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狐疑的看向木晚晚們:“你們能只治好宋選的白病。”
木晚晚本想如實說不能,可現在保命要,只好點頭:“可以。”
不管怎麼說,先把小命保住再說。
至于懷里的玉牌,木晚晚直覺在宋明這里不管用,剛剛先拿出來,也只是想拼死試試罷了。
像宋明這種人,應該不會看得上顧客為這種買上位的商賈二代,玉牌拿出,說不定還會暴們跟顧客為的關系。
“有意思,宋選的病連醫都沒辦法,你們卻有辦法治。”宋明忽然又提起了興趣。
木晚晚著頭皮胡扯:“可以用銀針配以草藥治療,只不過需要大量的名貴草藥,還十分耗時。”
“很好,本信你們一次,可要是治不好宋選的病,后果你們一定不想看到。”
嬤嬤怕木晚晚三人被宋明嚇得餡,連忙說道:“那老奴就先帶他們回園了。”
宋明對一側的福公公說:“福公公,讓府里的人照顧好他們,沒治好宋選的病之前,不準他們離開,三個月后要是還沒治好,直接殺了掛城墻。”
“我們一定會盡力醫治二爺的。”木晚晚說話都有點抖了。
這次他們是真的了虎,白化病本不可能治好,本想拖延時間再想辦法離開的,可宋明這個老狐貍竟然讓福公公守著他們,不準離開知府府邸,那他們想要傳消息出去恐怕也不容易。
三個月期限一到,他們必死無疑啊。
心復雜的被老嬤嬤帶回園,再次見到了病怏怏的宋選。
宋選對他們被安然無恙帶回來一點都不驚訝,見人來了,還朝他們招手:“回來了?京城那邊送來了葡萄,這可是貢品,一般人可吃不到的,你們今天有福了。”
木晚晚心中暗罵:我一點都不想有這個福。
“大哥沒有難為你們吧?”
木晚晚吐槽:“沒有為難,只是差點死在他手里而已。”
“大哥就是那脾氣,你們別見怪。”
“二爺,你為什麼讓嬤嬤幫我們說謊?我說過白化病治不好。”
木晚晚不覺得這個二爺是好心幫他們,因為木晚晚已經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們被帶進知府府邸后直接被帶到園,是眼前這個二爺的手筆。
宋明沒有讓他們來給宋選治病,那幾個別打死的壯漢也不可能自作主張將他們送給園的丫鬟,那領路的丫鬟更不可能做主做著一切。
唯一的可能就是一切都是宋選安排的,是宋選派人半路從宋明的手里截走了他們,不然宋明也不會這麼生氣。
宋選放下葡萄:“如果不這麼說,你們說不定已經死了。”
“可是……”如果不是因為你,那十個人就不會被活活打死,宋明或許也不會起了殺他們三人的心啊。
宋明將剝好皮的葡萄放到木晚晚面前的碗里:“喻夫人這事怪我?”
喻年一邊將木晚晚的碗跟自己的換了,一邊笑著說:“二爺誤會了,晚晚只是不喜歡說謊,不過還是很激二爺的救命之恩。”
木晚晚現在煩的不行:“可是別說三個月,就算給我三十年,我也不可能治好你的白化病。”
木晚晚只以為宋選這麼做,只是不相信之前說白化病沒法治的話,想要用這種方法為他治療白化病。
“別說我不行,就算是讓幾千年后的人來治這個病,也未必治得好。”
至木晚晚前世的那個世界,白化病還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
“沒關系,起碼你們能多活三個月不是?”宋選一臉淡然,好像他的病能否治好無所謂,木晚晚三人的生死對他來說也無所謂。
胡大夫比較樂觀:“晚丫頭,我覺得二爺說的對啊,起碼我們還能多說三個月,說不定到時候宋大人會改變主意呢?”
喻年也不想看木晚晚一直暴躁不安的模樣,也開口安:“晚晚你別擔心,我們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就是就是,喻年好歹是一個舉人,有功名在的,宋明就算有再強大的靠山,也不能平白無故草菅人命吧?”
宋選用袖子捂輕輕咳了兩聲:“三位是不是忘了,你們口中的宋明,是我大哥。”
胡大夫頓時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笑。
宋選果然在園給木晚晚三人安排了兩間房間,整日好吃好喝供著,也不讓木晚晚和胡大夫給他看病,也不問他們是否想到辦法替他治療白化病,更不打聽你是否找到了自救的辦法。
就這麼被囚在知府府邸大半個月,木晚晚終于憋不住了。
找來胡大夫私下商量:“老胡,這樣一直下去總歸不是個辦法,要不我以研究治病方法的借口問宋選要一些草藥,然后制作毒藥,將那個狗毒死吧?”
只要宋明一死,他們就能活下來,至于那個宋選,這段時間的觀察下來,木晚晚覺得他好像真的只是想幫他們一把,并沒有其他的目的,所以宋明要是死了,宋選應該不會為難他們。
胡大夫趕捂著木晚晚的:“你胡說什麼呢?這種話怎麼能說?”
木晚晚掙胡大夫的手:“那能怎麼辦?我們出不去,想傳個消息出去都不行。”
“喻夫人想傳什麼消息?”
宋選和喻年忽然開門進來,顯然已經聽到了木晚晚剛剛的話。
木晚晚尷尬的說:“也……也沒什麼,就是家里這麼久沒我們的消息,肯定會很擔心。”
“原來是這樣啊,剛才喻年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是我沒考慮周到。”
木晚晚看向喻年,見喻年輕輕點了點頭,木晚晚才問:“你是答應放我們出去了?”
宋選淡淡一笑:“不行,這個我做不了主,你們應該知道,我只是宋家丟到這里養病的棄子,在這里我并沒有什麼話語權,府里上下也都聽我大哥的。”
木晚晚心中嫌棄不已,心想眼前這人說謊真不打草稿。
府里上下只聽宋明的,那為什麼他還能從宋明手里將他們三人截胡到園來?
“那你什麼意思?”
“我可以派人幫你們傳信。”
木晚晚長嘆一氣,知道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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