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夢碎了。
我所有的僥幸,被林森一個掌擊碎。
耳畔嗡嗡作響,只是火辣辣的疼。
我甚至不敢看他那雙嗜的眼睛,那里面仿佛有團憤怒的烈焰,只要我與之對視,就會被化為灰燼。
“森,我……”
不等我開口,林森反手又是一耳,這下沒有剛剛那掌重,可我還是子失衡摔在地上。
我跪坐在地上不敢起,視線可及的范圍林森緩緩走上前。
他彎一把掐住我的下顎,不似以往的挑逗撥,是懲罰,帶著重重懲罰意味的掐。
“還不知道嗎?唐思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都忘了嗎?”
我沒忘,我怎麼敢忘,我甚至對天發誓,我說只要他活著,我就會一輩子忠于他,不再與任何男人有牽扯,若我違背誓言,我就下十八層地獄不得好死。
上天把林森還給我了,可我卻違背誓言,林森對我那麼多寬容,他給予我全世界最好的一切,可我卻還是一再背叛。
我那許多個噩夢的夜,那霾可怕的夢境終了現實。
我知道這天早晚會來,可真的來了,我還是恐懼到無法形容。
“我……我沒忘!”
“你沒忘嗎?那唐思你告訴我,你有沒有,你有沒有?”他掐我掐的更狠。
我覺下顎幾乎要碎裂,疼的眼淚不由自主的下流,可林森的臉上卻再不見昔日疼惜的目。
“我……我……”
我說不出口,無論我說有還是沒有,結果都不會有區別。
我只是渾抖無聲的落淚,心存僥幸的在心祈禱,他那麼我,他那麼疼我,他會不會再心一次,饒過我這個不貞不忠可惡的人。
但那僥幸終究沒有實現,我吞吐之間,林森的第三個耳打下來。
這一下,比之前兩下都更疼。
我整個人被打的摔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來。
林森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我,就像看待街邊的一條死狗。
我覺好冷,覺自己要被凍死在這冷的空氣中。
我抖的手指夠向林森,許久他走上前一把將我從地上撈起。
他還是那麼冷,冷,呼吸也冷,但我慶幸他終究還是沒有徹底放棄我,即便我那麼混賬,他還是舍不得我,還是對我心存憐。
我被林森從樓下抱到樓上,期間他什麼都沒說,我窩在他懷里也不敢說話,生怕自己說錯一個字,就會將他惹怒,他會把我從樓梯上直接扔下去。
幾十節樓梯,我從未覺得這樣漫長,好像走了幾世紀。
林森抱我走進臥房,這是我倆無數纏綿的地方,曾經他就抱著我在那張大床上,說讓我為慕城最榮耀的人,說他會一生一世保護我。
我還沉浸在往日旖旎之中,林森猛的將我扔在大床上。
重重的一摔,讓我瞬間從游離回歸現實。
他不對勁,我強烈的覺到此刻的林森更加不對勁,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太樂觀了,還是他一次次的縱容已經把我慣壞了。
當那個寵溺縱容你慣著你的男人,停止他給予的一切。
當他不想再慣著你那天,他會做的比任何人都絕。
我眼見他從腰間解下皮帶,這場面我似曾相識,曾經我以為他會那麼對我,但他終究還是不忍。
但這次我有預,不一樣了,一切都不一樣了。
“唐思,告訴我,這些天你有沒有背叛我?”
看著那皮帶,我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不敢說有。
就怯生生的搖頭“沒……沒有……”
我話音未落,那皮帶已然在我上。
我一聲慘。
霎時間我的胳膊前閃現一條紫紅的印記,林森力氣很大,我知道他甚至沒使多大力氣,可即便如此,我還是疼到眼淚抑制不住的下流。
他上前一把扯住我的胳膊,重復問我那個問題。
我不敢再說沒有,可我更不敢說有,在我遲疑的時候,林森再次打下來。
這次到另一邊,連鎖骨上也留了一道印子,只差一點點就打到臉。
此刻恐懼已然填滿我的整個心,我下意識子向后挪,林森跟著上了床,一把扯住我的,再次將我拉回床尾。
我知道自己這次完了,林森這麼多天沒有出現,我就該覺得這里面有問題,或者他早就回來了,他就在暗中觀察我的一舉一。
那個沉迷于跟秦風風花雪月的我,早已被迷了心智,可能我跟秦風在病床里親熱的時候,林森就穿著白大褂站在門口,可能我推著秦風在醫院花園散布的時候,他就躲在某一角落。
可能某一時間,他希我會收斂,我會想起當初的誓言,想起答應他那些話,可我卻在沉淪的路上越走越遠。
他終于忍不下去了,用他自己最不屑手段懲罰,我知道無論是扇我耳,還是拿皮帶我,打在我的上,林森的心肯定比我更痛。
我被他扯著腳,屈辱的躺在那。
他瞪著我,又問了一句“說,你有沒有跟他做?做了幾次?”
他語氣冰冷,冷到我的牙都開始打。
我角抖,艱難的張口“有!對不起林森,我沒能做到!”
我以為,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林森會瘋了一樣,拎起皮帶像對待一條牲口一樣我。
可他沒有,他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將我進懷里。
我能覺到林森渾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哭了,我被他抱的太,本看不清他的臉。
“唐思,為什麼?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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