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不懷好意的我,高希文有點懵“你說什麼?”
“聽說高主編,跟許多闊太都是朋友,平時都是閨姐妹兒的熱乎。我還聽說,你對姐妹的老公也特別照顧,特別是在床上……”
我說出那些話的瞬間,高希文那張臉再也繃不住了。
子一抖,走到我面前,這會兒強人的氣場全無,只剩心虛與不安。
“林夫人,之前是我又錯!以后我知道怎麼做了!”
態度不錯,應該是以為我已經抓到什麼實際證據。
事實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圈子里都有誰,可心虛啊,做賊的的人有幾個晚上能睡安穩覺的。
這樣的人,一向覺得自己手段高明,把大佬跟大佬太太玩弄鼓掌,一邊跟人稱姐妹,一邊睡人家男人。
也怕,怕東窗事發,那幫彪悍的闊太把了扔大街上打。不然怎麼我這一炸,馬上就服了?
“很好,高主編是聰明人,還有勞煩高主編在圈里說一聲兒,我唐思是個小心眼的人,要是哪個不開眼,別怪我不客氣!”
“明白!”
高希文走了,戴著一狼狽離開。
其實我也不是多小心眼,只是看了這上流圈子的骯臟。
這世上不僅麗的人會被人惦記,優秀多金的男人一樣招人,林森現在炙手可熱,想往他上撲的人太多,就像那馬太太說的,比蒼蠅還多,我打不過來,但今天這招殺儆猴,至高希文周邊圈子那些是不敢惦記了。
搞定了妖艷賤貨,我洗洗手補補妝,以最完的姿態離開。
等我重回會場的時候,林森又被一眾大佬圍住,那幫人迷信的很,都覺得林森最近人逢喜事,上有財氣,迫不及待想跟他合作一次。
他談他的生意,我也沒往上湊。
舞池那邊響起舒緩的舞曲,我正聽著犯困打哈欠,一只突然大手像我過來。
我抬頭瞄了一眼,一秒就神起來。
“你……”
“林夫人賞臉跳個舞嗎?”
秦風就那麼明正大站在我面前,距離此刻林森談話的地方不過幾十米的距離。
“你瘋了嗎?”
“林夫人說什麼呢?這樣的晚宴,邀士跳舞是基本禮儀。沒人會多想,如果林夫人一定要多想,那就說明你心虛!”
是啊,上流社會跳舞就是基本禮儀,這東西源自西方,就跟吻手禮一樣,不存在過度曖昧,就是跟握手一樣的基本禮儀。
他瞪著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我,久久不肯離去。
那只手始終保持那個作,不知不覺已經引來一些閑人的目。
這樣下去,林森會看到,到時候可能更尷尬。
“跳舞是嗎?好啊,秦總請!”
我猛的起,故意躲開秦風那只手。
只后我倆一起走進舞池,他一手扶著我的肩膀,一手攬住我的腰,作幅度上并沒有太過分,甚至還不如隔壁那倆有主的曖昧。
但他言語上,卻早就超越社禮儀。
“林夫人可以啊,連高希文那種人,都都不過你,以后怕是任何人,也不敢靠近林總呢!”
“你怎麼知道?”
“我說過,想知道事,自然會知道!”
“秦風,我們不是說好了,就此了斷嗎?你怎麼……”
“我怎麼了?我是親你了,還是抱你了,亦或者把你綁床上了?”他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
是啊,人家什麼都沒干,到現在為止,也只是言語上刺激刺激我,而且一口一聲林夫人,倒是隨時提醒我是個有主的人。
他這樣懟我,我也不示弱,“那秦總呢?最近跟妻不也是如膠似漆,上次在婦產科見,總不至于是大姨媽不協調吧!”
“呵呵,林夫人猜呢?如果林夫人好奇的話,我不介意告訴你。”他說話間,摟我腰的手更。
若說剛剛,我倆還保持著正常的社距離,那此刻子眼看要上,就顯得過度曖昧了。
“秦風,你別太過分!”
“過分嗎?再過分的事兒,我們也不是沒做過!”
“你……”
“林夫人注意表管理,林先生可在對面看著呢!男人有時候是很敏的,你要是讓他看出點什麼蛛馬跡,怕是晚上回去不好代!”
他這話不是逗我,我下意識的目瞄向林森那側。
這會兒他雖然還在跟兩位老總說話,但目很明顯已經飄到我這邊。
我有些心慌,試圖掙,可秦風這個混蛋,卻將我抱的更,那姿勢也比之前更加曖昧。
“秦風!你想干什麼?”
“我不想干什麼?若林夫人能與我跳完這支舞,自然就是曲終人散。可如果這一曲都不能盡興,我恐怕會……發瘋……”
“我知道了,你把手放開一點。”
“好啊!”
我倆算是各退一步,秦風手松了一點,跳舞的姿勢沒剛剛那麼曖昧,我也沒有再說走。
橫豎這一曲也沒有很久,再有兩分鐘怎麼都結束了。
之后我不敢再看林森的方向,我心理素質不算差,若此刻跟我跳舞的是其他任何人,我都理直氣壯。
可偏偏是秦風,我在他面前是心虛的。
我們曾經有過那麼多次不可描述的經歷,甚至我在與他跳舞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想起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
秦風似乎察覺了什麼,突然在我臉上拂過“林夫人,怎麼臉紅了?”
“我沒有!”
“沒有嗎?不承認豈不是更說明心虛?”
他一直在刺激我挑逗我,我有些不耐煩。
“可以了秦風,這曲要結束了!”
可他卻冷冷一笑,“是嗎?可如果我不讓它結束呢!”
“什麼意思?”
“閉眼!”
秦風話音未落,現場燈驟暗,舞池這一側更是徹底陷漆黑。
從我的角度,我能看到林森一臉焦急的在找我,可他那邊的角度,看我這側卻是一片漆黑。
“林……”
在我喊出那名字的瞬間,秦風的吻來的突然。
他就像頭野,在我毫無準備的時刻,將我拉深淵,然后吞噬,一點點吞噬,直到我整個徹底被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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