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發現的及時,如果再多注一天的話,恐怕就真的無法孕育生命了。”
院長十分清楚,對于豪門來說,子嗣有多重要。
如果許若晴被人下藥,造終生不孕,就算厲霆晟再,恐怕也要面臨長輩的力。
厲霆晟沉默。
他十分清楚,能設計指使人開車撞許若晴,又在暗中下藥,絕對是豪門中人的手段。
厲霆晟再次開口,嗓音有些沙啞:“還能……治療麼?”
他十分確定,許若晴的這些遭遇,與他有不開的關系。
院長點點頭:“發現的及時,現在只要立即停止注藥,再經過調理,安娜小姐的就可以恢復……”
院長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他們還不知道究竟是誰下的藥!
厲霆晟黑的瞳仁驟然,他想也沒想,立即起,朝許若晴的病房跑去。
“啪——”的一聲,他直接推開門。
病房,張看護正拿著注,準備往許若晴的營養里注藥。
厲霆晟三兩步趕到張看護旁,單手直接擒住張看護的手腕,微微用力。
張看護因疼痛,手中的注徑直掉落在地上。
“誰派你來的!”厲霆晟聲音抑著憤怒。
張看護沒有想到,厲霆晟這麼快就回來,額角滲出黃豆大的汗珠。
“我、我,沒人派我來……我……”張看護被人抓個正著,十分張,思維也理不清。
許夫人曾經特意與吩咐過,如果被人發現給許若晴下藥的話,那麼絕對不能說出背后指使的人是誰。
如果張看護敢說出來,那家里的兩個孩子的生命就沒了。
院長與主治醫生及時趕到,他們看到地上的注,彼此對視一眼:“注里的藥,恐怕就是想要讓安小姐終不會懷孕的藥。”
主治醫生連忙撿起地上的注,拿給藥檢科做詳細的藥檢與復查。
“沒人派你來?”厲霆晟冷冷地嗤笑一聲,他地鉗制著張看護的手腕,拖著來到走廊外面。
厲霆晟掃了一眼李安,冷聲吩咐:“從陳山的別墅調來幾名保姆來,如果再發生類似的時間,做好從臨川消失的準備。”
李安連忙答應:“好的厲總。”
誰能想到,有人敢在厲總眼皮底下給安娜下藥。
“誰派你來的,我最后問一次。”厲霆晟微微松開鉗制住張看護的手,他旁的保鏢接手張看護,將張看護制服。
張看護臉上的汗珠,越來越多。
不說出幕后真相。
“我與那個人有私仇,沒人派我來。”張看護磕磕絆絆地說道,甚至咬到了自己舌頭。
厲霆晟冷冷地注視著張看護稽的表演,既然不愿說,那就直接送到警局,讓警察負責調查。
他出手機,撥通警局電話。
很快,陳隊再次趕到醫院。
張看護幾乎崩潰,在墻角里,一句話都不敢說。
陳隊嘆了口氣,恐怕又是一個被豪門犧牲的可憐人。
陳隊示意讓自己的下屬先將張看護帶走,隨后走到厲霆晟面前:“厲總,之前王三的事,現在有了一些眉目。”
陳隊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照片,上面的人確實是許夫人。
雖然拍攝的有些模糊,但是可以通過廓看出來那名中年人的模樣。
“許夫人似乎經常與那個地下幫派的男人約談,不知道都談論了什麼。”陳隊分析說:“雖然安小姐出事的當天,許夫人沒有與他會面,但今天的藥,如果許夫人想要購買,恐怕一定是通過這個男人之手。”
照片上的男人,四十來歲的模樣,與許夫人似乎年紀相仿。
厲霆晟著照片,沈謙之前也說過,許夫人在安娜出車禍后,與一個男人聯系過。
而那個男人,就該是照片上這人。
“他什麼名字?”厲霆晟問。
“范城。”陳隊回答:“這人在臨川的地下有些勢力,過去因為一些原因沒有繼承家里的財產,現在卻了臨川底下黑市說一不二的人。”
陳隊將照片留給了厲霆晟。
厲霆晟著照片上的許夫人,眉頭越皺越。
如果是許夫人伙同許若依給安娜下藥的話,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厲霆晟只覺得自己的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上不去下不來。
半響后,他狠狠地手中的照片,咽了一下吐沫。
“厲總,結果已經出來了。”許若晴的主治醫生拿著藥檢報告趕過來:“張看護的注里的藥,經過匹配與安小姐的殘留質一樣。一共注了兩天,今天應該是第三天。這種藥必須要分三天注才能起到效果。幸好您及時發現,否則安小姐恐怕這輩子就……”
厲霆晟聽完主治醫生的話,沉沉地點點頭。
他覺得自己的嗓子疼地講不出話,只能吃力地扯自己的角:“抓時間治療。”
如果,安娜因為這件事再也無法懷孕。
厲霆晟頭一次覺得自己的疏忽釀的大錯,無法挽回。
……
許夫人消息靈通。
張看護被警察抓走的消息,立即得知。
給許夫人通風報信的人,正是范城——也就是許若依的親生父親的屬下。
許若依也在客廳里,今日的好心立即被破壞的一塌糊涂。
手中的咖啡杯應聲落地。
“什麼?失敗了?真是廢!還被厲霆晟抓個正著!連個藥都不會下!”
許若依狠狠地踹了一腳旁邊的檀香木制柜,上面的唐代陶瓷花瓶,直接掉了下來,摔的碎。
“還不如我親自去下藥。”許若依想著,便同許夫人說道:“媽媽,那個藥你還有麼?”
許夫人不是很贊同,許若依到醫院給安娜下藥,風險太大了:“不行,你不能去。”
許若依十分冷靜,整理了一下自己上的披肩,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如同仿佛剛才摔碎杯子與花瓶的失態人不是。
“藥已經使用了兩天,那就必須抓時間,將第三天的藥下了,才能讓安娜這輩子都沒有資格嫁給厲霆晟。”許若依的一雙杏眸里,冷冷的寒意,浮現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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