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虞墨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嘆氣道:“念念,哥哥該勸的都勸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聽語氣,有點放棄這個妹妹的意思了。
虞念心里有點難,低著頭不再說話。
……
晚上十點,虞念站在臺,吹著風,心復雜。
說實話,來到這個世界,家人是最先放下防備的,尤其是虞墨,他是第一個在乎的人,第一個求助的人。
如今,已經把他們當了真正的家人,如果在和哥哥里選一個,會傾向于后者。
叩——
虞念還在糾結為難,沒想清楚接下來該怎麼辦,敲門聲響起,打斷了的思緒。
打開門,虞念怔了兩秒:“哥哥……”
虞墨手里拿著瓶酒,沒有進來,道:“下樓,陪我喝點?”
“好。”虞念還在愁怎麼和他再通,還以為他不會再理了,現在是寵若驚,沒有猶豫的跟著下樓了。
此刻,家里的傭人也都休息了,虞父虞母也回房了,客廳就兄妹兩人。
虞念規規矩矩的坐在虞墨對面,有點張。
虞墨倒著酒,沒有開口說話,將的表收眼底,隨后遞給酒,就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也不說話。
氣氛怪怪的,虞念抿了口酒,瞄著他,猶豫了下道:“哥哥,你還在生氣嗎?這不會是斷絕關系的酒吧?”
虞墨被一句話問的哭笑不得,將酒杯放下,沒好氣的道:“怎麼,想和我斷絕兄妹關系,老死不相往來了?”
虞念搖頭:“才不是,我只是怕你生氣不理我。”
話落,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看著這個樣子,虞墨也心疼,無奈的道:“那你還不聽我的話?”
虞念搖搖頭:“哥哥,別的事我都可以聽你的,但這個東西不是聽話就可以改變的,我是真的喜歡陸燃。”
“哼!”虞墨冷哼:“你嫁給陸潯序前也是這麼說的,難道你之前不喜歡他嗎?結果呢,得到了什麼?”
虞念噎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沉默著將酒杯里剩下的酒喝完。
酒杯一放,認真的道:“哥哥,你不能因為我瞎眼一次就否定,陸燃和陸潯序不一樣,你和他接最多,你難道不清楚嗎?”
這次換虞墨沉默了,他自顧自地倒酒,似乎在用酒麻痹自己,但多年的練出來的酒量,哪有那麼容易喝醉。
“是,各方面來說,陸燃都比陸潯序靠譜,但那不代表他在上會專一,人是多面的,陸燃這個人讓人看不,但單從他招惹你這一點來說,就很不靠譜。”
“……”
虞念了太,苦笑著道:“哥哥,連你都這麼想,那外人還不知道該怎麼想我們。”
“我和陸燃從始至終沒有越雷池,錯就錯在,我沒有和陸潯序離婚再和他認識,相、心。”
唉,真是讓人頭疼。
好不容易要結束母單了,難得心,這還沒在一起呢,就先遇上一大難關。
說話的間隙,虞墨又灌了兩杯酒,有點微醺了,人也變得了些,拍了下桌子,道:“臭丫頭!你就一點也不讓人省心,不讓你嫁陸潯序,你非要嫁,非要撞南墻才回頭,好不容易醒悟了又栽進陸燃的坑里,早、早知道這樣,我就該在你第一次要求我幫你接近他時就攔住。”
“早知道,在你醒悟后就著你和陸潯序離婚,離他們陸家遠遠的,現在好了,又不聽話,你知不知道陸燃那樣的人有多危險?……”
酒上頭后,那些說不出口的話都變得輕易了許多。
虞念起,走到他邊坐下,道:“哥哥,對不起,以前是我不懂事,讓你這麼心,但你放心,我過一次傷了,不會再那麼傻。”
陸燃側面對,虞念發現他竟紅了眼眶,一副眼哭的樣子,手抱著,也不說話。
有些話是不用說也能用肢接表達的,這個擁抱讓虞念領會了哥哥對的,怕再次傷的難過。
拍了拍他的背,任由他抱著,道:“哥哥,我真的很需要你和爸爸媽媽的支持和祝福,你們是我的家人,我永遠的后盾。”
虞墨松開,著沉片刻,很鄭重的道:“那你也答應哥哥,不能腦,一頭栽進去傷害自己。”
虞念:“我答應你!”
……
同一時刻的玫瑰莊園,三層高的別墅里一片黑暗,只有主臥還亮著燈。
陸潯序靠著床尾席地而坐,手上拿著瓶喝了一半的酒,腳邊是空了的酒瓶,以及被虞念劃破讓阿姨拿去燒了,最后被他阻止,撿回來的畫。
“虞念……”陸潯序著畫上的人,心里十分痛苦,“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
“我知道錯了,我已經回頭了,我上你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
與此同時,一輛車在莊園門口停下,將黑暗中的莊園照亮,喇叭聲響起,卻沒有人開門。
車門打開,林溪從車里下來,著莊園里唯一亮著燈的房間,蹙著眉給陸潯序打電話。
“喂,阿潯你在你家門口,讓你家傭人給我開門。”
“林、林溪?你……你過來干什麼?趕走,別讓虞念看見了,會誤會,生我的氣……”
“生氣了就、就不要我了……、要和我離婚……”
“我不離!虞念你別走,我錯了,別不要我,我不要離婚……”
電話里陸潯序說話斷斷續續,沒有邏輯可言,但句句不離虞念。
他徹底沉淪了,心都被虞念占據,再也沒有的位置了。
林溪握了手機,強忍著心臟的疼痛,道:“你喝多了,家里的傭人呢?”
幾天前,虞念給發消息,讓去照顧陸燃,去了,結果撲空了,虞念耍。
今天,是他家里的傭人給打的電話,即便知道陸潯序是為別人難過,還是來了。
可是通知的傭人呢?
難道又是虞念搞得鬼,故意耍,要難堪?
林溪皺眉思索,電話另一端陸潯序卻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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