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送完季泊常回來,大家又坐了沒多久,就要散了。
余笙和何歡結伴一起到地鐵口。
何歡還沉浸在剛剛見季泊常的震驚當中。
“沒想到還能再見。”
“我之前只是以為他長得帥,沒想到還這麼有氣勢。”
“他到底什麼份啊,陳總都這麼結他。”
余笙笑:“反正是我們夠不著的人。”
何歡的那點激漸漸也熄了。
“你說的也對,這種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余笙道:“是啊,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何歡還有些控:“可是真的長得太帥了!”
“不知道什麼樣的人,能得到這樣男人的心。”
余笙想到了楊晴珊。
那個讓季泊常給予所有溫和耐心,萬千寵于一的人。
“反正不是我們這樣的人。”余笙笑道。
何歡有些失落,到底還有些掙扎。
“你不要直接說出真相好不好,至讓我有點幻想。”
余笙很理解的這種心。
“好了好了,回去了,回去早點睡覺,夢里啥都有。”余笙道。
何歡笑著手推了一下:“你37度的,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兩個人繼續往地鐵口方向走去,穿過一條馬路的時候,余笙抬頭看到停在不遠的邁赫。
顯然,何歡也看到了。
挽著余笙的胳膊:“快看,邁赫。”
“你說里面的人,是不是一個超級大帥哥,又帥又有錢,比剛剛那個季總還帥?”
余笙看到那個車牌,頓了一下。
“算了,走吧,跟我們沒關系。”何歡道。
余笙道:“我突然有些了,去買個夜宵吃,你先走吧。”
何歡想到剛剛確實沒怎麼筷子:
“剛剛我就看你沒怎麼吃,是不是不合胃口?”
隨即又道:“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去,明天見。”
“明天見。”
何歡進了地鐵口,余笙就站在路邊。
邁赫緩緩開過來,隨即后面車窗緩緩降下。
果然是季泊常。
“上車。”
余笙并不理會。
“季總是有什麼事嗎?專門等這麼久?”
季泊常繼續道:“上車,我送你回去。”
余笙搖搖頭:“如果沒有什麼事要說,我就先走了。”
車門打開,季泊常走下車,攔住了抬步往地鐵口走去的余笙。
“余笙,你非要這樣嗎?”
季泊常拉住了。
余笙卻笑了,抬起頭看向他。
“季總,如果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如果沒有,我就先走了,不耽誤季總的時間。”
“昨天晚上住在什麼地方?”季泊常問。
余笙淡淡笑了:“你就為了問這個?”
“我一個朋友那里。”
“肖燕燕?”季泊常雖然是反問,語氣卻很肯定。
余笙抬起頭看向他:“這個就不用跟季總匯報了吧。”
季泊常道:“余笙,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余笙笑了:“你是什麼意思,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我還要趕地鐵,就不耽誤季總的時間了。”
說完,轉要走。
季泊常卻抓住了的胳膊:“余笙,四年不見,你非要這麼跟我說話嗎?”
余笙被逗樂了:“那我要怎麼跟你說話?哥哥……”
季泊常聽到喊哥哥,渾一僵。
余笙面譏諷,一把甩開他的手,徑直往地鐵口走去。
一直等到進了地鐵口,看不到影,季泊常才反應過來。
司機小心翼翼地下車,對他道:“季總……您看……”
季泊常站立良久,轉上了車。
“走吧。”
他閉上了眼睛。
在總部工作的生活,余笙很快就適應了。
劉瀾安排的工作,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一切有條不紊。
這一天,快下班的時候,何歡上完洗手間回來,跟聊天。
“我發現樓上的樓上,有一家公司,不知道是做什麼的,里面好多帥哥。”
他們公司在五樓,樓上的樓上就是七樓。
“你又跑到樓上洗手間了?”余笙道。
何歡無奈:“沒辦法,咱們這一層洗手間太搶手了,往常去六樓就能搶到,結果今天快下班了,六樓也得等,我就跑到七樓了。”
要說他們這棟寫字樓,各方面配套都好的,就是人太多,一到快下班的時候,洗手間不夠用。
劉瀾聽到:“七樓?你是說睿云嗎?”
何歡連忙點頭:“對對對,好像是這個名字,好多帥哥。”
劉瀾笑:“他們公司不僅帥哥多,還特別有錢,據說老板都長得特別帥,才三十多歲好像。”
“真的假的?”
“這有什麼真的假的,他們公司是做投資的,天天跟錢打道,如果他們都沒錢,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有錢人了。”
何歡道:“真看不出來,他們公司看著還沒咱們公司規模大。”
劉瀾笑了:“咱們公司怎麼能跟人家比,人家是純玩錢玩項目的,靠腦力賺錢,打道的也都是銀行、行業新貴以及大企業家之類的,咱們公司屬于勞力集型企業,也就賺點辛苦錢。”
他們公司主要做營銷活、品牌策劃之類的,雖然投本不算高,但賺的卻是辛苦錢。
劉瀾又道:“而且人家都是領年薪的,上百萬都是很輕松的。”
何歡張大了:“果然,人和人之間不能比。”
余笙道:“那他們肯定認識不大企業,說不定可以去他們公司通通,讓他們給我們介紹點項目做。”
劉瀾滿眼贊賞:“還是余笙有想法,他們手里肯定有不項目資源,而且對接的都是企業老總,如果他們愿意,怎麼著也能給我們牽個線,就是不知道他們愿不愿意。”
余笙一想也對,估計人家不屑于賺這種辛苦錢。
不然樓上樓下,早就搭上線了。
“夢想還是有的,萬一實現了呢。”余笙調侃。
大家都笑了。
何歡笑道:“是啊,我們沒事到樓上多溜達溜達,說不定就了。”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找項目是假,看帥哥是真。”
“凈說什麼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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