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錮著,一一毫也不能彈。
林森只開了床頭兩盞夜燈,昏暗的線,讓這重口的場景,更增添幾分迫。
“森,你要干什麼?你先放開我行嗎?”我求著,他卻無于衷。
反而欺而來,湊到我面前。
“思思,我問你幾個問題,你不許撒謊,如果你撒謊,我就會……懲罰你!”他說話間,用那皮帶在我上臉上。
他是要用那個懲罰我嗎?我有些害怕,不戰栗。
“你別鬧!森,你這樣我害怕!”
“思思你知道,我是最疼你的,只要你不撒謊,我是舍不得你一汗的!”
我不撒謊?這言外之意,如果我撒謊,他就會懲罰我,用那皮帶懲罰我,可能像當年孟麗那個變態男友那樣,的我哭嚎嘶吼,的我皮開綻。
“森,你別嚇我行嗎?我……”
“第一個問題,你昨夜到底去哪了?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
林森問出這個問題,我的心咯噔一下。
果然他是過不去,那不明不白消失的三個小時,哪那麼容易混過去。
可我要怎麼說,難道跟他實話實說,我見了秦風,跟他在房間里抱了三個小時。
那真相暴的后果,一定比我撒謊會到的懲罰嚴重一百倍。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看到一道白,然后就追出去,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然后就迷路了,再后來就到你……”
我將昨夜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謊言的確可惡,可比起能讓天塌下來的真相,不如說謊到底,他信就信了,不信就打我一頓,橫豎我也不貞不忠,挨頓打也不算冤。
我說謊說的理直氣壯,林森看著我,我知道他不信,可林森手里那東西,終究還是沒有落下來。
“第二個問題,你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嗎?”
林森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直接,這已經不是疑,本是攤開拿到桌面了。
“什麼算對不起?跟其他男人上床嗎?”
我說出這句的時候,明顯覺到林森那張臉劃過一戾氣,他怕是恨不得直接拿鞭子我吧。
我眼見林森那雙握著皮帶的手,不停的抖,我是到他最敏的神經了。
房間里許久的死寂,他下一個問題,應該是直接問我是不是背著他跟其他男人做過,那樣這桌子就等于徹底被掀翻了。
但他沒有,沉默許久他幽幽的開口“第三個問題,你……”
就在林森問出第三個問題那一瞬,我卻作死的住他“第二個不是還沒回答?我沒給你答案,那算撒謊還是沒撒謊,你是該懲罰我,還是饒了我?”
他不理我,繼續問“第三……”
“那你呢?林森,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或者我說的更明白一點,在我倆結婚之后,你有沒有跟除了我之外的人上床?或者不是床……”
林森沒掀的桌子,我替他掀了。
我討厭這種被人審判的覺,豁出去了,與其這樣被他怪氣的折磨,大不了就是一死嘛,不會有更壞的結果,我還能死兩次嗎?
顯然,我的瘋狂,讓林森也被震撼到了。
事發展到這個地步,一定出乎他的預料,在這之前,我也沒敢想,我能這樣理直氣壯的掀桌子,或者我就低估了自己的勇氣,就像秦風說的那句,我跟一般人不一樣,就不是人間俗。
林森看著這樣的我,眼神中的戾不再,轉而是讓人讀不懂的迷茫。
過了一會兒,他扔了手里皮帶,上前解開我上的錮。
我的又能彈了,重新恢復自由,可我卻一一毫也沒挪開原來的地方。
就那麼看著他,我等著,他徹底掀了桌子,把那些骯臟的丑陋的,一腦的掰開碎。
林森角,最后也只突出那三個字“我輸了!”
“什麼?”我不解的看著他。
他卻將我一把進懷里,不是懲罰的,不帶的,就只是心疼不舍。
“思思,我不求別的,只求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行嗎?”
那一刻,他的聲音是抖的,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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