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兩個小萌寶都在極力為蘇昕說話,可這依舊未能改變傅言霆的想法。
他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堅定,“若是別人,我會考慮。但如果是,絕不考慮。”
蘇昱瑾和傅允修還想再說什麼。
可傅言霆已然下令,讓傭人抱著兩個小家伙回房休息。
小昱瑾和小允修氣的小臉通紅,被抱走的時候還在沖傅言霆咆哮。
“壞爹地,你就可勁作吧!以后,有你后悔的!”
晚上。
蘇昕在院子里坐了許久,試過很多辦法,但都無法做到在明早之前找到黑天鵝芭蕾舞。
所以,打算將這件事告訴張雅。
或許這可能會終止的芭蕾舞生涯,但不能拖累劇團。
給張雅打去電話,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哀嚎聲。
張雅似乎很忙,“蘇昕,你有什麼事嗎?我這邊很忙。欣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被狗咬傷了,現在正在醫院針。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明天表演完了再說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
等蘇昕再打回去,那頭已經是無人接聽。
蘇昕猶豫了會,還是給張雅發送了一條短信過去。
“蘇昕,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蕭立的車剛停好,就看見了坐在院子里的人。
蘇昕搖搖頭,“沒事。”
蕭立:“還在為黑天鵝芭蕾舞的事煩呢?”
蘇昕有些詫異,“你怎麼會知道?”
蕭立抬頭看了眼兩個小萌寶房間的位置,“小瑾和小允修告訴我的,我是他們搬來的救兵。”
“好了,你去休息吧。老傅那邊給我,我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
安好蘇昕,他抬起腳步走進了廳找到了傅言霆。
“我說老傅,你真就這麼心狠,對陪你五年,給你孕育了兩個孩子的妻子不管不顧?”
傅言霆冷冷道:“若不是考慮到孩子,本進不了傅家的門。”
蕭立:“老傅,這次事關重要,只有你能幫到蘇昕了。你也知道,明天c國王將會親臨帝都,包括整個帝都乃至全球的上流人都會來到帝都劇院。”
“若因蘇昕,明天出現了什麼差池,恐怕這責任,蘇昕承擔不起。”
傅言霆依舊神不變,甚至就連眼皮都沒眨過一下。
“擔不擔的起責任,與我何干?”
蕭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嘀咕,“現在是厲害,也作的厲害,等兩個月后你恢復記憶,有你后悔的。”
傅言霆皺眉看他,“你在嘀咕什麼?”
蕭立連連搖頭,“沒什麼。”
他繼續勸道:“我可聽說,明天來的不僅是c國王和全球的上流人士。就連遠洋國外的程家也會來。”
聽到程家兩字,傅言霆那不將一切放在眼里的冷眸里才多出一興趣。
傅家在全球的地位無可撼,是真正的龍頭之首。
而程家,則是跟在傅家之后的第二大家族,堪稱山虎。
特別是程家主要是經營海上生意。
因程家壟斷了海上的所有生意,因此,所有人想經營海上生意,就必須經過程家點頭。
若程家不點這個頭,那誰也撈不到海上生意的半點利益!
因此,程家在商業帝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次商業聚談之所以會來這麼多人,也都是沖著傅家和程家來的。
c國王,自然也是沖著傅家和程家來的。
若因蘇昕,演出無法正常進行,影響了建。
那麼蘇昕必然會承擔無法想象的后果,甚至可能是牢獄之災。
“有意思。”傅言霆瞇著眸,淡淡笑了聲。
他本來對這場沒意思的商業聚談不興趣,甚至不打算參加。
但既然程家要來,那他倒不介意過去玩一玩。
蕭立為了幫蘇昕,不惜從孩子這下手:“老傅,你要不幫蘇昕,你想過小瑾和小允修沒?”
“你想想,要是這次蘇昕擔責被抓獄,那以后小瑾和小允修去上學,豈不是要被人指著鼻子說有一個坐牢的媽媽?”
“你想看到自己兩個寶貝兒子被人嘲諷被人脊梁骨嗎?”
傅言霆眉宇間盡是不屑和淡然,“辱我兒的代價是命,沒人敢這麼做。”
蕭立不甘放棄,繼續用著三寸不爛之舌:“那萬一蘇昕經不住打擊,在監獄里自殺了咋辦?”
傅言霆冷諷,“死便死了。”
蕭立在心底吐槽男人沒有人,但卻還是得繼續開口:“可我看兩個小家伙和蘇昕很好,你就不怕小瑾小允修他們承不住失去媽媽的后果,也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嗎?”
“特別是小允修,他的自閉癥還沒好。”
提到兩個孩子,傅言霆才稍稍沉思了會。
可面對蘇昕,他態度依舊不改:“我傅言霆的兒子,不會為了區區一個螻蟻般的人,做出輕生那般的蠢事。”
蕭立口舌都說干了,還是勸不男人。
“若蘇昕出事,究竟是利大于弊,還是弊大于利,你自己好好想吧。”
丟下這話,他氣洶洶的離開。
當走到門口時,傅言霆的聲音卻突然傳出。
“明天,白家那位也會來。”
蕭立腳步微停,他知道傅言霆說的那位是誰。
是他名義上聯姻的未婚妻。
而他,明天也將參與那場聚談。
也就是說,他逃了那麼多年,終究還得和相遇。
“我們之間,也該做出個了斷了。”蕭立想起了那個在山頂遇見的苗疆,心中的想法更加堅固。
他必須和白家解除婚約!
“你還在找那個苗疆?”傅言霆開口問。
他聽蕭立提起過這個苗疆。
蕭立眼神微暗:“那天我去的寨子里找,卻得知已經出寨離開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除了忙活蘇昕傅言霆這邊,還在忙著找阿九。
苗寨里保持著原生態的生活方式,沒有手機沒有電等件。他擔心阿九從寨子離開,會不適應,會遇到危險。
等蕭立走后,站在一旁的歐文才開口:“傅爺,太太今天在外面被欺負了。們不僅在太太的浴室門口了沐浴害太太摔倒,還手打了太太。”
聽到歐文的話,傅言霆倏然想到剛剛在蘇昕上看到的掐傷和腫起的腳踝。
“傅爺,需要我派人去給那些人一些警告和教訓嗎?”歐文詢問。
傅言霆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舒展的眉宇盡是冷漠。
“多此一舉。被欺負,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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