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而是知道的太多,或者說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即便那個人是小三,曾經跟我爭搶服,爭搶男人,但看到一個人被個老男人那麼禍害,我也沒法以這個解氣。
何況現在所做的一切,大概率是我的老公林森指使。
天啊,我不敢想象,一個男人,把跟自己好過的人,送到老男人的床上當牲口一樣禍害,即便那只是個小三,是個玩。
后來,我沒有再看那低俗的熱鬧,但聽薇姐說,后來那老變態喝高了,玩兒的更過分。
有種人就是酒魔子屬,不喝酒冠楚楚,喝高了就是禽,小三吹第二瓶的時候,因為力道太沖,被噴出半米遠,老頭子手里的瓶子沒拿住碎了。
他覺得這寶貝讓他丟面子了,當著圍觀的幾十雙眼睛,了許歡歡二十多個耳。
許歡歡被打腫了臉,還強賣笑,聽說后來又被老頭子拉到樓上的房間。
隔著好幾層樓,都能聽到勾魂般的慘,不敢想象這一夜那人有多難熬。
當然,這一切也不關我事,無論是誰送老頭子床上的,自己要不愿意,誰也不能把怎樣。
不到半個小時,林森到了。
他沒有進來,而是讓我從后門離開。
我也沒問為什麼,之后跟薇姐,還有我們公司幾位老總打聲招呼,說不舒服就走了。
我走出奧酒店后門,林森的車甚至不是停在門口,而是馬路對面,他是看我出來了,才調轉車頭開到我這側。
而且他今天開的不是他那輛大G,而是許久都沒過的卡宴。
這擺明了,是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
上車時,我還故意跟他打趣試探,“森,我在里面看到你幾個朋友,不要進去打個招呼嗎?”
“不用了,你先上車!”
待我上車,林森幫我扣上安全帶,之后一腳油門駛離酒店范圍。
我余瞥了他幾眼,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但我能覺到此刻的林森,心其實并沒那麼平靜。
等車開出新區,在一偏僻路段,他踩了剎車將車停在路邊,“思思,你怎麼會出現那?”
“公司的應酬!”
“可你只是個小職員,這樣的場合,應該不需要吧!”
“誰說我只是小職員的,我很快就要升職了。最起碼是中層,上面說以后這樣的場合會很多,讓我提前悉一下!”
“你不需要悉這些,有些場合看似鮮亮麗,實則骯臟不堪!”我能瞥見林森說起那種場合,眼里是帶著一些不屑與鄙視的。
我順著他的話,幽幽的開口“是啊,比如我今天就看到了。就是你們之前說的鐘老,他快奔七十了吧,邊帶了的可以掐出水的小姑娘,當著在場賓客的面禍害,我算是見識了什麼變態!”
我故意跟林森說這個,想看看他到底什麼反應,聽到他的小人被人當牲口,是心疼,或者有點其他什麼。
“是嗎!這沒什麼奇怪的!”
我終究沒從他臉上讀到什麼,林森聽到這些,就仿佛在聽別人的故事,那張臉平靜的像一灘死水,反倒剛剛問我為什麼出現的時候,表才更激一些。
“林森,你是真糊涂,還是在跟我裝糊涂?”我瞪著他那張冷峻剛毅的容。
現在他越是淡定,我反而覺得他更可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沒人強迫,都是自己選的!”
“所以,你不否認,那的是你送到鐘老床上的?”
“是!但自己也是愿意的!”
“林森,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以為我的質問夠誅心了,放一般人早該心虛的不知所措,可現在我發現,那個不知所措的人反而是我。
我慌了,甚至有些害怕,這個跟我結婚兩年,同床共枕兩年的男人,他的心到底有多冷多狠,面對這樣的質問才能如此平靜。
“生意場上,本來就存在很多灰地帶,我不想靠歪門邪道,但有時候正路走不通,也必須要尋找新的方法!”
“那你就能把跟你好過的人,送到其他男人床上?”我有些激,這激不是為那小三,而是一種亡齒寒的恐懼。
他把小三送到老頭子床上,我可以無所謂,可他若是那樣不擇手段的男人,早早晚晚會不會也把我送給別人!
沒有心的我,并不喜歡計較,也算得上緒穩定,但此刻,我有些歇斯底里。
林森看向這樣的我,大手著我的小臉,后一把將我擁懷。
“只要那個人不是你,其他人我都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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