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懶得同人再說,他的手用力地朝人揮了揮手,“行了,退下吧。”
“是。”
長老退下后看見了正站在門口的李煥,花白的眉頭皺在一起,忍不住說,“你別磨磨蹭蹭做那些小事。別傻到真的以為對方看不到。”
“你以為大將軍能夠坐到現在的位置是隨便來的?”長老臉上頗有幾分恨鐵不鋼的意思。
他忍不住搖搖頭,“你自個兒好生想明白這一點,知道麼?”
說完,長老走了。
李煥站在原地看著對方走遠的背影,眉頭下意識皺起。
木晚晚坐在牢籠之中,心里卻在琢磨著不知道現在事怎麼樣了。
按照之前的時間推算,詩應該是出來了。
既然出來的話……對方應該是沒事了。
就是不知道,這阿里蘭什麼時候會回來。
至于李煥說的阿里蘭因為大將軍的事而不敢出現這一點,木晚晚是完全不相信的。
按照阿里蘭的格,那男人要是真的會害怕一個頭小子,那可就是一個笑話了。
只不過,阿里蘭突然消失不見,必然也是有一定原因了,就是不知道這原因到底是什麼了。
木晚晚只希阿里蘭能夠還記得這件事,早點去幫忙將詩帶走!
而的這個念頭剛浮出腦海,那邊詩就遇到了人。
“大祭司!”詩地抓住阿里蘭的手,“殿下被他們抓走了!您什麼時候去救殿下!”
阿里蘭眉頭地皺在一起,“怎麼回事?”
詩說,“之前李煥帶人過來。說是大將軍來了,要帶走殿下。他們還認出了殿下份!現在殿下已經被他們帶走了,還請大祭司出手相助!”
其實詩在木晚晚要被人帶走的時候就已經出來了。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出現就聽見了前面的聲音,所以這才躲著沒有出來。
清楚,如若木晚晚真的出了事,這邊唯一能夠幫得了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要是自己也跟著出事,或者是同木晚晚一起進去的話……
那木晚晚就真的沒有人能夠幫忙了!
所以,自己一定不能出去!
詩在看到阿里蘭的時候也為自己的這個決定鼓掌。
這定然是對的!
“大祭司,還請您一定要去將殿下救出來!”
阿里蘭眉頭皺起,“你是說木晚晚被李煥帶走了?”
“是!而且李煥還知道殿下的份了,還直接說了出來。而且說是大將軍想要帶走的!”
“奴婢擔心殿下會不會出事!”
阿里蘭沉默。
“醒了麼?”阿里蘭問道。
詩一愣,隨后便明白了阿里蘭問話的意思,“你要是問你喜歡的那個人,是醒了。殿下是將救醒了,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忘了之前你答應殿下的事!”
“而且,殿下這麼危險也都是為了幫你救這個人!你不能夠不管殿下的!”
“殿下,殿下要是自己在這邊會有危險的!”
阿里蘭冷冷地說聲,“聒噪。我去將你們帶出去,其他事,后面再說。”
“不!”
詩想要反駁,阿里蘭卻冷冷地看著。
“奴婢要在這邊等殿下。”
阿里蘭冷笑聲,“你在這邊能做什麼?到時候添麻煩麼?”
“還是你覺著你一個人可以留在這邊不被人所發現?”阿里蘭說,“你可別忘了,這邊的人都是什麼樣的。”
阿里蘭說的話語很冷,冷得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自然是清楚自己作為一個奴婢什麼都做不了,甚至于在這邊更沒有辦法。
但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雖然比畫意更為沉著冷靜,但在面對這一況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心里發慌著急。
木晚晚落那些人的手中。
這明月寺的人可都不像是什麼正常人。
詩實在是太擔心了。
“行了,你別磨蹭。我先帶你們出去。”
阿里蘭說,“這邊的東西,你該帶的現在都去拿了,我只給你一點時間,不然到時候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會回頭來看。”
“你要是想死,你可以自己出去送死。”
阿里蘭冷淡地說,“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你要是死了,那也活不了。那麼你覺著我還需要去救木晚晚麼?”
詩忽然說道,“要是我死了。你為了那個人你只能夠將殿下救出來,因為現在只有殿下能夠救得了。那不就等同于你只能夠救殿下!”
阿里蘭:……
這還真有一點點道理?
“我只說一遍。你要是死了,那我是不會去救木晚晚的。我可不想要到時候被責怪沒有保護好的人。”
“你自己好生考慮到底是要繼續在這邊磨磨蹭蹭,還是要跟我走。”
詩沉默。
其實真的有那麼一瞬間了那個念頭。
那就是自己留下,讓阿里蘭去救木晚晚的念頭。
但是看著眼前的阿里蘭。
不知道為什麼,詩總覺著對方說的是真的。
如若自己這次不跟著走,這男人可能真的不會去救木晚晚!
一想到這,詩心里格外發慌。
“奴婢……奴婢跟您走。”詩說,“奴婢去拿點東西,奴婢知道怎麼救。但是大祭司,您千萬要將殿下救出來!”
“知道了。”阿里蘭顯得有幾分不耐煩,但還是一一應下。
……
天空便暗了下來。
木晚晚看著夜空,上面沒有一顆星星。
仿佛自己見到過晉州最亮的天空就是那天晚上的糧倉著火了。
今天是自己被關進來的第二天,沒有任何人的到來,甚至于連晚飯似乎都被這些人給特意忘了。
這是打算到自己不行了,然后再來想要從自己的里面挖出消息麼?
木晚晚扯了扯角。
不得不說,這個辦法雖然不好,但卻也是最為有效的一個辦法了。
但這一招對自己似乎用不大。
木晚晚可還記得,自己之前是曾經做過一件事的。
只不過,這件事……
木晚晚彎眸笑了笑,自己也不好說,這算怎麼一回事了。
“自己好好吃著。”
一個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木晚晚一愣。
看著自己腳邊那個顯得有點發黑的饅頭,上頭還沾著些許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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