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許祥謙送余笙回家。
余笙下車告別,離開前,許祥謙有些舍不得,抱著不撒手。
“你什麼時候搬家啊,你現在一直住你朋友這兒,我上去坐一會兒都不合適。”
畢竟是肖燕燕的房子,萬一槍走火,總歸臉上不好看。
余笙笑道:“打算明天搬。”
“明天?你怎麼早點說,我明天已經確定了要加班。”
余笙有些失:“那你加班吧,我也沒多東西,我讓燕燕陪我就行了。”
許祥謙道:“好。”
到底還是有些疚:“我明天看我的時間,如果能早點下班,我提前聯系你,晚上我請你和肖燕燕吃飯。”
余笙道:“好。”
許祥謙依依不舍離去,余笙站在路邊,目送他離開。
等車拐彎已經看不到了,余笙轉過回去。
結果,一轉,卻發現季泊常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后。
余笙驚了一下:“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季泊常并沒有直接回答的話。
他表很嚴肅:“你和他打算結婚?”
余笙有些驚訝,隨即一想,估計是下午看到自己逛鉆戒店,以為有結婚的打算。
這也不奇怪。
雖然暫時不打算結婚,但早晚的事。
余笙肯定地回答:“談肯定是奔著結婚去的。”
季泊常面凝重,甚至有些不好。
“你們才談了多久,就要結婚,你對他了解嗎?”
口氣幾乎是質問的,余笙聽著有些刺耳。
“我了不了解,關你什麼事,是我要結婚,又不是你,季泊常,你管的也太寬了。”
很這樣說話,可以說十分不客氣了。
余笙怒火上涌:“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不了解他?他是我男朋友,我不了解他,誰了解他?你嗎?”
季泊常看向,目專注:“笙笙,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余笙嗤笑一聲:“那你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季泊常,你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說完,余笙轉要走,被季泊常一把抓住了胳膊。
余笙怒目圓睜:“放開!”
“笙笙,你又何必非常這樣跟我說話,我是為了你好!”
“結婚不是只喜歡就夠的,家世人品,他家人怎麼樣,能不能相得來,都要好好考察。”
余笙擰著頭,并不看他。
季泊常松開的胳膊。
兩個人都不說話,各自站在一。
季泊常點了一煙了一口,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余笙面前煙。
“那個許祥謙,我見了幾次,他不太適合你。”
季泊常又了一口煙。
余笙終于轉過頭,輕笑:“這個不勞煩您評價,他適不適合我,我自己心里清楚。”
季泊常嘆了口氣:“笙笙,不要跟我說氣話,我知道你心中對我有怨恨……”
余笙猛然抬起頭,盯著季泊常:“怨恨?我怨恨你什麼?”
“季泊常,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是,我承認當年我喜歡過你,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我好好的工作賺錢談,怨恨你什麼?你又有什麼值得我怨恨的?”
季泊常面更差,又了一口煙。
余笙這會兒反而平靜了。
“你有你的世界,我也有我的生活,我是個年人,合適不合適,我自己心里清楚。”
“何況,他不適合我,那誰適合?”
“你嗎?”
季泊常猛地抬頭看向,目幽深。
余笙輕笑一聲,更確切地說是譏諷。
看著季泊常,神冷漠,然后頭也不回地轉離開。
只留下季泊常一個人在原地。
回到住,肖燕燕正自己端著一個盆吃草莓。
見面不好,放下手中剛咬了一口的草莓。
“怎麼了,這是?不是跟許祥謙約會去了嗎?”
“吵架了?”
余笙搖搖頭。
“那是因為什麼?能把你氣這樣?”
肖燕燕好奇,很遇到余笙這麼生氣。
“季泊常。”余笙回答道。
肖燕燕愣了一下:“你今天出去約會到季泊常了?”
余笙點點頭。
“他干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
余笙道:“他說我跟許祥謙不太合適。”
肖燕燕睜大了眼睛:“啊,冷不丁的,他為什麼突然找你說這個?”
余笙輕哼一聲:“下午逛商場的時候,見他,那時候我和祥謙正在試鉆戒,他以為我們要結婚,剛剛回來,堵在路口跟我說不合適。”
肖燕燕被逗樂了:“就這?因為看到你們試鉆戒?”
余笙:“我想不出別的了。”
肖燕燕看了余笙一眼,試探地問道:“你現在對季泊常是什麼態度?”
余笙好奇:“什麼什麼態度?”
“就是你現在怎麼看到你和他的關系的?”
肖燕燕話說的有些繞,不過余笙聽懂了。
皺眉:“什麼我和他的關系,我和他沒什麼關系。”
余笙回答得斬釘截鐵。
肖燕燕心中那個之前潛伏的念頭再一次涌上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覺得你和男朋友不合適……”
余笙的表可謂是難以置信。
“喜歡我?你開玩笑的吧,不可能!”回答得干脆利索。
季泊常喜歡自己?
余笙覺得這是最大的笑話。
“當年他就不喜歡我,他自己親口說的。”
而且余笙也回過味來,季泊常當初疏遠自己,對自己冷漠,也是從自己喜歡他開始的。
也就是說,自始至終,他都不喜歡自己。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說不定四年后再見,他突然發現你的好了呢。”
肖燕燕看著眼前的余笙,今天并沒有化妝,只涂了個口紅,卻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明眸善睞的。
這個人都有些心,更何況是男人。
季泊常也是男人。
余笙搖頭:“拉倒吧,不可能,他不管做任何事,都是非常堅定的。”
“當年說了不喜歡,現在不可能喜歡,再說,我也不稀罕他喜歡我。”余笙不屑道。
肖燕燕心想也對:“還是不喜歡的好,實話講,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就他父母那種人,為了面子,能送走你一次,就能送走你第二次。”
余笙倒是認同肖燕燕說的話。
不再提這個,余笙又說起搬家的事。
“對了,我打算明天搬家。”
“這麼快?”
“房租都了好幾天了,一直不搬過去,我心疼我的錢。”
“你這猛一走,我舍不得的。”
“反正離得不遠,以后想見隨時都可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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