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一個寒,愈發的小心了。老六更是,爬了半天依舊沒一口氣。
“好了,休息一下。”老六雖然知道簡笙素質好,但是再好都需要休息,所以原地休息了十分鐘,反正時間也還早,簡笙拿出水壺喝了一口,看到秦陌坐在一旁汗。他雖然沒怎麼氣,但是白皙的俊臉都紅了,汗水順著臉頰落下來,渾好像蒸騰著熱氣。
“你沒事吧?”將水壺遞過去,“喝一口。”
“謝了。”他接過仰頭喝了一口,倒是簡笙愣住了,有些尷尬,這水是剛剛喝的。
算了,出門在外就別那麼講究了。秦陌喝完將水壺遞還給,看猶豫不決的樣子無奈:“你不會還要趕我下去吧?”
“就算我要趕你下去都沒用了,這都爬到半山腰了,現在只能有福同有難同當了,既然你跟著我們來,那我們就算一。”
老六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旁邊的石頭上喝水吃東西,眼瞧著他們聊天的樣子心頭嘀嘀咕咕,不對啊,這兩人怎麼覺那麼稔一般,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秦律師看阿笙的眼神,他可是一個男人,還會不知道一個男人用這樣眼神看人是幾個意思。
分明就是余未了。
老六搖搖頭,不過又有點興,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阿弦看來現在也是踢到鐵板了,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惦記著是什麼樣的心。
這樣想好像有些不太厚道,他搖搖頭輕咳了一聲起:“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下午時分幾個人終于爬到山頂,縱然是老六都累得直氣,一屁坐在地上擺手:“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下了。”
秦陌和簡笙也坐在地上休息,說實話這山真的很很爬,明明看過去似乎并不難征服,真正走近的時候才發現怪石嶙峋,樹木叉,走的十分艱難,要不是老六在前面領路,他們估計真的要迷路在這樣的的鬼地方了。
休息了半天之后挪到老六面前:“現在我們到山頂了,我們該去哪兒找阿弦?”
從左南弦變阿弦,而且的毫無阻礙,秦陌正在喝水,聽這話低頭苦笑了一下,用水壺掩蓋了自己的神,老六氣息早就勻了,看了看高聳天的蒼天大樹說道:“我也不知道。”
簡笙:“……”
這山那麼大,而且山瘴多,灌木也多,看著就如同原始森林一般,他是真的找不到了。
簡笙失的一屁坐在地上,心里焦急不已,焦急了半天突然反應過來左南弦會讀心,如果他能留下一些蛛馬跡就好了。
閉上眼睛在心里默念,期左南弦能聽到的心聲一路留下痕跡,讓不要那麼難找,真的很想他。
時至今日才明白,原來自己以為的不在意早就深骨髓,只是因為秦陌的存在這些被掩埋了,等真正認清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有多后悔。
“阿笙你在干什麼?”老六見閉著眼睛以為生氣了,忙解釋,“讓我想想啊,這地方的確是太難找了,而且通訊全都不能用,這個時候如果有心靈傳輸能力該多好,這樣我就可以跟左南弦說,嘿你小子能不能停下來,你人來找你了。”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坐在對面的秦陌一眼,見他毫無靜又訕訕然的收回視線。
說著無心,但是簡笙心頭依舊咯噔了一下,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
“要不我們先休息一會,然后按著指南針的方向走,我想阿弦也是跟著這個前行。”老六提議,雖然指南針在這鰲山會到影響,但也不是全廢的,而且他手中這個指南針也不是普通的。
簡笙嗯了一聲,閉上眼睛。
如果你能聽到我的聲音,讀到我的心,那麼請你留下東西,或者來找我。
休息的差不多的時候老六拍了拍屁上的草屑起來:“走吧,再晚待會天都黑了,就算找不到阿弦我們也要尋一個躲風的山,這天一黑野就該出沒了。
三人重新背著包包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枯樹枝和枯樹枝踩在腳上咯吱咯吱的響著,樹上偶爾有不知名的鳥聲,遠也有什麼小一竄而過。
簡笙雖然從小是爬滾打練武長大的,但是也沒怎麼出去,何況是這種荒無人跡的樹林,心里還是有些發憷的,但是找到左南弦的心卻抵抗了這些害怕。
要知道那次砸周縣的時候摔下山坡,被野豬追的無可逃的時候是左南弦找到的。
所以這次,換我找你。
走到一半的時候老六突然到:“你看這里好像有東西。”
簡笙順著他手指的地方定睛看去,的確是,是很小的白布條綁在樹枝上,順著白布條的方向看過去,遠還有星星點點的白。
心頭一喜,難道是左南弦讀到的心了,所以這些布條是他專門留下來的?
老六一拍腦袋說道:“這該不會是阿弦留下來的記號吧,好小子,他該不會未卜先知知道我們會來找他,所以留下這些記號好讓我們來找吧。”
簡笙點點頭:“很有可能,你不是說這座山人跡罕見,所以除了左南弦應該不會有別人了,總之我們沿著布條指的方向過去一定沒錯。”
老六是沒什麼意見,問了一下秦陌,他對法律方面的事可以說非常了解,但是對于這樣的事也拿不定注意,想著老六應該是對于這些戶外蠻有經驗,也點了點頭說道:“就跟著布條走吧。”
三個人沿著布條的方向前進,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白布條消失了,前面出現了三個岔路口,每一條幾乎都是一樣的。
老六哀嚎:“我靠阿弦這是做什麼,關鍵時刻掉鏈子,前面扎了那麼多布條結果反倒是在這里停下了,這三條路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我們該走哪一條?”
簡笙抬頭觀察了一下天,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如果他們選錯路的話不僅會耽擱時間還會錯過左南弦,心里不見也有些焦急。
為什麼偏偏在這里停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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