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昀晏的目落在的臉上,眼前的這張臉依舊倔強,眼尾的紅痕依然刺眼可見。
不知是不是對他的抵與戒備,盛夏的夜晚本就燥熱,偏偏還給自己披了件真睡袍,每一寸被包裹得嚴嚴實實。
看到這里,他的眸底一片深沉,腦海中不自覺跳出白天浴室里那一副瘋狂的畫面。
扯了扯角,陸昀晏嘲諷一笑,“出來賣的,一萬都算抬舉了,你跟們比,是有什麼過人之?”
拿跟小姐比?
寧歲揚起的笑容更加刺眼,盡顯風,“這份協議不就是最好的證明?能讓您開出三萬一次,的確是天價了,可是怎麼辦呢,我也是挑男人的,對于這方面不行的男人,當然價格要開的更高些了。”
雖然寧歲的地位價都不及男人的麟角,但骨子里的執拗不允許低頭,他能用小姐來惡心,寧歲勢必要讓他更加惡心,都是要下地獄的,他們兩個誰也別想好過。
陸昀晏的臉隨即沉了下來,刀刻般的俊容染上一抹鷙,“寧歲,你若乖乖簽字,我還能看在識珩的面子上,護你一時。別怪我沒提醒你,秦晉已經從看守所保釋出來了。”
“我可聽說,你那好姐妹正拿著一段錄像威脅秦父母。”
一席話讓寧歲有些不淡定了,秦家的人可沒那個本事,能在宋家眼皮子底下將秦晉保釋出來。
寧歲蕭條的形立在玄關,眼尾上挑起冷意,臉上的笑容淡去,“我若沒猜錯的話,是你保釋他的?”
陸昀晏扯了扯,“會所老板的親自作證,或許相較于我,更有信服力?”
寧歲盯著他看,不蠢,怎麼會不知道,若是沒有陸昀晏的指示,會所老板怎麼可能主出面保釋秦晉呢?
不過他真以為這樣,就會輕易妥協嗎?
在這一場謀中,才是害者,憑什麼這些傷害過自己的人,能夠逃過法律的制裁,逍遙法外,而自己偏偏要打碎牙齒活吞。
這不公平。
寧歲很輕地笑了聲,“那可真是要讓舅舅失了,您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份協議我更不會簽。”
瞧著眼前男人的臉逐漸沉,寧歲心大好,“我覺得我的這些把柄,相較于您的來說,不值一提,您也犯不著為了我,讓自己的公之于眾吧?”
很清楚至目前來說,陸昀晏并不希讓人知道他的疾痊愈的事。
雖然知道陸昀晏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的,但那又怎麼樣呢?
說了,就算下地獄,也一定會拉上陸昀晏。
寧歲第二天就去簽了合同,花了短短一個上午的時間搬了家,至于會所那邊,寧歲不打算做了。
利用下午的時間過去結算工資,沒想到麻煩也隨之找上門來了。
秦晉守了許久,寧歲一出現,他一把將推進一間無人的包廂。
寧歲反應極快,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掙了桎梏,一掌狠狠甩在男人臉上。
這番舉徹底惹惱了秦晉,他手發狠地扯過的領,手中力道加重,上纖薄的料仿佛要被撕碎。
“賤人!你害我跟月白分手,我讓你陪陪宋不過分吧?你還有膽子跑?那藥只有男人可以解,你就算躲的過宋致堯,也躲不過要被男人上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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