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離開一個高速公路收費口,突然一黑的車,一個漂移橫到了他的面前。
“他媽的有病吧!”王三大大咧咧罵了一句。
下車后,他繼續罵罵咧咧:“你們他媽的是不是有病?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連老子的車都敢攔?活膩了是不是?”
突然,從那個車上下來了四名黑人。
四名黑人穿著黑西裝,帶著黑墨鏡。
王三看不清他們的長相,直覺告訴他,來者不善。
他的背后有些發抖,這是什麼意思?難不天化日之下還有人想搶劫不?
他可是剛剛拿到一千萬,如果現在就被人搶走,他今天晚上不就白忙活了?
“你們是誰?”王三問。
黑男人沒有回答,其中一個男人舉起一把槍,冷冷的槍口對準王三。
王三心中,大吃一驚,難道是許若依想要他的命?
他心底罵了一句臟話,轉就想跑。
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比子彈跑得快,王三只聽到開槍的聲音,砰的一聲,子彈直接擊中他的小。
他直接一個不穩,跌在地上。
嘭——又是一槍擊中他的心臟。
鮮紅的逐漸從槍傷流了出來,染紅馬路。
“確認一下,看看死了沒有。”為首的黑人冷冷地吩咐。
“是。”
他的幾個下屬走到王三旁,其中一人彎下腰,探了一下鼻息。
沒氣息了,真的死了。
他起朝為首之人說:“已經徹底死了,沒氣了。”
“那就行,可以回去復命了。”說著,為首的黑男人拿出手機撥通許夫人的電話。
“許夫人,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了。人已經死了,一點氣都沒了,您還需要親自確認一下麼?”
許夫人冷嗤,可沒有心思去確認一個小混混的死亡。
冷冷地說道:“完了是嗎?那就行,擊斃的酬勞還是老樣子,一會兒你們到老地方去取吧,三千萬萬夠不夠?如果覺得不夠,我在給你們準備一套房產如何?”
“許夫人言重了。我們合作這麼多次,三千萬即可。”
黑男人說完以后,直接將手機放到兜里,他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名已經死去的王三說道:“把尸拋到河里吧,偽裝槍支走火掉河里。”
“是。”
他的幾位下屬將那名可憐的男人的尸直接拋到了河里,然后將過程的視頻錄下,發給許夫人。
許夫人看完視頻后,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輕輕地敲了一下許若依的門。
此時已經深夜兩點,許若依還沒有休息。
許夫人看了許若依一眼,說道:“你先睡吧。”
“事已經解決了麼!”許若依急忙問許夫人。
“人已經死了,再無后顧之憂,除非死人還會說話。以后你再計劃什麼的時候記得與我說一聲,知道了麼!”許夫人說完,想了想又道:“我希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要讓我再失了!”
許若依面有些煞白,不甘心地咬住:“這難道能怪我嗎?如果不是安娜那個賤人……更何況,現在安娜是死是活誰都不知道!”
姜還是老的辣,許夫人不像許若依那般慌張,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許若依,分析道:“以歷霆晟的格,如果安娜對他十分重要的話,肯定會送到臨川最好的醫院——第一私立醫院。何況,那家醫院還有厲氏的權。”
許若依抓被子,手背上出青的筋。
許夫人繼續說道:“我剛才已經聯系過副院長,他說并沒有出車禍的人送過去。”
許若依松了口氣,臉上出一個放松的微笑:“難道說安娜已經死了?”
許夫人冷笑道:“怎麼可能?能讓副院長說出這種話的人背后一定只會是厲霆晟。除了厲霆晟,整個臨川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讓第一私立醫院的院長為他撒謊。”
許若依聽到這話,剛才出的笑容,立即消失。
尖銳的指甲,深深地陷掌心:“難道說安娜那個賤人還沒有死嗎!混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還沒有死——”
許若依憤恨地狠狠砸了一下床。
難道連老天都站在安娜那邊麼!
許夫人冷笑:“誰知道呢。如果安娜沒有死,那我們就派人再下點藥。”
許若依不解:“下藥?”
許夫人眼底閃過一狠毒的芒:“就算安娜福大命大,沒有死,我們也要下一些讓終不能懷孕的藥。如果一個人不能懷孕了,你覺得會怎麼樣?”
許若依瞬間睜大眼睛:“媽媽,難道你是要……”
許夫人見許若依明白過來,欣一笑:“盡管不能讓安娜直接死掉,但是可以讓終不孕。這樣的人厲家絕對不會娶進門。就算歷霆晟執意要娶這樣的人,厲夫人也絕對不會同意。一個生不出來的孩子的人,對于厲家來說有什麼意義呢?那只不過是一個純粹的花瓶,一個連自己繼承人都生不出來的花瓶而已,輕輕一砸就碎了。這種人豪門圈子不需要,厲家也不會需要!”
刻薄惡毒的話,卻還是無法讓許若依放下心:“媽媽,如果我們想要下藥的事被厲霆晟發現可怎麼辦?如果庭上知道我對安娜下了那種藥的話,我們兩個就真的完了……”
許夫人冷冷的看了許若依一眼,聲音里帶著一不滿:“你現在想起來如果被歷霆晟發現對安娜下手的事了?你派人去撞安娜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這件事?”
許若依沉默不語。
許夫人快速地思考起來幾分鐘后,的腦子里就已經有了一個構。
要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讓人不會懷孕的藥下給安娜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件事恐怕又要找……
許夫人想著,臉變得有些不好。
與許若依的親生父親接越頻繁,越有可能將許若依并不是許先生的親生兒這件事暴在公眾眼前。
許夫人最怕的事就是許若依不是許家的親生兒這件事被許先生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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