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路上小心。”

心笑著對趙靈揮了揮手。

“樂樂，怎麼了？是舍不得姜姜嗎？”

心轉頭看見樂樂低著頭，心有些低落的模樣，蹲下平視著樂樂的眼睛問他。

“嗯......以后就看不見姜姜了......”

樂樂點了點頭，看著趙靈的背影，有些難過。

“不會啊，趙靈姐姐不是說過了，我們可以常常去們家餐館嗎？姜姜就坐在收銀臺上的。”

“你想姜姜的時候就跟媽媽說，媽媽帶你到趙靈姐姐家的餐館去。”

心了樂樂的頭發，向他解釋。

“嗯！”

樂樂用力點了點頭，眼中又恢復了神采奕奕的模樣。

......

心帶著樂樂去了幾回趙靈家的小餐館，跟趙靈的母親和弟弟也悉了。

趙靈的弟弟就在餐館附近的中學念書，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店里忙的時候會在店里收收碗筷幫忙。

這天下午心像往常一樣帶著樂樂到趙靈家餐館時，卻發現店里桌椅板凳雜七雜八倒了一地，趙靈的媽媽坐在地上抹眼淚，趙穆也低著頭，跪坐在趙靈的母親面前。

“蘇姨，店里這是怎麼了？趙靈和趙穆呢？”

心將蘇姨扶起，讓樂樂搬了張椅子過來，將蘇姨扶在椅子上坐下。

“他......唉......”

蘇姨很頹唐地佝僂著背，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最后卻也只無力地嘆了聲氣。

“樂樂，快去給蘇姨拿瓶水。”

“蘇姨，你把況大概說說，說不定我能夠幫上你什麼。”

心在蘇姨邊坐下，輕聲對蘇姨說。

“小穆今天被同學拉著到一家麻將館去了.....欠了人家麻將館十五萬塊錢。”

跪坐在地上，目都有些呆滯的趙穆聽見蘇姨的話，坐起了子，低聲喃喃。

“他明明說是三塊錢一局的......我只輸了五局......”

“這麼算來是三萬塊一局，學校附近的麻將館，怎麼會賭得這麼大？”

心皺了皺眉，開在學校附近的麻將館本來就不太合道德，聽趙穆的意思，這家麻將館還欺騙學生價錢導學生賭博，更是過分。

“小穆上沒有那麼多錢，麻將館就讓人到了店里，我說沒有那麼多的錢還不上，他們就把店砸了......”

“他們還說......要是兩天還不上錢或是讓這事傳了出去，就要把小穆賭博欠了巨款的事散播到周圍一片的學校里，讓小穆在學校里抬不起頭。”

“小靈已經去銀行取錢了。”

心聽明白了，這麻將館的人分明是故意訛詐意外進了麻將館的學生。

心正想著該用什麼方式能夠幫幫蘇姨一家，就聽見小餐館的玻璃門被人推開了。

“英先生？你怎麼......”

心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英，驚訝極了。

“我到附近辦事，去餐廳太麻煩了，就想著找個小餐館點碗面對付一下。”

英當然是撒謊了，他就算再趕時間，也不可能進這種學校邊的小餐館。

他已經調查過了，樂樂出現在家的時間基本和心回到家的時間一致。

在此之前，樂樂也是一直和心生活在一起，幾乎就可以確定，樂樂的母親不是方果而是心。

方果對脖子上的玉墜那麼重視，在此前的場合中卻從沒有見佩戴過，反而是樂樂在一些照片中戴著這條玉墜。

英真真切切覺到，自己要找的人離自己很近很近。

心將蘇姨告訴的事對英說了一遍，英也是一副很為趙穆不平的模樣。

“豈有此理，他們真是半點不把法律法規放在眼里。”

“我當然可以幫蘇姨把這錢還上，但是又不愿意讓這伙人繼續這樣橫行霸道下去。”

心微微擰著眉，神頗有些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