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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女旺夫有點強》 第1卷 第161章 都太保守了

呂有才被木晚晚盯得瑟瑟發抖,腦中閃過上次木晚晚面無表折斷他們一家三口手腳的畫面,不有些懼怕。

“你……你別過來,你再靠近一步,別怪我不客氣。”呂有才掄起了拳頭,人卻忍不住瑟著脖子。

“不客氣?你想試試我剛調制的毒嗎?說起來我剛好有一種毒可以讓人從四肢到腦袋慢慢潰爛,中毒的人輕易死不了,只能每天看著一點一點爛掉。”

呂有才一頓,這才想起來木晚晚手段兇殘的人。

“還有,我不過來,怎麼取肘子?不然你自己把你那豬手砍下來遞給我也行。”木晚晚一腳踩在床上,一副隨時沖上床抓人的姿勢。

“吃我娘的,我娘多。”呂有才臉煞白,抖著踹在假裝睡覺的潘氏上。

潘氏痛,“哎呦”一聲坐起來。

木晚晚瞇著眼,危險的說:“原來是裝睡啊,醒了也好,呂有才想吃肘子,潘氏你這個當娘的,愿不愿意主貢獻出你的手?”

“不不不。”潘氏搖頭如撥浪鼓。

“你不愿意?那怎麼辦?我上哪兒給你們弄肘子?”

潘氏揪著呂大山的耳朵,生生將人給被窩里拽了出來:“吃他的,吃他的。”

“行,那就是吃呂大山的吧,人肘子的味道應該不錯,我這就讓巧兒去燒火準備下鍋。”木晚晚做出一副要抬腳離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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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呂大山嚇得不輕,抬手就給了呂有才一個耳:“好你個不孝子,竟然要吃你親爹的。”

呂有才被打懵了一瞬,反應過來后眼睛一紅,站起來就給了呂大山一腳。

“老不死的,你竟然敢打我。”

呂有才從小就被呂大山和潘氏慣養大,吃著朝廷補呂大石的軍餉和問金,在家里當大王,在村子里橫行霸道。

現在忽然被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呂大山打了,這讓呂有才怒火沖冠,一手扼住呂大山的脖子,手一揮,人就被摔在了墻壁上,然后重重摔落在床上。

呂大山額頭上一片紅腫,雖然沒流,但人卻昏過去了。

潘氏被狂暴的兒子嚇到,哆哆嗦嗦不敢吭聲。

“哇,殺人了呀?”明明能看到呂大山口還有起伏,木晚晚還是故意做出一副驚恐模樣,捂著指著呂有才。

“我……我沒有,我就推了他一下。”

“殺人可是要砍頭的,你殺的還是你親爹,恐怕你死后還不能葬家族墓地,看來你要死無葬之地了。”

木晚晚的話就像一桶冰水潑在呂有才的上,讓他原本燥熱的瞬間如墜寒潭。

“大姐,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呂有才撲到呂氏的腳邊哭求。

呂氏毫不客氣回腳,呂有才再想糾纏,就直接用腳踹人。

“木晚晚,你救救我爹,我不想被砍頭。”

求助呂氏無果,呂有才又爬到木晚晚腳邊哀求。

“還要吃肘子嗎?”木晚晚居高臨下冷冷睨著匍匐在地上的呂有才。

“不吃了不吃了。”

“那就趕帶上你爹娘給我滾,以后不準再來找我們家的任何人,更不準到我們家里來,否則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床上的潘氏弱弱的說:“要我們走也行,我們只要一百兩銀子,拿到銀子我們立刻走。否則,我們就去報,說……說你折斷了我們的手腳,還要死我們一家。”

“那你盡管去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還不起銀子,就只能斷胳膊斷了。”

呂氏也憤憤說著:“要不是晚晚幫你們,你們早就被賭坊的人打死了,你們還想報?”

潘氏一個栗,想起被賭坊追債的那段難熬的日子。

正如呂氏所說,雖然木晚晚讓他們遭了半個月的痛苦,可好歹人還活著,手腳也被治好了,可要是因為還不上銀子,被賭坊的人抓住了,都不知道要怎麼死。

見潘氏和呂有才安靜下來,木晚晚就開始趕人了:“我勸你們趕滾回去賣田還債,別等賭坊的人再次找上門來要你們小命,我可以救你們一次,但絕對不會救你們第二次。”

說罷,木晚晚走到床邊,狠狠掐了昏迷的呂大山的人中一下,見呂大山悠悠轉醒才松手。

見呂大山活了,呂有才終于喜極而泣,他不用被抓去砍頭了。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們,今天必須給我走人,否則我就讓賭坊的人來接走你們,賭坊的打手也沒有我們好說話。”

重重落下一句話,木晚晚拽著呂氏走了。

“哎呦,我們真是養了個白眼狼啊。”木晚晚和呂氏一走,潘氏就坐在地上哀怨起來。

呂有才狠狠瞪了一眼:“我早就說要將弄死,是你們非貪那點聘禮錢,讓來到喻家后有了靠山都不管我們死活了。”

有了剛才的事,呂大山已經跟呂有才徹底翻臉:“你個敗家子,竟然還有臉怪我們,要不是你欠了賭坊的錢,我們會論到今天的地步嗎?”

潘氏也越發不滿意這個兒子,特備是差點為了兒子丟了命后,潘氏恨不得沒生過呂有才:“老娘當初生你的時候就該將你按屎盆里淹死,要是我和老頭子當初好好對大妞,現在還能靠大妞沾喻家的。”

一聽潘氏的話,呂大山也越想越是這麼一回事,要是他們寵的是大妞該多好?

好吃好喝養了個兒子,結果是個要殺父殺母的敗家子喪門星。

木晚晚回到屋里,剛了個懶腰,就聽喻年的聲音響起。

“都理好了?”

“嗯,幾個小嘍啰,還不是我的對手。”極品親戚遇見多了,木晚晚已經游刃有余,何況呂家那三口子就是欺的,在手里吃過虧后,就本不敢反抗了。

喻年放下書,朝木晚晚招了招手。

“干嘛?”木晚晚覺得喻年像在召喚小狗,但還是乖巧過去了。

“辛苦你了。”

“不辛苦,正好我無聊著呢,只是大哥的病似乎并沒有轉好,我有些擔心。”木晚晚一臉愁容,畢竟不能親自去給喻林做診斷,這個年代的人都太保守了,偏偏對方還是喻年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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