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浸了禮服,在上很是難。這一刻,真的很想把服扯下來,可是不能。
現在的意識還算清醒,也不知道等會兒意識模糊了,會做出什麼事來。
“再忍忍,宋遇快來了。”徐景年著懷里的孩,心中其實是有的。
喜歡了那麼久的孩,他一直以朋友的份,保持著距離。此時此刻,孩就躺在他懷里,還是以這麼一副人的姿態,要說心里沒有一漣漪,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不是圣人。
所以他得加倍忍耐。
他深吸了一口氣,移開了目,告誡自己非禮勿視。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心跳還是不控制地加快了。想要恢復清明,真的是不容易。
謝柯在外面豎著耳朵聽,但除了那兩句對話,以及生不時傳來的呼吸輕哼聲,就再沒了別的靜。
坐懷不,定力夠強的啊。
這一瞬間,對徐景年由鄙視變了佩服。
這男人,有點意思。
劇烈的敲門聲打斷了謝柯的思路。
同時也讓徐景年張起來。
他帶著孟杳躲在這里,只是暫時拖延了時間,只要那些人花點心思,很快就能找到他們。
也不知道宋遇快到了沒。
徐景年想過報警,但是能來到酒吧的這些人,個個都是有份背景的,這樣一件“小事”下去不是難事。所以報警不一定有用不說,還有可能壞了孟杳的名聲。
再說了,這件事宋遇會理的。
謝柯正盤算著待會兒外面的人沖進來該怎麼辦時,就聽到外面的人好像打起來了。
這怎麼回事兒啊?訌了?
徐景年也聽到了靜,他心里想著怕不是宋遇到了。
想到這里,他連忙帶著孟杳出了格子間。
兩人剛出來門就被砸開了。
謝柯被第一個進來的男人激得打了個冷,什麼氣場啊這是……不過長得倒是帥,現在的壞人也這麼帥了嗎?
宋遇的臉黑得不像話,尤其在看見徐景年懷里神志不清的孟杳以后。
他二話不說地,直接把孟杳拉到了懷里。
謝柯這會兒真是恨鐵不鋼了,沖著徐景年喊,“你就這麼把人拱手相讓了?”一點反抗都沒有,真沒想到徐景年會這麼慫,那之前就別去救人啊?
謝柯可郁悶死了,剛剛對徐景年產生的那一點點好也都在這會兒敗了。
宋遇冷冷地掃了一眼,然后對徐景年說道,“這次,算我欠你個人。”
他下外套小心地替孟杳蓋好,然后抱著出去。
這時里面的兩人才看見,門外地上躺著三四個人,另外站著的幾個,無疑是宋遇帶來的人。
原來是有備而來。
徐景年放心了。
宋遇走得非常快。
“宋總,這些人怎麼理?”有人追上來問。
宋遇頭也不回,“丟警局。”
幕后黑手不必去問,他已經知道了。
謝柯這會兒才反應過來,捋了捋頭緒,應該是徐景年從壞人手上救了這個孩,然后把孩安全地給了的男朋友。
怪不得剛才那黑臉帥哥要謝他。
捋清楚前因后果的謝柯,忍不住對徐景年肅然起敬,好一位見義勇為、不畏強權、坐懷不、明磊落的好青年!
想完這些,謝柯不由得沾沾自喜,想在國外生活了這麼久,又不常回國,竟然還能一下子蹦出來這麼多語,真是底蘊深厚哇!
這時的徐景年整理了下服,就準備離開了。
良好的教養讓他在離開之前,還不忘跟謝柯客氣了一下,“謝小姐要一起走麼?”
謝柯求之不得,現在對徐景年好棚。
想這要是出生在古代,肯定得追在那些俠義之士后面跑。
于是也顧不得自己丟在停車場里的車了,直接就上了徐景年的車。
然后給柯北發微信,讓他等會過來把車開回去。
“謝小姐住哪?”徐景年發車子,問道。
謝柯報了個地址,然后就開始八卦起來。
“剛才那位姓孟的小姐,是你朋友啊?”
“對,認識很多年了。”徐景年坦然地答,顯然他把買飲料那會兒也算進去了。
“哦。”謝柯突然想起,柯北之前跟說過,徐景年以前有個白月,會不會就是那位孟小姐呢?
在洗手間那會兒,謝柯覺得到,徐景年十分呵護那位小姐,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又又尊重的覺。
“那你對你這位朋友好。”謝柯故意說道,想套套徐景年的話。
“還行。”徐景年淡淡地說,并沒有要深聊的意思。
“不過就是,要是讓你朋友知道,估計得吃醋。”
徐景年這時候才看了一眼,“不會有這種擔憂。”
謝柯的角微微揚起,不會有這種擔憂,換句話說,就是他還沒有朋友了。
有種莫名的開心吶。
徐景年很快就把謝柯送到了地方。
謝柯下車以后,道了謝,又不免有點失落,徐景年對,似乎沒什麼意思。
這時候,收到了柯北的回復:“行,現在就去。你說像我這種能由著你呼來喝去的表弟,上哪找去?”
謝柯沒時間跟他貧,電話立刻就撥了過去。
“你上次說,徐景年以前的白月,什麼來著?”
柯北一聽,立刻雙眼發亮,“姐,怎麼突然問起我年哥的事了?”
他可記得以前,他磨破了皮子跟他這位表姐推薦徐景年的時候,都是一副煩了的表。
這咋就突然轉了?
不過這可是天大的好事,他決定一會兒就跟徐景萱匯報一下這個突破進展。
謝柯倒是不知道,柯北什麼時候跟徐景年這麼了,連哥都上了?
“廢話,快說。”
“孟杳,前一陣跟對象的兩場求婚,我都參加了。說實話那個對象真不怎麼樣,兇得要死,也就長得帥點,比我年哥差遠了……”
柯北這人,一打開了話匣子就關不上,謝柯可沒功夫跟他東拉西扯,再說了,只要問到要的答案就行,別人的事也不興趣。
然后就果斷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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