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指指點點,“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高微怎麼要給蘇小魚磕頭?”
“對啊,以前看都是清純活潑的樣子,很看到這樣呢。”
“是不是高微做了什麼對不起蘇小魚的事?”
蘇小魚平時低調,雖然蘇家人對不算好,在質方面沒有太過苛刻,本可以和高微一樣穿著大牌服,被人稱為白富。
但蘇小魚知道蘇落不喜歡,自己也識趣,大學以后就沒花過蘇家的錢,都是自己做兼職賺錢,和普通的學生一樣。
大家眼中高微是白富,蘇小魚只是長得漂亮,白富給校花磕頭這個組合有點奇怪。
方果扶起高微,“高微,有話我們好好說,你跪在這里像是什麼樣子。”
蘇小魚將拉到沒人的地方,高微滿臉恐懼抓著蘇小魚,仿佛是自己最后的一救命稻草。
“小魚,我知道我錯了,那一晚我不該算計你,我們家最開始是從小五金開始做的,由我爺爺和爸爸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績……”
蘇小魚越聽越迷糊,“我知道你們家是做建材生意的,不過那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實在想不明白高微給自己說們家的發家史干什麼,蘇小魚一個頭兩個大。
高微以為蘇小魚故意這麼說,為的就是打的臉,畢竟墨北梟是給出氣,不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看一臉無知的樣子仿佛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太會演戲了一點?
“小魚,那晚送你回去的洪旭是我安排的。”
蘇小魚本來只是猜測,現在高微說出來也不意外。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 方果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高微將方果支開,畢竟自己做了這麼難堪的事說出來也不要臉的,方果見們的話題自己也不進,也就選擇離開了。
高微這才將事完整的講述了一遍,“小魚,你認識墨北梟對吧,你能不能求求他放過我們高家,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這麼做的。”
“我……我是認識他,可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我的話他不會聽的。”
昨晚兩人才不歡而散,這又趕著去找他算什麼?
再說墨北梟說不定已經和楚嵐和好,正是自己離開的機會,自己千萬不能再自投羅網。
“小魚,我給你跪下,你要怎麼罰我都沒有關系,可是我的家人真的是無辜的。
洪家遭難就要拖我們下水,我們在那個圈子只是一只小蝦米,但你不同,既然墨北梟會為了你為難洪家,那麼只要你說句話他就可以放了洪家。”
蘇小魚臉上十分為難,“高微,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了你。
我和墨北梟是親戚關系,他并沒在我面前提到過洪家的事,說不定是他們生意上的往來呢?他怎麼可能為了我一個不太的親戚這麼做。”
在墨北梟心里蘇小魚只是一個玩,這一點蘇小魚很清楚,并不認為一個玩值得他那麼做。
“小魚,我都給你跪下了,要是你想要,我這條命也可以給你,我只希你放過高家的其他人,我不好,要是高家完了也就完了……”
高微哭得很慘,手指抓著蘇小魚,眼淚滾個不停。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呢?他要做什麼是他的事,我哪里能管。”
“你至幫我試一試吧,小魚,算我求求你,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在高微的懇求之下,蘇小魚只得答應,雖然高微一開始起了心,不過自己也沒到什麼實質的傷害。
洪旭被墨北梟卸了兩條胳膊,還沒了生育能力,已經得到了懲罰。
“我只能說試試看,是不是真的能幫你我沒辦法現在就答應你,畢竟他那個人的格……很惡劣。”
不只是惡劣,簡直就是喜怒無常,在聽說了這麼快洪家都要破產以后,蘇小魚更清楚了墨北梟的手段。
自己惹了他生氣,恐怕他已經不會理會自己了。
“小魚,你真是個好人,我們家的希就在你上了,拜托你了。”
蘇小魚瞬間覺得自己力好大,那個人會真的聽話嗎?況且們才鬧了不愉快。
集團總部,暮一上午覺到了極大的力,總裁辦公室籠罩著一層森冷的寒意,之前來提方案的人都被罵了個狗淋頭回去。
就連自己也是如履薄冰,生怕這位大爺一不順心拿自己開刀。
“梟爺,今天下午的行程你看看。”
“取消。”
“梟爺,下午和江總要談北區的發展,恐怕不能取消。”暮小心翼翼道。
“我說取消你是不是沒聽懂?”墨北梟摁滅了煙頭,滿臉都寫著不悅。
“洪家還沒有破產呢?”他不耐煩的問道。
“梟爺,這才一兩天,洪家已經自陣腳到找彌補的辦法,不過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破產也快了。”
“加。”
“是。”暮還沒有離開,看到墨北梟那張森寒的臉提出了一個建議。
“要是蘇小姐惹得梟爺這麼不悅,不如將蘇小姐約出來……”
暮也看明白了,蘇小魚對墨北梟的影響極大,解鈴還須系鈴人,蘇小魚才能平這位大爺的怒氣。
“找那個傻子出來給我添堵?”
“梟爺不是說蘇小姐的臉著很減,要不我過來臉?
說不定這會兒蘇小魚能吃能睡很開心,梟爺你卻一個人在這生悶氣,這不是很不公平。”
墨北梟一想到那個沒心沒肺的人,暮說的很有可能。
這會兒又躲在哪大吃大喝笑得開心,自己今天氣得早餐都沒吃,是不能便宜了。
剛這麼想著,他的私人手機突然響起了特別的鈴音。
當這個鈴聲響起,墨北梟的臉一變,這是他為蘇小魚設置的專屬鈴音。
平時手機都是震,只為蘇小魚專門設置鈴音,生怕自己聽不到似的。
“梟爺,是蘇小姐的電話。”暮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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