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番上陣求助報警,彈幕上依然一片歲月靜好。
觀眾們甚至還津津有味——
【這是我看過最好的綜藝,一點不把觀眾當傻子糊弄!】
【就是,隔壁室逃的那幾位嘉賓,演技那一個浮夸,再看看他們,連驚恐都演繹的這麼真實!】
【還有剛才那個尸,我表姐學醫的,說跟真的一樣!!!】
眾嘉賓:“……”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真的?
果然不出所料,云虞聳了聳肩一臉麻木:“看來我們只能老老實實幫那鬼找人了。”
目前看來,向外界求助也是行不通的。
屏幕外的觀眾以為他們是在演戲,殊不知屏幕的他們是真真切切見了鬼,被死亡的恐懼如影隨形籠罩。
池野不耐地嘖了聲,度個假還能到這種鬧心事兒,他看了眼面無人的導演,忽然瞇了瞇眼睛:“這個劇是節目組設定的吧?那你們難道不知道校花是被誰殺的?”
“對啊!”楚圓圓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導演……”
大家的視線聚集過來,導演如夢初醒,突然變全村希的他微微抖,張地了手指努力回憶:“在原定的劇中,校花是被畫家殺的,可是,可是……”
他眼神恐懼地看向二樓,沒有繼續說下去,眾人卻都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畫家已經死了。
他死了,鬼卻仍不滿意,說明畫家不是害死的真兇。
“你們有人玩過劇本殺嗎?”云虞突然出聲問道。
楚圓圓連忙舉起手:“我,我玩過!”
周良生心于極度焦慮的狀態,聞言臉很差地掃了一眼:“現在這種時候誰有心陪你玩游戲?”
云虞面不變,扯了扯:“沒關系,我對腦子不好使的人一向很寬容。”
“云虞你!”
周良生臉鐵青,池野看著云虞淡淡開口:“你繼續說。”
“我們現在就很像于一個真人劇本殺的游戲當中,可以這麼理解,導演那里掌握的劇本只是一個用來迷我們的煙霧彈,而我們要做的是撥開迷霧剝繭尋找真實的東西。”
云虞看向楚圓圓,微微一笑,“你玩過劇本殺應該知道,每個角都有一份屬于自己的劇本,不同的視角展開的劇也不同,然而他們都會有一定的關聯,我們要找的就是這其中的關聯。”
楚圓圓眼睛亮了亮,恍然大悟:“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樓上那幾個人很有可能都有嫌疑,我們只需要據他們各自的口供排除干擾選項,分析出誰最有作案機和作案時間!”
云虞揚了揚:“是這樣沒錯。”
“這還不簡單。”薄斯嶼扯了扯,眼底浮起淡淡戾氣,“將他們全部綁起來一一盤問。”
他們人多,拿下三個人幾乎不怎麼費力。
記者,律師,廚師坐在沙發上,神或是張,或是局促,或是不耐。
廚師抓了抓頭發,神經質地喃喃:“死人了,真的死人了!那個人回來報仇了!”
云虞察覺到一微妙的違和。
按理說,導演安排劇本,他們這些群演只需要照劇本演,所謂的殺死校花也只是故事中的一個節,為什麼他們的表現就像是……這件事真實發生過一樣?
或許是鬼影響了他們的記憶?
云虞暫時放下了心里的糾結。
記者不耐煩地堵住一邊耳朵:“你煩不煩?吵得我頭疼!”抬起頭來,抱著的寶貝相機,語氣不善,“還有你們,發生了這種事,不想著怎麼逃出去,把我們抓起來算是怎麼回事?”
律師推了推眼鏡,客氣地笑了笑:“溫馨提示各位,你們這算是非法拘。”
這下不只是云虞,就連其他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行為,他們三人表現的不像是群演,而像是真實的游戲里的npc,逐漸忘了自己本來的份!
這種覺未免讓人骨悚然。
池野手里把玩著一把水果刀,口吻漫不經心:“說說吧,你們幾個什麼關系,怎麼認識的?”
律師組織著語言:“這位先生,我想這是我們的個人私,你又不是警察,無權干涉這些……”
“是嗎?”池野覷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反正已經死了一個人,多一個一個也沒什麼區別,你覺得呢?”
他這人看起來就有種狠人話不多的覺,律師莫名一怵,閉著不吭聲了。
記者率先出聲:“我們都是古堡的主人請來做客的,事先誰也不認識誰。”
“撒謊。”云虞直勾勾盯著,“之前我明明聽到你和律師談話,說你知道他做過什麼事兒,還威脅他要把他那點破事抖出來。”
記者和律師齊齊一驚,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你居然聽!”
云虞臉不紅心不跳:“有什麼問題嗎?”
薄斯嶼點了點頭:“我和一起聽的。”
“……”
池野握著水果刀走向兩人:“不肯說實話是吧,看來得給你們點看看了。”
律師驚恐地瞪大了眼,子后仰:“你想做什麼?這可是法治社會!殺人犯法……”
“說笑了。”池野慢悠悠從后掏出一個蘋果,水果刀靈活地比劃上去,皮笑不笑,“只是想給你削個蘋果。”
說著削蘋果,可他的眼神,分明更想削他!
律師咽了咽口水,到底有些頂不住:“我和之前確實認識,干我們這一行的沒接一些豪門辛,想從我這兒挖一些八卦拿去報道,但我是有職業守的。”
記者毫不客氣地譏諷:“得了吧,就你還職業守?你的當事人都是些什麼貨?迷干大學生的富豪?拖欠農民工工資的房地產商?”
兩人一波互直接讓眾人看的目瞪口呆。
薄斯嶼冷聲道:“行,合著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看向沉默寡言的廚師,“那你呢?”
楚圓圓突然出聲:“他本不是什麼廚師!他原來是個貨車司機!”
這話一出,眾人瞬間驚訝地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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