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琳的維護,姜心中涌著暖流,原來所承的一切,小姨都默默記在心里。
陳琴連忙點頭應承:“這是自然的,小這樣的好兒媳,我們祝家怎會虧待?從這一刻起,就是我唯一的兒媳。”
陳琴的話中出幾分尷尬,畢竟曾是最瞧不起姜的那一個。
但時局變換,此刻的,不得不放下過往的偏見,寄于姜。
談話間,祝如瑾那邊傳來了好消息,醫生宣布他已離生命危險,轉特護病房。
金琳聞言,當機決定采取措施,既然家族中那些人不安分,那就索讓他們自食其果。
正當此際,三人決定利用這個難得的契機,徹底除祝家部那些心懷鬼胎之輩。
一切安排周無后,金琳、陳琴與姜前往醫院,探視祝如瑾,隨后再一同返回祝家府邸。
步病房,姜的視線立刻被祝如瑾所吸引,只見那些曾在他上的導管悉數撤離,他安然躺在床上,不再被隔離于冰冷的觀察室中,讓心頭涌上一心疼。
緩緩靠近,姜握祝如瑾的手。
著他那蒼白無的臉龐,不自覺生出一憐惜與憂慮。
若非監護儀旁那規律的嘀嗒聲,恐怕任誰都會誤以為,這張床上躺著的是另一個世界的靈魂。
“如瑾……”
姜剛一啟齒,便已淚眼婆娑,那些他曾承的痛楚讓揪心不已。
金琳與陳琴立于一側,同樣鼻尖酸。
對他們來說,只要祝如瑾能夠蘇醒,其余的都不足掛齒。
姜攥著祝如瑾的手,臉頰合在他掌心,仿佛能到祝如瑾懷抱中的溫暖。
“如瑾,求你快點兒醒來,好嗎?我和孩子,都非常想念你……”
細語喃喃,話語中夾雜著期盼與不舍。
說著,一滴滾燙的淚珠無聲地落在祝如瑾的手背上,那一刻,奇跡發生了——祝如瑾冰涼的手指竟微微了一下,讓姜瞬間怔在原地。
對著金琳和陳琴激地呼喊:“媽,小姨!如瑾他了!”
陳琴聞言亦是激萬分,眼眶潤,連日來的憂心終于得到了一寬。
金琳走到姜邊,聲道:“小,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姜尚未回應,陳琴的手機卻又響起,是老宅仆人來電。
陳琴面微變,語氣凝重:“小,我們得立即回老宅。”
盡管留在祝如瑾邊,姜還是理智地點了點頭,三人即刻踏上歸途。
然而,尚未踏家門,二姑們尖銳的話語便已迎面撲來。
“大哥,你看看祝如瑾這況,若是他有個萬一,按照祝家的規矩,必須另立繼承人!”
祝安的怒吼隨即響起,對這等僭越行為怒不可遏。
這群人不僅越俎代庖,還愈發地肆無忌憚,完全不顧面。
三姑拉了拉二姑,試圖勸阻:“二姐,祝如瑾還活著呢,你……”
二姑一把甩開三姑,冷笑道:“大哥,不是我多,如果你能獨當一面,祝家哪還用得著依靠你兒子?十幾年前就不行,現在更是指不上。”
其他旁系親屬亦是群起而響應,幸災樂禍。
“就是,不行就別著了。祝如瑾并非唯一。”
“你們,你們……”
祝安被激得悶難耐,人還未走,這幫人就開始盤算著如何篡權奪位。
他不是沒有能力,只是此刻不在場而已!
三姑目睹祝家部的混,心中暗自得意。
只需適時煽風點火,就能坐漁翁之利。
故作咳嗽,掩輕笑:“二姐說的也有些道理。”
門外,陳琴與姜默默聆聽著。
姜心中震驚莫名,祝家的訌竟至于斯,怪不得爺爺會被氣病院。
這些自私自利的行徑,讓到憤怒又心寒。
深吸一口氣,此刻也絕不容許退。
不一會兒,陳琴攙扶著姜出現在大廳門前:“誰說我們正房無人?”
陳琴與姜的突然出現讓旁系眾人驚訝不已,祝家遭遇如此風波時姜未曾面,此時卻赫然站在他們面前!
他們之所以敢如此放肆,很大程度上是認為姜出卑微,格懦弱。
平民窟出的孩面對此多半會選擇逃避。
可卻出現了,這讓眾人心中一凜,不揣測陳琴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哼,你難道想以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作為繼承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二姑格直率,對陳琴這一系列舉嗤之以鼻。
從祝如瑾到姜,無非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
當初接納祝如瑾尚可理解,畢竟他是正宗祝家脈,且天賦出眾。
可姜腹中的胎兒別未明,怎能承擔繼承人的重任?
姜環視一圈,祝云山并未在場,顯然有意避開。
“我再說一遍,如瑾只是因公外出,那些照片本不足為信。現在,我倒要問問,究竟是誰搞的這些鬼把戲?”
姜依然堅稱祝如瑾外出公干,即便證據擺在面前。
三姑一聽言之鑿鑿說是假照片,臉頓時一變,瞬間發開來:“怎麼會是假的!這張照片清清楚是如瑾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這還能有假不?!”
聲音高而迫切。
姜著三姑如此失態的表現,心中不冷笑。
無疑是在借機扶植自己的兒子,試圖在家族權力中占據更有利的位置。
姜輕口:“我已經說得很清楚,如瑾目前正于出差狀態,等他平安歸來,自然會對大家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們這樣無端猜忌,不僅于事無補,更是徒增是非。”
話音剛落,一陣劇烈的咳嗽襲擊了,姜連忙用一只手捂住,另一只手按在口,這突如其來的不適令痛苦難忍。
二姑見狀,非但沒有半分同,反而語氣尖銳地道:“你說出差就出差?好啊,那你讓他立刻給我們來個電話,親口證實他的安全,否則,堂堂祝家,難道就任由這樣的流言蜚語滿天飛,讓整個家族陷如此被的境地嗎?”
四叔也站起來,“這里召開的是董事會,你雖是如瑾的妻子,但在祝家企業部,你既不是董事會員,也未持有實權,本沒有資格在這里與我們討論家族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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