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的午飯就是吃著大姑家里送來的團子。
自從姐弟倆拍攝了京大的宣傳片之后。
那可謂是“宗耀祖”。
瞧瞧,本能考上京大就已經很厲害了,現在還拍上了學校的宣傳片。
一時間姐弟倆就為了家長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花父葉母從最開始的興,自豪已經變了現在的淡然。
甚至約約還有一些擔心。
這不,現在花父就開始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現在你們那個宣傳片,爸媽都以你們為榮,但是爸爸還是有點顧慮,你們現在大三了,即將結束本科階段的學習,要是不讀研的話,就要出來工作了,宣傳片把你倆捧得高高的,如果你們以后工作不順心的話,難免會遭人口舌,但是爸爸跟你們說,咱們不需要出人頭地,一切隨緣,選擇工作,也要選自己喜歡的,知道嗎?”
花榆和葉嶼齊齊點頭。
他們怎麼會不明白呢。
如果將來他倆發展沒有那麼好,人家難免會說,“看,以前拍什麼學校宣傳片,還以為能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
這就像是年名的星,長大后沒有那麼優秀了,就會被人拿出來對比一樣。
其實這個世界,只有至親,才是希你過的好的。
這個道理,姐弟倆都懂。
花父對自家的兩個孩子一直很放心,提點到了,也不會再多說。
至于該怎麼做,相信孩子們心中自有判斷。
下午。
葉嶼陪著花父在客廳下棋。
而花榆陪著葉母在廚房做小蛋糕。
其實不吃小蛋糕的,因為從小到大,葉母對于做蛋糕的熱實在是太高漲了。
所以蛋糕這種甜點,毫不夸張的說,真的快要吃吐了就。
但是今天,聞著鮮油的味道,竟然很想嘗一口。
想到就做到,花榆用手指沾了一口油,放進里面。
“都結婚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葉母一邊打蛋清,一邊笑著。
花榆了一下手指上的油,然后看向葉母的神全是溫。
別人可能沒注意到,但是都說母連心。
今天到家后,葉母從最開始的開心,到后面的一難過和惆悵。
這一點微小的變化,花榆還是到了。
挽住葉曼青的手,花榆靠在上,“媽媽,你為什麼不開心?”
葉曼青打蛋清的手一頓。
原本的強歡笑,在這一刻轟然坍塌。
淚水在一秒之間就蓄滿了眼眶。
葉曼青轉,將花榆整個人摟在懷里,“媽媽害怕。”
花榆輕輕拍著葉曼青的背,“怎麼了?”
“這半年來,媽媽總是刻意不去提起你那個夢,但是那個夢卻每時每刻都在我腦海里面,我一直告訴自己要放下,你已經結婚了,肯定不會有事的了,但是媽媽還是很害怕,很怕很怕,尤其是這幾天,隨著新年的到來,那個夢,總覺距離我們越來越近。”
何嘗是葉曼青,花父最近明顯嘆氣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花榆抱住葉曼青,“沒事的,既然我們選擇相信玄學,那我們就要相信到底。”
葉曼青吸了吸鼻子,在兒的擁抱下,將眼淚干。
“來,媽媽教你做小蛋糕。”
做小蛋糕是一個非常治愈的過程,花榆著手中的油袋子,心在做蛋糕的過程中逐漸被治愈。
客廳那突然變的有些吵鬧。
兩個人站在廚房,看不到客廳的景。
葉曼青切著水果,看了一眼客廳的方向,“可能是鄰居來串門了。”
花榆正在蛋糕笨拙地著花朵。
聞言也看了一眼那個方向,約約可以聽到花父比較激的聲音,還有混雜著的男聲。
不過,這個聲音,怎麼這麼像季書韞的?
想到這,花榆失笑搖了搖頭。
早上,季書韞才將和葉嶼送到機場,現在怎麼可能在這呢。
將小蛋糕做好,葉母也將果盤擺放好,兩個人端著盤子一起出去。
“吃水果咯~~”
話還沒說完,兩人就見到客廳里面,坐在沙發上面的季書韞。
對比起花榆的不可置信,葉曼青顯得很是開心。
“書韞怎麼來了?今年過年是在宜城過嗎?你爸爸媽媽沒來嗎?你不用陪爸爸媽媽過年嗎?”
面對葉曼青的連問,季書韞沒有一點不耐煩。
“我爸媽本來是想過年一大家子在一起聚聚的,但是因為我爸酒店的事,不得已在這段時間去英國了,我今天將國的事務安排的差不多,就過來宜城了。”
這個意思就是要在宜城過年了。
葉曼青對于婿的到來還是很開心,將果盤放在距離季書韞最近的地方,“書韞,吃水果。”
花榆到現在都還沒上話,此刻終于有機會將蛋糕放在餐桌上,然后坐在季書韞的旁邊。
手被季書韞的手握住,當著家人的面,花榆還是有點害的。
但是也還是沒舍得出來。
趁爸媽不注意,花榆了季書韞的手,小聲問,“不是早上還說,集團有會要開嗎?”
季書韞微微俯,“早上回去后就訂了下午過來的機票,匆忙將會議開完,安排了一下過年期間的工作,我就來陪你過年了。”
花榆原本以為季書韞最早也要初二的樣子過來。
“你能來,我很開心,超級開心。”
花榆看著,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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