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歌簡簡單單發了一張自拍照,下面的評論就了。
【天啊,這是親打的?怎麼這麼狠心?不會毀容吧。】
【我看到有人沖進去推了老太太一把,還覺得過分,結果過分的是我!】
【寧家人是豬油蒙了心吧?竟然為了一個私生,欺負自家看著長大的婚生?太魔幻了吧。】
【呵呵,誰知道那個私生到底是誰的私生?】
有姚姐暗中推波助瀾,各大營銷號瘋狂轉載+解讀,將寧家徹底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不僅寧欣蕊已經到手的合約,紛紛出現問題。
就連寧老夫人被趕出醫院的事,都一邊倒地好,沒有引起半分同。
縱然寧家人沒有去特意看網上風評,一個個在家里都了熱鍋上的螞蟻。
之前寧老夫人屬于‘裝病’,想讓寧晚歌下不來臺。
誰知道況反轉,被駕到火上的了寧家人,傷到腰的寧老夫人更是沒有地方救治。
“去安家,找人幫忙。”
寧澤宇看了眼旁邊不停落淚的寧欣蕊,視線才看向寧敬安。
“爸,你不是說安家不會以援手嗎?”
“現在不是他避而不見,就能置事外的時候了。秦時年的態度很明確,就是要護著寧晚歌。你覺得,安家能跑得了?”
寧敬安說話時,視線若有似無地掃過寧欣蕊。
那眼神仿佛針刺,讓渾不舒服,卻也不敢說什麼。
這一次安家果然沒有置之不理,是安子豪帶著醫生親自過來為寧老夫人診治。
“安哥,這次真的謝謝你了。”寧欣蕊的在眼眶里含著不曾落下,將襯得格外楚楚可憐。
安子豪對寧欣蕊很是心疼,網絡上的報道更是讓他義憤填膺,完全忘記自己當年追寧晚歌也是轟轟烈烈。
“我們之間,還說什麼謝謝?”他將紙巾遞過去,“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寧晚歌對自己的都能下這麼狠的手!”
“姐姐……”
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捂著臉泣不聲。
寧敬安的眉頭皺起,不冷不熱開口:“子豪,你下去喝茶吧。醫生看診,需要安靜。”
不滿的態度讓安子豪變得尷尬。
他帶醫生過來,為寧家說話,現在卻被嗆說話,面都變得有些沉。
還是寧欣蕊扯了扯他的袖子:“安哥,我帶你下去吧。”
“嗯。”
二人下樓之后,寧欣蕊直接將人帶到花園:“大伯父不是跟你生氣,安哥,你千萬別介懷,都是我的錯。”
說著的眼淚顆顆落下,好似砸在他的心上,令他心疼不已。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明明是……”
話說到這里,他突然反應過來:“他們覺得寧晚歌這麼胡鬧,是因為你?”
寧欣蕊哭著沒有說話,卻說明了一切。
“荒唐,明明是寧晚歌故意找茬,他們現在都怪你?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就是不敢招惹寧晚歌,氣全部撒在你上了!”
“安哥,低點,你說話低點。”
扯著他的手臂,哭得滿臉淚水:“我是個私生,寧家能收留我,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那又不是你的錯,憑什麼讓你委屈?”安子豪握住的手,深款款說著,“相信我,很快就會娶你回家。”
“家里鬧這樣,我哪里還有臉面談?哎,姐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停止胡鬧。”
安子豪是個頭腦簡單的人,又陷了編織的網之中,早就沒有了分辨能力。
現在他看到人滿臉淚水,只要那麼一點點引導,就能燃起對寧晚歌滿滿的仇恨。
“不可能!”
寧澤宇的吼聲傳來,安子豪和寧欣蕊對視一眼,急匆匆進屋上樓。
寧敬安鐵青著一張臉站在寧老夫人床邊,林如月哭著抱住寧澤宇。
“澤宇,別去。如果你出什麼事,媽媽該怎麼辦?”
“怎麼回事?”安子豪出聲詢問,寧家人面各異,都沒有理他。
還是醫生嘆了一口氣,輕聲說:“安,老夫人年事已高,腰椎挫傷沒有得到及時救治,日后……怕是站不起來了。”
……
寧晚歌因為臉部‘傷’,將工作室的事給姚姐,就回到小公寓躲清閑了。
無論是網上的紛紛擾擾,還是寧家的一團混,都不知道。
一覺睡到天暗沉,才打著呵欠爬起來。
拿起手機考慮店外時,一個電話打了電話。
是林如月。
靜默幾秒,按下接聽鍵,卻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說話。
其實也沒有機會,對方在接通瞬間就開口了。
“晚歌,你為什麼要到醫院?將寧家上絕路,對你有什麼好。”
“我寧家?”
輕笑一聲,窩在沙發里,嗓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有些寂寥:“寧家做了什麼,大伯母應該很清楚吧?我一個孤,逆來順就對了嗎?”
寧晚歌激林如月提醒,不要去醫院。
但是也僅此而已。
過那麼多的委屈,不會因為這點事,就放棄復仇。
對面的呼吸變得急促,單聽聲音都顯得很是激。
“可你那天并沒有手,卻因為你傷到了腰椎骨,并且因為沒有及時得到救治,很可能只能癱瘓在床!”
說到最后,林如月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控訴的意味。
寧晚歌的眼睛微微瞇起,再開口聲音摻雜了幾分冷意。
“所以,大伯母打這個電話是在錄音?要對付我?”
那天寧老夫人確實是沒有手,但原因是寧晚歌先一步走了寧老夫人的路,讓無路可走。
要不是寧晚歌率先摔倒磕傷了腦袋,就該寧老夫人搖搖墜摔倒,給寧晚歌扣上一頂‘不孝’的帽子,讓被所有人唾棄。
所有的一切,林如月很清楚。
也正因為如此,勸寧晚歌不要去醫院。
現在突然打這樣的電話進行指責,多就顯得怪異了。
聽筒里傳出幾聲重的呼吸聲之后,變作哀凄的聲音:“晚歌,我知道你了很多委屈,但是這件事你真的錯了。小蕊,真的是你父親的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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