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來應聘保潔員的,我在門口看到招聘廣告了。”林晚舟率先拿出了自己的簡歷,遞給了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看上去很是瘦小,一雙鼠眼滴溜溜的轉,十分猥瑣的樣子。
見林晚舟將簡歷遞過來,他手去接的時候似乎有意無意地到了林晚舟的手指頭。
林晚舟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嚇得急忙將手了回來。
皺了皺眉,覺得這個大堂經理實在是有些輕浮,如果不是急著找工作,肯定不會選擇在這里久呆的。
對方看了的簡歷一陣,沒有說話,林晚舟幾乎都已經不抱希了,只是靜靜地等待著。
“林晚舟是吧,本科學歷愿意在我們酒店當個保潔員?”大堂經理看完了的資料,抬頭瞇著猥瑣的眼睛問道。
“如果是兼職的話就沒問題。”林晚舟答道。
“那好,今天晚上可以上班嗎?”大堂經理合上了的簡歷后當即拍板。
“今晚?我可以留在這里工作了?”林晚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大堂經理,這里真的愿意收留?
“當然了,我看你的條件也好的。”大堂經理笑瞇瞇地說道,眼上下打量著林晚舟,出了一副十分贊許的表。
“可是,你不會因為我......我......”林晚舟皺著眉,糾結了。
“什麼?”大堂經理見結結的,有些疑地問道。
但是林晚舟隨即就釋然了,人家都沒有拒絕自己,自己干嘛還非要提醒他呢,直接進來工作不就行了?
“沒什麼,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工作了。”找到了工作,林晚舟的神也振了很多,急忙問自己需要做些什麼。
大堂經理按了按桌上的一個鈴,一會兒后門被人敲響了,一個同樣穿著旗袍的中年人扭著纖細的腰肢走進來,風姿綽約,儀態萬千,林晚舟一時間都有些看呆了。
倒不是覺得這個人有多漂亮,而是這幅姿態,實在是有些像古代青樓老鴇的模樣,這讓立刻就想歪了,心中暗自誹腹。
“華哥,找我又是有什麼事啊?”陳姐的聲音甜的發膩,林晚舟直起皮疙瘩,但是大堂經理顯然很吃這一套。
“陳姐,這個人是新來的保潔員,你帶去安排一下吧,告訴負責的工作和一些注意事項。”見到陳姐進來,大堂經理的眼睛都亮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陳姐,就差流口水了。
林晚舟看不下去,急忙跟著陳姐出去了。
一出了辦公室,陳姐的面瞬間就冷了下來,淡淡地瞟了林晚舟一眼,點頭說道:“模樣還算不錯,年紀多大了?”
“二十五。”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都要對的外貌評論一番,但是林晚舟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還行吧,年紀大了些。”陳姐說完這句話后就不再跟林晚舟搭話了,林晚舟心中疑,不皺起了眉。
陳姐帶著林晚舟在一樓七拐八彎的,來到了一間儲房,這里放著好幾排鐵皮柜子,一個個小格子都是封的,對面有三個換服的位置,用簾子遮擋著。
“A20那個柜子是你的了,鑰匙你收好。”陳姐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一把鑰匙遞給林晚舟,林晚舟不敢怠慢,趕接下來。
“還有,你這行頭實在應該換一換了,我們酒店怎麼說也是上檔次的,服務的都是一些老總,就算是個保潔員,你穿這樣肯定是不行的。”陳姐看著林晚舟上的服,出了些微嫌棄的表。
林晚舟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是白襯衫和米包,很是職業化,應該還沒這麼糟糕吧?
正想著,陳姐將一件服丟進了的懷里,淡淡地說道:“把這件服換上,你負責的是五樓,客人如果有需要的話會按鈴的,其他時候你只需要跟別人一起在房里待著就行。”
林晚舟往懷里看去,發現居然也是一件白的旗袍,一愣,不由得問道:“請問,我穿著這件服要怎麼打掃啊?”
哪會有酒店的保潔員穿著這樣的服的?林晚舟心中的疑越來越多。
陳姐瞟一眼,說道:“我們公司的制度就是這樣,門面最重要,就算是保潔員也不會穿的邋里邋遢的。”
“如果你不想穿的話,那你還是趕走吧。”
見對方一言不合就趕人,林晚舟咬了咬牙,點頭說道:“我穿。”
于是將自己的包包塞到了自己的儲柜子里,拿著手上的旗袍進了一個換間去換上了。
穿上這件旗袍之后,林晚舟才發現這件服有多,幾乎是完完全全的著的,將纖細的腰和前的飽滿都襯托了出來,林晚舟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覺得有一不適應,遲遲不肯出去。
外頭陳姐不耐煩地道:“換件服而已,作快一點,我還有事要忙呢。”
林晚舟這才眼睛一閉,拉開了簾子,出去了。
陳姐見到林晚舟的那一刻,眸中出了一驚艷的表。
修的旗袍將眼前人的材襯托的纖細高挑,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玲瓏有致。白的旗袍讓的皮顯得更加晶瑩剔,吹彈可破,就連陳姐都有一嫉妒了。
林晚舟一副扭拘謹的樣子,臉上帶著人的紅暈,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宛如一只新生的小鹿一般。
“果然是人靠裝,看來讓你負責五樓還算正確。”陳姐看著林晚舟,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句讓有些不著頭腦的話。
“跟我過來吧,我帶你去捯飭捯飭。”陳姐對林晚舟的態度緩和了許多,說道。
于是林晚舟又被帶到一個房間的門前,在進去前,陳姐突然轉到說道:“酒店的規矩你也該記住一下,客人的吩咐全部都照做,不能跟客人起沖突,否則你一分錢也拿不到,明白嗎?”
“知道了陳姐。”這個林晚舟認同,所以當即點頭答應道。
“今天晚上還是試用期,你先跟里面的人悉一下吧。”陳姐說罷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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