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宋遇最近沒擾,忙著照顧沈清去了吧?
說什麼不想分手之類的,全都是屁話!
沈清一回來,他的魂都丟了吧?
所以,不愿和好是最正確的選擇。
否則,現在就是個怨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友在另外一個人那里鞍前馬后,無論怎樣鬧都沒用,宋遇也不會看一眼。
何必呢?
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
孟杳的瑜伽練到一半,還是沒忍住給徐景萱打了電話。
不管怎樣,還是想確認一下沈清是不是真傷了。
“沈清傷的消息,是真的嗎?”
孟杳開口就是這一句,倒是讓徐景萱有點意外。
“是真的,據說傷得嚴重,已經轉回國治療了。杳杳,我以為你不在意了,就沒跟你說。沈清在綠洲醫院,宋遇給安排的醫生。”
“我就是隨便問問。雖然我現在跟宋遇沒關系了,但是跟沈清的仇怨也是結下了的,這一點改變不了。”
事到如今,想起沈清這個人,孟杳還是反的。現在傷了,也生不出半點憐憫之心。
“我也討厭的,作得要死。所以現在,報應來了。”
徐景萱又跟說了兩句,就掛斷去上妝了。
周一,孟杳又開始全心地投到了工作之中。
不久之后有個設計師流會,徐景年給報了名。
流會設在鄰市,為期兩天。
這一次,孟杳是跟徐景年同去的。趁著空隙時間,兩人還把鄰市簡單游了一遍。
期間,徐景年很紳士,對照顧有加。
孟杳覺得,以后要是能跟他在一起,也蠻不錯的,不用心任何事,他都會給你安排得好好的。
不像宋遇,就會跟你唱反調。
流會結束的那天,徐景年帶孟杳去了一條小吃街。
“無意中發現的,覺得你肯定會喜歡。”徐景年興地說。
孟杳站在那里,不由得慨萬千。
因為這條小吃街,和宋遇曾經來過。
那天,他們在這里買了很多小吃,大部分都讓吃了,宋遇就只吃了一串,還是喂給他吃的。
然后,有很多生過來向他要微信,他來者不拒,全都加了,事后又全部刪除。
太多的畫面涌上心頭,讓一時之間分不清楚回憶和現實。
直到徐景年買了一盒串串遞過來,才回過神。
孟杳接過串串,興致不太高。
只吃了兩串就不吃了。
徐景年見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以為自己猜錯了,就有點尷尬地說,“要不,咱們去公園轉轉?”
“不好意思啊,徐景年,我可能有點累,就……不想去逛了,咱們回酒店吧。”
孟杳回到房間以后,就洗漱洗漱,準備睡覺了,徐景年讓酒店送來的晚餐也沒吃。
今天真是很奇怪,怎麼就突然想起宋遇了?
孟杳覺得,這種類似的小吃街,自己以后還是來為好,太容易景生了。
翻了個,準備睡覺,這時候電話卻響了。
看也沒看就直接接了。
“孟孟。”電話那頭響起了悉的聲音。
孟杳調整了一下緒才說話,“這麼晚了,有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孟杳聽得出來,他語調里的落寞。
也不知道哪神經不對了,竟然下意識問了一句,“沈清怎麼樣了?”
那頭沉默了一下,才開口,“你知道了?”
“到都是新聞,想不知道都難啊。”孟杳其實本就不想知道關于沈清的任何事,可偏偏事與愿違。
“這幾天剛做完手,目前已經離危險期了。”宋遇說,然后兩人都沉默了一瞬,他又接著說,“我能見見你嗎?”
“我現在不在煙城,在外面出差呢。”孟杳說。
“一個人嗎?”宋遇下意識問。
孟杳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了,“跟徐景年。”
然后那邊又沉默了。
孟杳到底是心了,便又補充了一句,“我明天回去。”
掛了電話以后,孟杳倒是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徐景年的車壞了。
找了師傅來修,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修得好的。
徐景年只好讓他們把車拖去了修理廠。
兩人臨時改乘飛機回煙城。
鄰市沒有直達航班,孟杳他們坐的這一班也是繞了好幾個城市才回到煙城的。
然而誰也不會想到,在他們剛抵達煙城機場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令人驚恐的事件。
孟杳跟徐景年從安檢出來,正打算輛計程車回公司。
這時,突然從遠竄出來一個男人,直奔孟杳他們。在距離他們只剩半米的時候,這人從懷里出一把水果刀,直接朝孟杳刺過去。
徐景年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刀尖扎進了孟杳腹部,鮮涌出,染紅了的風。
徐景年一腳將那個瘋男人踹開,把孟杳抱在懷里,驚慌失措地喚著,“杳杳,孟杳,你撐住,我帶你去醫院……”
同時,旁邊的路人也幫忙報了警。
孟杳只覺得劇痛難忍,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心的計程車師傅幫著徐景年一起把孟杳扶上車。
安頓好孟杳之后,徐景年抖著手給宋遇打電話。
宋遇看到徐景年這三個字的時候,頗為意外。
像他們這種萬年不聯系的人,突然打電話過來,那就是急事。
宋遇下意識覺得,徐景年找他是為了孟杳的事,可他萬萬沒想到,是孟杳出事了。
徐景年的聲音有點張,“宋醫生,孟杳被刀刺傷了,我現在正往綠洲去,你在醫院吧……”
宋遇在聽見孟杳傷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后面徐景年又說了什麼,他一句也沒聽見,丟了手機就往外面跑。
這時候送孟杳的出租車也已經到了。
宋遇在見到孟杳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冷靜。
這幾年的從醫經驗,早已讓他養了變不驚的職業習慣。
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慌。
他有條不紊地安排擔架車,聯系急救醫生做手準備。
孟杳昏昏沉沉地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了宋遇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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