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了想,貌似是這麼個理兒。
“大不了這次損失了多利益,等我進了顧氏接管公司以后,再把它賺回來好了。”顧清綰撇了下,自我安道,“錢是可以再賺的,但人生婚姻的步子踏錯了,回頭路就沒那麼容易走了。”
“沒錯。”江行淵輕聲笑了笑,“何況我不是說過麼,你的后還有我,只要你不后悔,盡管放心大膽的去做,造的任何結果,我幫你承擔。”
他做事牢靠沉穩,無所不能的靠譜形象,一直深扎在顧清綰的心底。
后還有他幫著,總覺得好像無論做什麼,都不用到害怕跟顧忌,更有底氣了一樣。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顧清綰又想起來。
從看到陸祁年跟沈漫舊復燃直到現在為止,唯一接過的人,貌似也只有江行淵。
是他把從那個不堪目的場景里帶走,是他無聲默默守了整整一夜,而做出這麼重大決定的時刻,還是他陪在邊給足了勇氣跟底氣。
這些種種,讓人后知后覺的驟然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就已經很依賴江行淵這個男人了。
以前他為所做的一切,只當他是知恩圖報的激。
可如今知道他喜歡以后,那種覺就逐漸有些變了……
正在這時,包里的手機驟響。
顧清綰拿出來,看到是陸家那邊打來的電話。
眉梢不皺起。
不用想,都知道陸家打來這個電話是為了什麼。
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
陸家總歸會收到消息,知道召開記者會,多多大概都能猜得出來些什麼。
畢竟陸祁年跟沈漫都睡到一塊了。
蔣佩茹平時消息那麼靈通,為人又那麼明能干,不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陸祁年跟沈漫的事。
而蔣佩茹比任何人都重視,這個婚禮能順利舉行。
所以這個電話——
顧清綰既沒有掛斷,也沒有接聽,直接便將手機調整靜音模式,隨手又扔進包里,打算誰也不理會。
留意到的舉,江行淵微微挑了下一側眉梢。
顧清綰抱著雙臂道,“陸夫人打來這個電話,想說什麼不用問都能猜出來了,我既然意已絕,還是不要跟扯來扯去的好。”
蔣佩茹能扯話的本領,是領教過的。
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顧清綰不可能再允許,任何人來影響這次的記者會。
“正好——”江行淵起提醒道,“我們也到了。”
車子在酒店大門前的馬路邊,慢慢靠邊停下。
過車窗玻璃,顧清綰瞥見,酒店大門前,已經匯聚了不靠著的記者們。
但凡關于顧氏的一點風吹草,一向是外界們關注的熱點對象。
為顧氏千金大小姐,顧戰柏唯一的兒,在這個時候召開記者會,地點還是選在明天舉辦婚禮的酒店大門前,引起的焦點熱論只高不低,各大記者們聞訊,都想第一時間掌握新鮮素材。
現場這些還是關系好信得過,才被江行淵通知過來的。
他沒通知的,等到后面跟蔣佩茹他們一樣,才收到消息在趕來路上的記者,還有更多。
停穩車子,解開安全,江行淵突然轉過來。
他一手落在后的座椅上,不放心的朝鄭重囑咐,“雖然現場已經提前讓人做好安保措施,但為了避免更多的記者涌來,向你提問一些不相關的問題拖延時間,宣布完了以后,你盡快下來,不必理會不重要的事。”
顧清綰抿了抿,應了個字,“好。”
視線一直著車窗外的記者們。
那些記者是他們自己人,所以即便看到他們的車停在這里,也沒有造轟的過來將他們圍堵,而是一直在等在原。
顧清綰不再一次嘆,江行淵做事果然很井井有條的靠譜。
想罷,收回視線,“江行淵,那我先——”
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頭轉過來的同時,不期然的與男人深沉目對撞而上。
在那一秒種,的靈魂仿佛被那雙墨玉深邃的眸子給吸進去了。
心尖咯噔一聲,心跳莫名了一拍。
顧清綰突然格外的不自然,手腳無安放的莫名局促張起來,“你……盯著我看干嘛?”
“沒什麼。”江行淵不痕跡的淺淺彎著薄,“只是覺得你的側臉很好看,忍不住欣賞了下。”
這話顧清綰就不能認同了。
不冷不熱的覬他,“什麼意思,難道我的正臉不好看?難道我除了臉的其他地方不好看?”
剛想回答前面那句的江行淵,在聽到后面那句后,他遲疑了。
他猶豫而試探,“其他地方是指……上次我看過的那些其他地方?”
一頭霧水,“什麼上次看過的其他地方,你在說什麼?”
大小姐的忘是真大。
也對,要是記好,也不會他都待在邊兩年多時間,都沒有讓想起來他究竟是誰。
于是江行淵提醒,“之前你喝了酒,讓我不要走,我第一次留宿在你公寓的那次。”
顧清綰,“……”
“然后等你第二天醒來,我們發生了什麼,想起來了嗎?”
“……”
英俊絕倫的男人帶著徐徐笑意的看著。
顧清綰又尷又尬又頭皮發麻,腦子轟地一下炸開。
他不提這茬,還真的都忘了,這男人早把赤的樣子給看了!
瞧著逐漸燥熱起來爬上緋紅的臉蛋,整個人都僵滯住了,江行淵笑出聲,“看來是想起來了。”
“……江行淵,你是故意哪壺不開踢壺吧。”
嚴重懷疑這男人是故意的。
“是你問我,你的臉和其他地方好不好看。”江行淵倍冤枉,從容不迫的鎮定,“我的評價是,都好看。”
“……”
“哪那都好看,簡直挑剔不出瑕疵,讓人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怎麼會如此完……”
“閉。”
“遵命,大小姐。”
相比起他心開懷的笑,顧清綰已然恥到臉頰沸騰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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