深信不疑,隨口問道:“你什麼名字?”
“你我小許就行了。”許昔諾輕聲回答道。
“小許,給我拿瓶冰飲料。”周躍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許昔諾隨便從冰箱里給周躍拿了一瓶飲料遞過去,心里慨周躍真會使喚人。明明只有幾步的距離,他還是讓別人幫他拿。
“好好干活。我晚上在這里吃飯,你讓李姐做點我吃的。我周躍,你跟說,就知道我是誰。”周躍喝著飲料,得意地說道。
“嗯……”許昔諾點點頭。
看到周躍上樓了,松了一口氣,然后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麻煩了。周躍晚上要在這里吃飯,那就不可避免地會和周躍見面。
周躍如果認出來,就什麼事都知道了,以后會用什麼樣的眼去看待。
許昔諾心虛了。不在乎周躍的看法,只是在乎自己的行為。和秦墨這樣的合約婚姻是自己所恥辱的。
心里還是覺得不舒服。
在廚房沉思了一會,然后才地沿著樓梯往三樓走。
走到二樓的時候,悄悄地看來一眼書房,周躍背對著,正好也擋住了秦墨的視線。
回到三樓的房間,才放下心來。
周躍和秦墨聊了一會,就把飲料喝完了。
想到剛才在廚房的看到的小許,他自然而然地問道:“你新找了保姆呀?李姐一個人還不夠嗎?新來的那個那麼年輕,還有點笨手笨腳的,能做好嗎?”
據周躍的描述,秦墨知道了周躍說的是許昔諾。
他停頓了一會,鄭重地說:“不是保姆。是我的新婚妻子。”
周躍震驚地不自覺地張大,不相信地說:“你開玩笑吧。這麼多年你都單著,怎麼可能突然就結婚了?”
“是真的。你應該也認識。”秦墨一本正經地說道。
周躍從震驚跳轉到好奇。
“我認識?我不認識呀!我剛才在樓下看到了。不認識。”周躍肯定地說道。
秦墨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許昔諾。”
周躍重復著念道:“許昔諾……”
“許昔諾!”周躍不由自主地大聲說道。
他的震驚通過聲音有了穿力。
“你怎麼會和許昔諾結婚呀?”
周躍這樣問道,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不等秦墨回答,他就搶先說道:“你太卑鄙了吧。趁人之危。你立了多年的君子人設崩塌了。哈哈哈……以后你不能再教育我了,不能再嘚瑟了。”
“……”秦墨深無語。
“你別吵了。你來找我到底什麼事?沒事你就回去吧。”秦墨煩躁地說道。
周躍理所應當地說:“我一個人在家無聊,過來看看你,順便在你這里蹭頓晚飯。”
秦墨突然鄭重嚴肅地說:“我和許昔諾現在結婚了。以后這些話你都不要再說了。你對許昔諾也客氣點。”
“我也沒有不客氣呀。你跟我說這些干嘛?真了呀?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呀?”周躍不服氣地說道。
“一個人不容易的。你以后說我就說我,不要帶上。”秦墨認真地說道。
“知道了。”周躍溫順地回答道。
他覺秦墨是來真的。
“前段時間你還說你結婚呢,轉眼就給我一個大驚喜。你們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什麼時候辦婚禮?”周躍調侃地說道。
秦墨緩緩地說:“領證了。”
他心里開始思考要不要辦婚禮。生好像都期待婚禮的。
他之前是不想辦的,但是聽周躍這麼一說。他突然又想辦婚禮了。他和許昔諾只領了結婚證,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周躍豎起大拇指,嘆道:“這速度……厲害。”
“你了解生,你覺得辦不辦婚禮對生來說重要嗎?”秦墨虛心請教。
“反正我談過的那些生都看重婚禮的。”周躍據自己的經驗說道。
秦墨陷了沉思。他是不是也該給許昔諾一個像樣的婚禮。
對他來說有沒有婚史沒有什麼區別。
而許昔諾畢竟是和他結婚了。
周躍看不出秦墨的心思,繼續說道:“我本來以為我會比你先結婚。沒想到你不聲不響地就把我給趕超了。”
“你想結也可以結呀。這對你來說也不是難事。”秦墨直接說道。
周躍輕輕地搖搖頭,說道:“我還不想那麼早就被婚姻束縛。”
秦墨直擊要害地問:“蕭檸知道你的想法嗎?”
