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聽到虞晚的話,臉上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
心在這一刻,也了。
但很快,他就鎮定了下來。
從他來到阿晚邊,他就知道自己的緒不會瞞過阿晚。
不過他早就想好了對策。
“我沒有想誰,我的眼里,心里,一直都是你。”
池野凝視著虞晚,眼神深,夾裹著苦。
虞晚也看到了,眉頭狠狠皺起。
只是不等開口說什麼,男人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阿晚是不是想說不相信?”
虞晚直勾勾地看著池野,沒有說話。
心里好似燒著一把火,讓很是難。
“但是我真的在想阿晚,在想18歲的阿晚,那時候,我們一起讀高中,大學。”
“???”
虞晚怔愣住,不敢置信地看著池野,“你剛才說什麼?”
池野見狀,只好再重復一次,語氣溫寵溺。
“我說,我在想18歲的阿晚,那時候的阿晚要比現在明開心,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眼里的星比現在多。”
“……”
虞晚已經懵了。
什麼況?
池野認識自己?
想著也這麼問出來了。
“你認識18歲的我?”
“認識。”
池野堅定地點頭,“不止18歲,我們高中,大學都在一起。”
聽到這話,虞晚已經顧不上生氣,在大腦里仔細回想自己高中和大學時期的記憶。
可翻遍所有記憶,都沒有跟池野有關的片段。
而且在記憶里,跟池野第一次見面,是在會所包廂里。
虞晚越想越不對勁。
這男人該不會是為了打消自己的疑慮,故意編謊話來騙自己吧?
幾乎是這個念頭生出來,臉陡然沉冷下去,一怒火在心間蔓延。
“池野……”
“阿晚還是不相信嗎?那若是我有阿晚高中大學的照片呢?”
池野再次打斷虞晚即將出口的呵斥。
虞晚想說怎麼可能。
但看到男人認真的眼神,說不出反駁的話。
抿沉思了兩秒,旋即質問道:“照片在哪里?”
“被我存在網盤里,你要是不相信,我們現在可以回酒店,用電腦看。”
池野如實告知。
虞晚想也不想同意了。
太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
一路無話,兩人用最短的時間回到酒店。
進了房間,池野也不等虞晚催促,主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將里面的網盤解鎖,接著一張張陌生的照片出現在屏幕上。
虞晚看著那些照片,紅微張。
照片上,全是。
不同的是,那時候的穿著校服,臉蛋還很稚。
但是笑容卻如池野說的一樣,明,還著……幸福?
虞晚一張張仔細翻看。
每一張照片,都笑的很開心。
背景也是不同的。
有在類似教學樓的,還有場。
也有一些悉的景點。
可是……
拍攝的這些照片,一點印象都沒有。
無論怎麼想,腦海里都沒有一有關的記憶。
而的大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會兒覺刺疼了起來。
就像有人拿著針,一下又一下地著太。
忍不住皺起眉頭。
池野一直觀察著虞晚的神,見臉上出痛苦的神,連忙起扶著坐到椅子上,“你怎麼了?”
語氣滿是關心。
虞晚用力按著額頭,只覺得那痛越來越嚴重,像是有什麼想要從腦子里沖出來。
“疼……”
到底沒忍住,出聲,意識也在模糊。
昏迷前,腦海里閃過一道清亮的聲音,“阿晚,我等你回來……”
誰等回去?
虞晚在心里想著,人就徹底暈了過去。
池野摟著懷里的人兒,黑眸幽深寒冷。
如果說之前他只是猜測,他的阿晚被人在記憶上做了手腳,那麼現在他敢肯定了。
阿晚的記憶真的被人篡改了。
可是,以現在的催眠手,本達不到這樣的結果。
所以,對方在阿晚上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池野小心翼翼把人抱到床上。
燈下,的大床上,人的黑發凌地散落在純白枕頭上,也襯得出來的白皙如玉。
唯一的瑕疵,是致的五,此刻皺了一團。
顯然,即便是昏迷,虞晚的狀況也不太好。
池野看得心臟一陣一陣地疼,但還是努力克制住,開始給虞晚做檢查。
他雖然是外科醫生,但也進修過其他科。
阿晚的況,他不放心送到醫院。
既然暗的人在阿晚記憶了手腳,肯定會派人盯著。
他要避開那些人的視線,引導阿晚自己察覺到不對勁。
當然,他之所以這麼想,也是從上次阿晚昏迷時發現的。
半個小時過去,池野將虞晚上檢查了個遍,卻沒有任何發現。
他沉著臉站在床邊,腦海里布滿了迷霧。
為什麼一點異常都沒有。
哪怕是催眠的人,在昏迷的況下,也會出現反應。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時,寂靜的房間里再次響起痛苦的呢喃。
“媽媽……阿堯……快跑……”
“阿野……我好疼……”
“媽媽……”
虞晚臉忽然蒼白起來,大顆大顆的冷汗不斷從額頭冒出來。
池野還沒從剛才的中回神,就見虞晚整個人開始搐了起來。
原本蒼白的臉,眼可見地呈現不正常的紅暈。
“阿晚?”
池野嚇了一跳,連忙去按住虞晚的肩膀,發現衫下的,格外的滾燙。
而此時虞晚已經渾疼得額頭青筋暴起,面目猙獰起來。
“啊——”
閉著眼睛,只有里發出痛苦的嚎。
池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虞晚,心都快碎了,更是后悔了。
早知道刺激虞晚,會讓人變得這麼痛苦,他絕對不會說出那些話。
他會找其他辦法。
“阿野……”
“媽媽……”
“阿野……”
一聲聲痛苦的呼喊從虞晚口中溢出來。
聲音破碎,恨不得讓人代為過。
池野也慌了,抱著懷里的人。
心里也在糾結。
阿晚這麼痛苦,他是不是不應該堅持?
“阿野……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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