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喻年搖搖頭,“這件事我們既然知道了,到時候行為事更加嚴謹幾分就好。”
“再說了,我們所表現出來的是給他們看的,并不一定代表就是真實的。”
邵武點點頭,“大人聰明。”
“邵大人,您這是關心則。”喻年搖搖頭,“這可不是我聰明與否的問題。不過,邵大人,這邊也有事需要你和大人去做。”
邵武看向喻,“還請大人吩咐。”
喻年說,“糧倉那邊的事不需要你們去做了。但是有一點,還是比較麻煩。這幾日來軍隊將要到來,我這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安置點。所以興許是需要你們幫忙找找。”
“畢竟,你和言大人也比較悉這邊的況。”喻年說,“這件事也就麻煩您了。”
邵武一怔,點頭領命。
當他要退下的時候,喻年吩咐對方將言喊了過來。
等邵武退出書房,整個書房之中就剩下喻年一個人。
他的手輕輕著自己邊的竹筒,那雙極好看的雙眼,眼中像是有深意一閃而過。
言更加喜歡和孩子在一起。
他是在旁邊的院子同孩子玩耍的時候被邵武喊過去的。
他走到喻年書房門口,敲門推門兩件事都是一起做的。
“喻大人,聽說你找我有事?”
言的臉蛋顯得較為白皙,整個人看著都格外有神。
他面上帶著喜,整個人看著都年輕了不知道幾歲。
“這是有什麼難題麼?”
喻年蠕著雙,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你覺著……邵武大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本來還滿臉笑意的言瞬間僵住。
“……”
兩個人四目相對。
過了好久,言才嘆了口氣將自己的視線從喻年上挪開,“你這是發現了?”
“嗯。”喻年說,“我眼睛還沒有瞎。大人應該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吧?”
“唉,這又有什麼知道不知道,我倒是寧愿希自己別知道這件事。”
言抿,“他做了什麼讓喻大人你發現了?”
喻年搖搖頭,“沒什麼,就是覺著邵武大人不太對勁。但是我之前不曾同他共同做事,所以也不能夠明確這一點是不是我自己想太多。”
“再加上大人你和他曾經共同做過事,我這才想來問問看,看看大人是怎麼想的。”
“只不過看您現在的況,我的猜測應該是對了。”
言沒想到喻年竟然是來詐自己的,他苦笑著,“其實這件事我倒也想同你們說。只不過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再加上我平日里幾乎都同他一起,我便覺著只要我能夠看得住。這件事我便是不告訴你們,問題也不大。”
喻年沒回應,而是淡淡地看著言。
言無奈舉手投降,“好吧,我說。”
“其實一開始回來的時候我也沒發現,那時候我只覺著是老朋友重逢。而邵武和我分離很久,兩個人都老了。這之中的記憶和行為事有所偏頗算是正常。”
“但是后來我才發現這件事并不是我所想的那麼簡單。我都想覺著,這見識要是我所想的那麼簡單倒好了。”
言嘆了口氣,“邵武他不單單失去了很多方面的記憶,而且在行為事可比當年急功近利不。”
“當初的邵大人,其實是一個慢吞吞的人。除卻一些事會雷厲風行,例如搶險救人之外,其他的事都會選擇慢慢來。一開始合作的時候我還覺著不舒服和他因此吵架過。”
“后來我才發現,他這慢慢來,其實也沒什麼壞。不過是因為他覺著自己許許多多的事都不能夠只看表面就決定罷了!”
“所以這也就想著只要是慢慢來,自己就能夠發現其中的錯誤,到時候加以改正也能夠得到好的結果。”
言搖搖頭,“但是他卻不是這樣的。”
言索沒有用邵武,邵大人這種稱呼,而是用了他。
這些日子自己到時候想要息事寧人,想要飾太平。
但是言清楚,這樣的生活過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去面對慘淡的現實。
邵武是不是以前的那個邵武他不確定,但他確定的便是他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人。
而且在私底下的時候,他不止一次和自己提起明月寺,言語之中甚至于沒有半點不喜。
這件事也讓言覺著膽戰心驚。
只不過好友重逢的喜悅讓言下意識想要將這些事忽略。
這就像是,這些事只要是自己不去想,那就不會有不好的結果似的!
喻年眉頭皺起,“現在的他是什麼樣子?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言說,“現在的他很多事都雷厲風行,做事都快了不。這興許能夠說是轉變,但接下來這一點可就不像是因為時間久的轉變了。”
“嗯?”喻年抬頭看去。
言輕輕的嘆了口氣,“他曾和我說……明月寺其實也不錯……”
這句話直接讓喻年愣住。
他從不曾想到邵武會說這句話。
他以為邵武只是單純的被人用蟲子控制了,但能說出這句話來……
喻年忽然開始懷疑,現在的邵武真的是邵武麼?不會是另一個和他長相相似的人來欺騙他們的吧?
這個念頭一旦在心中種下,有一天就會開始生發芽。
“我……懷疑當年其實邵武他可能沒有活著回來。”言格外艱難地吐出這句話。
這是他最最不想要面對的現實。
但喻年親手將他的夢打破的時候,他就不得不去面對這個現實了。
“嗯。”喻年冷靜地說,“我覺著這件事也有可能。邵大人當年到底有沒有真的逃出來這件事,我們聽的都是他的話。”
“他是怎麼同你說明月寺的事?除卻這一點還有談到其他的麼?”
言搖搖頭,“他說明月寺的人真的會治病,所以覺得這件事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喻年沉默。
正當兩個人面對面沉默不語,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屋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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