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京城某小區門口停滿了警車。
周圍的路圍滿了駐足的路人。
頭接耳,嘀咕不知道誰家犯事了。
直到警察押著一對中年夫妻出來。
這…這不是京城富豪岑家人嗎?
岑父不服氣的說,“你們憑什麽抓我!”
“我們一沒犯事二沒犯罪,你們憑什麽抓我們!”
“我要告你們!告你們私闖民宅!”
饒是他再不服氣,依舊無濟於事,照樣被推上了車。
樓嘯遞的材料已經經過審批了。
岑璉的案子還沒開庭,老兩口的案子就已經立案了。
等到岑若回來的時候,家裏已經空無一人。
從家裏的淩的現場痕跡,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
哥哥進去之後,一家人已經很謹慎了,就連門都不怎麽出。
爸媽今天沒道理不在家。
岑若越想越心慌,給老爸打電話,然而老爸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媽媽的電話也一樣打不通。
一下慌了神。
一家人隻剩下一個了,現在家裏的親戚都跟避瘟神似的避著他們。
岑若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報警又不敢。
花鬱塵和淩苗剛打算送霜兒去語言康複。
忽然就竄出來一個人,“鬱哥!你幫幫我,我爸媽不見了。”
淩苗嚇了一跳。
花鬱塵連忙把霜兒挪開了些,一手抵住。
“你誰啊?”
他連人都沒看清上來就喊鬱哥。
岑若急得快哭了,“是我,是我啊,鬱哥。”
花鬱塵這才看清的模樣,一把甩開了。
“我他媽跟你很嗎?給我拉拉扯扯的。”
他嫌棄的撣了撣角。
“老子的男德差點毀在你手上。”
淩苗認出了,這好像是岑璉的妹妹…
依稀記得三年前,剛和花鬱塵結婚的時候,這人還嘲諷過。
岑若找不到能幫忙的人,隻能求助這些世家叔伯兄弟們。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岑若哭著說,“我爸媽不見了…”
霜兒覺得很眼,指著啊了一聲。
“霜兒…”岑若哭著喊。
“你求你外公,給你爸爸寫諒解書好不好?”
霜兒聽不懂,蹙著眉頭。
淩苗推了一把,“你算老幾?啊?”
“岑璉那個遭天譴的畜牲,一次次糟踐我們淩家。”
“攪得我家飛狗跳,傷的傷,死的死,瘋的瘋。”
“老娘就差沒親自剮了他,你他媽還敢來我麵前求?”
“怎麽?你沒進局子不甘心是吧?”
“是想讓我把你也送進去,你們一家人整整齊齊團滅是嗎?”
“我告訴你,別把希放霜兒上,從今往後霜兒就是淩家的人!”
岑若不服,“姓岑!是我哥哥的閨!”
“你們岑家配嗎?岑璉配嗎!”淩苗說道。
“他做那些醃臢事之前,有沒有想過霜兒將來麵對什麽樣的人生?”
“一個人孤零零的來淩家,生了病岑家來看過嗎?現在塞臉求人?”
“淩苗!”岑若指著。
“你挑撥離間!霜兒總會大的!你控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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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鬱塵怒道,“這是我家門口,你他媽說話給我放尊重點!”
淩苗說,“長大了又怎麽樣?你可以挑唆啊!”
“說爸為了小三死媽,害死他親弟弟,瘋外婆!”
“好好的一個家因為他爸外麵一個野人變現在這樣!”
“你告訴啊!你看霜兒是要爸還是恨爸!”
“現在才一歲!做錯了什麽要承這些!”
“岑璉他活該一輩子死在牢裏!”
“一輩子出不來,有他這個爸是霜兒一輩子的汙點!”
“啊!!你憑什麽這麽說!!”
岑若瘋了,不管不顧的就要上前去撕了淩苗。
“你憑什麽這麽說!”
花鬱塵猛地掐住,退好幾步 。
咬牙道,“你他媽敢我老婆孩子,我送你比你爹媽早一步見閻王!”
岑若痛苦抓著他的手,花鬱塵偏頭嗬道,“管家!!!”
樓嘯剛打開車門正準備去隊裏,忽然聽到外麵傳來阿鬱的聲音。
管家好像一早出去采購了。
他關上車門,朝外麵走去。
“怎麽了?阿鬱。”
隻見他死死掐著一個人,手裏還抱著個霜兒,嚇得哇哇哭。
樓嘯擰眉,“鬆手阿鬱,嚇著孩子了,是誰啊?”
花鬱塵鬆了手,冷冷道,“岑璉的妹妹。”
那個死老婆的妹妹?
沒辦法,聽到岑璉這個名字,樓嘯第一印象就是死老婆。
他也開始打量起,“岑先生居然還有妹妹…想不到。”
岑若狼狽的看著他們。
花鬱塵沒功夫搭理。
“你爹媽的養權不在我這兒,你找我就找錯人了。”
“提醒你一句,找不到他們不如上警局去問問下落。”
“沒準能在警局看見他們。”
岑若瞳孔震驚,“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花鬱塵不屑一笑,“我對他們做什麽?”
“他們滿罪孽,還需要我做什麽嗎?”
岑若指著他,“是你,對不對?”
“一定是你對不對!”
“你還在因為岑那個賤人記恨我爸媽,所以啊——”
“想死就直說!”花鬱塵反手擒住指著自己的手,摁在後。
沉著臉,咬牙道,“老子免費送你一程!”
話語間他的手愈發用力。
岑若手指骨節發白,擰眉痛,額頭冷汗都下來了。
簡直找死,竟然敢當著他老婆的麵提這壺。
想讓他死,那也別想活!
“哢嚓”一聲,花鬱塵生生掰斷了的手指。
手一鬆,岑若無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蜷在一起。
花鬱塵踩在手心,麵無表的攆著。
“啊——”岑若痛到全發抖。
花鬱塵冷冷道,“沒有什麽不的,我有老婆。”
“一切挑撥我們夫妻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以後再讓我聽到一個字,就不是一隻手這麽簡單了!”
淩苗蹙眉道,“夠了!”
花鬱塵鬆開腳,居高臨下的看著,“別再來打擾霜兒的生活。”
“你是個什麽東西,也配跟我姑娘攀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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