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迎著眾人驚訝的目,楚圓圓眼神躲閃,訕訕地笑了一下:“我們昨天在他的房間里搜到了一張駕駛證,我還拍了照,不信你們看看。”
在廚師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楚圓圓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相冊圖片,供大家傳閱。
云虞接過掃了一眼,是一張機車駕駛證,挑了挑眉:“貨車司機轉行廚師?我尋思這也不在一個賽道啊。”
廚師漲紅了臉,閉口不言,鐵了心要沉默到底。
律師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毫不猶豫就把他給賣了:“我奉勸你們還是好好問問他,這小子可是有前科的!”
薄斯嶼眼皮微掀:“哦?你像是知道什麼?”
律師理了理領口,神高傲:“所以你們最好對我客氣點,不要拿著刀比比劃劃的,我還能……”
薄斯嶼似笑非笑地勾,沒耐心聽完,朝池野遞了個眼神,面無表道:“捅他。”
池野匪夷所思眉骨一聳,嗤了聲:“不是你搞搞清楚,我是你小弟怎麼著?”
這樣說著,他朝律師遞了個友善的眼神,后者一個激靈,頓時不敢再嘚瑟,馬不停蹄地代:“他就是因為撞死了人肇事逃逸才被迫改行的!”
說完又忍不住賣了個關子,“你們不妨猜猜,他撞的人是誰?”
廚師猛地抬起頭來,眼神驚懼,下意識的反應作不了假,大家一看就知道律師說的是真的。
池野皮笑不笑盯著律師:“你再玩什麼吊人胃口的把戲,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他懶洋洋糾正,“哦不對,是見校花。”
律師:“……”
那比閻王還可怕!
他不不愿地出聲:“他撞死的正是校花的媽媽。”
許明月瞪大了眼睛:“那這是有舊仇啊!”
云虞眼里閃過若有所思,所以其實昨天廚師跟的信息有一部分是真的,他和校花當晚發生了爭執,至于對方把他推倒撞暈的這個說辭還有待考究。
“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云虞笑瞇瞇盯著律師,拖長了語調,“該不會就是你幫他做的辯護吧?”
律師神頓時一僵。
眾人恍然大悟,神憤怒:“原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記者不忿地出聲:“別把我和他們混為一談,話都問完了,所以你們總該放了我們了吧?”
薄斯嶼涼涼地嘲諷:“把你們放了你們也出不去,急什麼,急著送死嗎?”
確實是送死,如果他們還沒找到兇手,那麼接下來這幾個人里肯定還要死人。
人活著的時候都撬不開,死了他們找誰對證去?
這幾個人死完了后,是不是該到他們這些嘉賓了?
所以看似鬼給他們的期限是六天,其實只剩三天不到。
池野轉朝樓上走:“只靠他們的說辭沒用,我們還得自己找證據。”
人會撒謊,證據不會。
幾人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姜漓看著沙發上的三人,皺著眉:“那他們怎麼辦?”
云虞揮了揮手語氣無所謂:“反正他們幾個也跑不出古堡,怕什麼?”
薄斯嶼盯著云虞的后腦勺,表嚴肅,那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想暗殺呢。
他腦子里那個蠢系統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提醒他:
【宿主大大,距離任務截止只剩16個小時了呦~】
呦你個頭!
他要是知道該怎麼自然又面地抓住云虞的肩膀念出那句恥到腳趾摳地的臺詞,他還用得著糾結嗎?
姜漓留意到這一幕,眼里閃過若有所思。
念及“室友”關系,難得熱心腸一次,來到云虞的邊低了聲音提醒:“你小心點薄斯嶼。”
云虞一頭霧水:“他怎麼了?”
下意識想回頭看看,被姜漓阻攔:“別回頭!”
語氣言又止,含糊地道,“我也不好說,反正,他看你的眼神變態的。”
但凡薄斯嶼沒有長了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那妥妥的就是意圖不軌的猥瑣男!
云虞:???
怎麼個變態法?
難道之前一系列行為終于惹怒了他?他想報復自己了?
瞬間豎起了十八道心理防線!
顯然,兩人本不在一個頻道。
來到二樓,池野停下腳步回過來看著幾人:“換一下現有的線索?”
云虞刻意站的離薄斯嶼遠了點,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記得昨天有些人怎麼說來著?我們不是競爭對手嗎?戰場無父子?嘖,我記不太好,是這樣沒錯吧?”
什麼記不太好,分明能確到標點符號,連那副欠欠的表都和池野如出一轍。
【你別說,誰說我們姐姐沒有演技的?這不是演技好嗎?】
【池野:失策了,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哈哈哈哈,這人是不是天蝎座啊?】
池野神僵,臉作痛,他勉強維持著冷酷:“昨天是昨天,現在大家都是一繩上的螞蚱,不齊心協力,等著被逐個擊破嗎?”
“行啊。”云虞點了點頭,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這樣吧,你我一聲云姐,我就勉強答應了。”
池野頓時垮著個批臉:“呵,沒睡醒就回去重睡。”
薄斯嶼目忍不住往上瞟,眉眼間藏著忍的憋屈:調戲男人調戲的開心啊?
這不得被觀眾罵慘?
這世界上恐怕沒有比他還慘的男人,一邊明正大被綠,一邊還要大度地幫維護名聲。
薄斯嶼咬牙咽下一口老,強行扯出一抹微笑:“我說云姐,差不多行了,大家都等著呢嗯?”
云虞骨悚然后退一步,眼神驚恐地看向他:“你鬼上了?”
薄斯嶼:?
那一臉見鬼的表是怎麼個意思?
這個稱呼難道不是自己要求的?
還是說別的男人可以,他不行?
薄斯嶼氣笑了,語氣危險:“云虞你好樣的!”
聽到悉的口吻,云虞松了口氣,拍了拍驚的小心臟:“沒錯,這森森的語氣才正常嘛,行了,換線索吧。”
薄斯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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