“你別跟說呀。”周躍張地說道。
“哼……”秦墨冷笑著看著周躍,沒有表態。
周躍岔開話題,好奇地問:“你們怎麼發展得這麼快?你真的喜歡嗎?我聽說還有一個大學時談的男朋友。”
秦墨冷著臉說:“現在是我的妻子。”
“好吧。看來是真了。祝你幸福。”周躍真誠地說道。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秦墨反應這麼大。他就不往槍口上撞了。
秦墨淡淡一笑,欣然接周躍的祝福。
周躍想要找秦墨玩,來到這里盡看秦墨干活了。
他無聊地坐在旁邊打游戲。
幾個小時后,周躍玩游戲都玩累了。
秦墨還沒有忙完。
“這大周六的,你怎麼這麼忙?”周躍抱怨地問道。
“對呀。我就是很忙。要不你去找蕭檸吧。這大周六的,你不去陪你朋友,跑我這里干嘛?”秦墨也抱怨地說道。
周躍無奈地說:“我跟蕭檸鬧僵了。現在不想搭理我。我道歉了也沒有用。我們兩個都需要冷靜冷靜。”
“你又怎麼惹到蕭檸了?”秦墨好奇地問道。
“這次真不怪我。那個前未婚夫回來了。他們兩個不知道怎麼湊到了一起,還被我不小心撞見了。我就簡單地問了幾句,蕭檸就生氣了。”周躍委屈又無辜地說道。
秦墨笑著調侃道:“你這麼沒自信呀!他們兩個之間的事都過去多年了。你有什麼好在乎的?那個未婚夫不是都結婚了嗎?”
“那不是又離婚了嗎?”周躍危機很重地說道。
“席風和楊什麼時候離婚的?他們兩個不是很恩嗎?怎麼就離婚了?”秦墨震驚地問道。
周躍無奈地說:“不是席風,是許青柏。如果是席楓,我才不擔心呢。席風跟蕭檸本就沒有。這個許青柏當初可是和蕭檸都快要結婚了。他現在離婚了,聽說又被人甩了。現在他看蕭檸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我很懷疑他是想吃回頭草了。”
他煩悶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就是隨口問一下,蕭檸就跟我生氣,弄得我現在很被,做什麼都不對了。”
秦墨理智地勸說道:“你可能想多了。許青柏現在又不在本市發展。說不定過幾天,他就走了。他跟蕭檸也是多年的朋友了,可能是偶然遇到了,就是簡單地聊幾句。當時他們都年輕狂,現在放下了,心境不一樣了,眼神自然就不一樣了。本來就是老友偶遇,你這麼一問,蕭檸覺得不被信任了。”
周躍事圓,于世故,但是在蕭檸這里,他的這些技能都失效了。高商變了低商。他這麼大的人了,還經常像小孩子一樣和蕭寧鬧別扭。蕭檸反而不和他鬧,經常不搭理他。
秦墨這個沒有談過的人就經常當起了勸說員。
“我能不多想嗎?他們兩個當時可是都要快要結婚了,又有好幾年的基礎,比我和蕭檸相的時間長。我和蕭檸才談了不到一年。那個許青柏現在正是失意的時候,誰知道他會不會吃回頭草。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方面,他有需要蕭檸的理由。而蕭檸對他也沒有一點那麼反和排斥。我能不著急嗎?”周躍理直氣壯地說道。
周躍現在全是,沒有一點理智,都有點被害妄想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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